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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戰(zhàn)爭的扭曲回廊

【9/10】ILLUSORY WISH

  一場不可能勝利的戰(zhàn)役。

  內(nèi)部的叛亂。

  亂軍已經(jīng)攻陷了最后的高地。

  依然在揮劍的,依然在堅守的,只有王一人。

  衛(wèi)宮士郎感到憤怒。

  為這種出離不公的命運(yùn)感到憤怒,為她的責(zé)任心與王的意志感到憤怒。

  這種事情,為什么會存在。即使接受了命運(yùn),做到了一切,還是失敗的事實,怎么會存在。

  他不知為何感到渴望,渴望自己手中能有一柄劍。

  一柄,巨大的劍。

  舉劍橫掃,就能將這周遭一切的叛軍全部消滅殆盡,就能將這非正義的一切盡數(shù)摧毀。

  一柄,巨大的劍。

  他渴望。

  一柄,巨大的劍。

  那是他的劍,符合他心像的劍??梢話邷缫磺械膭?。

  衛(wèi)宮士郎注視著那個站在尸橫遍野上依然支撐著不倒的女孩,熟悉而陌生。他想,只有自己真正手握刀劍,才能真正保護(hù)好她。

  **

  醒來后,衛(wèi)宮士郎找到了archer。

  “archer,拜托你件事,我想找一柄劍?!?p>  “什么?”

  “我想找一柄劍,就在你上次創(chuàng)造的那片荒野里?!?p>  “為什么突然問這個,衛(wèi)宮士郎。”

  “突然想到的,拜托了?!?p>  “……這么多劍,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哪一把。很多劍我都遺忘了名字與來源?!?p>  “是一柄巨大的劍。嗯,就是巨大,非常巨大的劍?!?p>  “還有呢?”

  “…沒有了?!?p>  archer盯著衛(wèi)宮士郎注視了很久,衛(wèi)宮士郎迎著目光與arche對視,沉默而平靜。

  ”……好吧,如果只是大的話,我記得我的劍制里確實有一柄比其他武器都要大的劍,不過,那柄劍尺寸已經(jīng)超出一般人可以手持的范圍了?!?p>  archer說著,手腕輕輕擺動。

  ”Trace on.”

  一柄劍立刻被投影了出來。在他的面前。

  的確是,一柄巨大的劍。

  這柄劍的劍鋒插入地面,劍刃比archer還要高,不,不是高一點,是高出兩倍,甚至三倍之多。它的劍身寬闊、光滑,但是暗淡,像是古老的銅鏡。

  衛(wèi)宮士郎從站在這柄劍的面前,在劍身上看見自己的臉,也像這柄劍一樣,顯得有些灰暗,木然,沒有光澤。

  “就是它……這柄劍……”衛(wèi)宮士郎撫摸著這柄劍,問archer:

  “這柄劍,叫什么?”

  “斬山劍·Igalima?!?p>  **

  圣杯戰(zhàn)爭第二次重啟的第九日。結(jié)束之前的倒數(shù)第二日。

  lancer坐在柳洞寺偏僻角落的一顆槐樹上,表面看來他在看風(fēng)景,實際上,他正在和某個人通著話。

  “你還敢來聯(lián)系我啊,言峰。”

  “哦,這么說是為何?”lancer耳邊響起熟悉的愉悅的聲音。

  “你不會真以為本大爺?shù)挠洃洉恢辈换謴?fù)吧。”

  “這么說你的記憶完全恢復(fù)了,lancer?”

  “那個金色的英靈的事,我現(xiàn)在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言峰,還有什么想解釋的么?”

  “嚯,知道了又如何?lancer你是想殺掉你的現(xiàn)任master么?”

  “如果可以的話,你早就死了十次了?!眑ancer的語氣略有無奈。

  “嚯。”

  “我倒是很驚訝,你這家伙既然還會來聯(lián)系我。有什么事么。讓我自裁的話一個令咒就能辦到了?!?p>  “我只是想問,你們所有人,都在柳洞寺么?”

  “所有人?”

  “所有人。”

  ”……“

  ”看來是猜中了?!?p>  “……媽的,言峰,你這家伙怎么知道的,莫非艾因茲貝倫城堡的那場戰(zhàn)役你也清楚原因?”

  “只是確認(rèn)一下罷了?!毖苑逭Z調(diào)平靜冷漠。

  “嚯,言峰,要行動了么?”

  “行動什么?”

  “別逗我了,你這家伙,圣杯戰(zhàn)爭快結(jié)束了,你這種人難道還會繼續(xù)在教堂背圣經(jīng)嗎?我是不信的反正?!?p>  “……”

  言峰沒有說話。他單方面結(jié)束了這場談話。

  “這樣好么?我本來可以把lancer召回來的?!笨諘绲慕烫?,神父背手站在中央。

  “沒有必要。”黑影說道。

  “那個英靈是一定會去的。多一個servant還是少一個servant,并不會影響戰(zhàn)局的走向。”這個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靜,沒有感情起伏。

  言峰沉默了片刻。

  ”明白了。至于衛(wèi)宮士郎的令咒,我猜的沒錯,你已經(jīng)可以掙脫了吧。我已經(jīng)問清楚了,他們現(xiàn)在都在柳洞寺。”

  黑影點點頭,面部露出一個微笑,消失了。

  言峰注視著黑影消失。

  “你也許對吉爾伽美什的預(yù)估有一點誤差。安哥拉曼紐?!?p>  很久,言峰喃喃說道。像是一個預(yù)言。

  **

  塞拉正在深山町采購食材。

  “這些食材應(yīng)該夠了吧?!彼南?。

  從購物區(qū)出來,她準(zhǔn)備返回柳洞寺,這個時候她聽見了不遠(yuǎn)處的尖叫。隨之而來的是急促的警車鳴笛聲。

  搶劫?還是殺人事件?她心想。不知不覺慢慢走了過去。

  “請大家遠(yuǎn)離這里!遠(yuǎn)離這里!”警察在案發(fā)現(xiàn)場周圍試圖驅(qū)散圍觀人群。

  警車在不斷駛來,將那個巷子逐漸圍住了。持槍與盾牌的士兵在巷子入口處,小心翼翼地推進(jìn)著。

  “呲呲——”

  “呲呲呲呲————”

  小巷的深處傳來奇怪的響聲。

  “噌?。 ?p>  小巷深處的黑暗中,并沒有走出人。

  只是有一團(tuán)黑影,飛了起來。

  “納尼???”

  守在巷口的士兵被這一幕驚呆了,他們沒想到這東西還能飛,一時間不知所措。

  下一刻。

  戰(zhàn)斗的直覺讓塞拉即使在很遠(yuǎn)的地方也感到了危險。

  “小心!”

  但話音還未落,巷口的士兵們已經(jīng)裂成了兩半。

  ……

  ……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射,射擊?。。。?!射擊?。。。?!啊啊啊啊啊啊————————“

  目睹這一幕的群眾瞬間混亂起來,相互沖撞著,尖叫著向外逃離,而周圍的警車同時接到了信號,穿過人群向這里聚集,重重疊疊包圍而至。

  子彈沒有效果,所有子彈都被黑影面前張開的黑泥所吸收。

  黑影無動于衷,它用它雪白的嘴唇舔舐著刀尖上殘存的血跡,看著周圍一圈又一圈的警察,將身子扭過一圈,擺出一個常人絕無法擺出的扭曲的姿勢,然后嗖地飛上樓房,嗖地飛走了。

  黑影在樓頂飛快地奔走著。

  這里警察太多,其自身的能力還不足夠應(yīng)對如此多的警力,它需要尋找下一個地方,換一個新的地方繼續(xù)狩獵。

  危機(jī)。

  左后方。

  鏗?。。。。?!

  黑影轉(zhuǎn)身爆發(fā),黑色的武器直直迎上偷襲者,將偷襲者瞬間擊退。

  “怎么可能,這家伙怎么這么強(qiáng)。”

  塞拉手持著一柄類似戰(zhàn)斧的武器,后退兩步,倚在樓頂?shù)氖瘔ι?,喃喃?p>  黑影露出一絲笑意。

  鏗!

  塞拉猛地舉斧,擋住黑影的豎斬。

  鏗!

  太快!

  第三刀揮下!

  必須擋住,不然??!—————————

  噗———

  她沒有舉起自己的武器,因為她的手已經(jīng)不在了。

  黑影掐住了她的脖子。

  塞拉說不出話。她只感到恐懼,因為看見黑影的笑容。

  **

  在下午時,saber主動找到archer。她從柳洞寺的臺階下去,不遠(yuǎn)處是一片空曠的樹林,她走到一棵非常高大的樹下。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saber?!?p>  樹上,archer從隱形的狀態(tài)顯現(xiàn)出來。

  “閣下在這里干什么?”

  “這里的視野開闊,我在觀測冬木市的狀況?!?p>  “有發(fā)現(xiàn)什么嗎?”

  “……沒有什么值得說的?!?p>  archer從樹上下來。

  “saber有什么事么?”

  “雖然有點失禮,我還是冒昧問一下……閣下生前是我熟識的人么?為什么archer會知道我的身份呢?”

  “……沒錯saber,我生前的確認(rèn)識你,不過saber應(yīng)該不記得我?!?p>  ”此話怎講?”

  “我生前只是一個無名小卒。像saber這樣的大人物,每一個庶民都知曉,但saber是不會認(rèn)識每一個庶民的。saber,你明白吧?!?p>  “……那archer你到底……”

  archer只是搖搖頭,輕輕一笑:“無名小卒罷了,saber就不必知道了。”

  “……抱歉。”

  “沒什么好道歉的,saber。騎士王就是這樣的一個身份。你根本沒有必要為不屬于你的過錯而感到自責(zé)?!?p>  ……

  ……

  “……抱歉?!?p>  **

  “伊莉雅,在圣杯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士郎漫不經(jīng)心地問。

  “嗯?大哥哥說什么?”

  “嗯,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在圣杯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伊莉雅還會呆在冬木市嗎?”

  “士郎想我呆在這里嗎?”伊莉雅眼轱轆一轉(zhuǎn),一臉狡黠地看著士郎。

  “我……當(dāng)然,其實,我就是想說,要是伊莉雅沒有地方去,可以一直呆在我家的?!?p>  伊莉雅注視著士郎,笑了,很長時間不說話。

  “士郎難道不知道,其實艾因茲貝倫家族是在德國嗎?”

  “我知道……只是……”

  “士郎當(dāng)真了!士郎當(dāng)真了!哈哈~我開玩笑啦,我當(dāng)然也想留在士郎這里啦~”

  士郎松了一口氣。

  不知為何,士郎感覺對這個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女孩很親近,即使這個女孩曾一度與他為敵,他也始終認(rèn)為自己應(yīng)該站在伊莉雅的這邊。

  他曾暗自想,這也許就是自己的正義?archer那家伙說的偽善?

  ”那么,既然伊莉雅也想,那就……”

  “但那是不可能的,士郎的心我領(lǐng)了?!币晾蜓诺恼Z氣突然低落下來。

  “你忘了我是什么嗎?”

  “我知道伊莉雅是人造人,但是……”

  “我是圣杯的容器啊士郎,我就是為圣杯而生的?!币晾蜓判Φ?。

  **

  結(jié)束了與伊莉雅談話的衛(wèi)宮士郎走出房門,看見了archer。archer等在房門口,已經(jīng)等候已久。

  “這種事你是純粹自作自受,衛(wèi)宮士郎?!盿rcher說,“你不會告訴我你其實不知道伊莉雅的壽命問題吧?!?p>  ”……有什么事么,archer?”

  “我一直在觀察冬木市的情況。剛才,安哥拉曼紐出現(xiàn)了?!?p>  衛(wèi)宮士郎抬起頭。

  “它又在虐殺冬木市的市民了?!?p>  衛(wèi)宮舉起自己的左手,看著上面僅存的一個黑色的令咒。

  “還是無法完全限制么……”衛(wèi)宮士郎攥緊拳頭。

  “你覺得我們應(yīng)該去阻止它么?”

  “不,雖然我很想這樣……但如果現(xiàn)在出去,有可能是中了言峰的圈套。我們都在柳洞寺才是最安全的……必須保證這次的圣杯戰(zhàn)爭能以不召喚圣杯的方式結(jié)束……。”

  archer沉默了片刻。

  “雖然我也這么想,但其實我非常討厭你的這個想法,衛(wèi)宮士郎?!?p>  衛(wèi)宮沒說話。

  ”這不是偽善么?衛(wèi)宮士郎。”

  “也許吧?!?p>  “哼?!?p>  “但我找不到更好的選擇了,archer?!?p>  archer沒有再看一眼衛(wèi)宮士郎,直接消失了。

  ”我不會和你爭論,畢竟我們達(dá)成過和解協(xié)定?!癮rcher的聲音在空中回響,”不過今天的晚飯你就自己處理吧?!?p>  “塞拉死了?!?p>  **

  衛(wèi)宮士郎用剩菜簡單做成了晚飯。整個晚餐的氣氛有些壓抑。

  ”媽的這是最后的晚餐嗎?”lancer看不下去了,“你們一個個像辦喪事一樣?!闭f完他才想起的確是有伙伴死去了。

  “唔,好吧……飯還是要吃的吧??!”

  “對?。 边h(yuǎn)坂也給大家打氣。“等會也許還有最后一戰(zhàn),大家還是要做好準(zhǔn)備啊?!?p>  “最后一戰(zhàn)?”櫻有些不解。

  “言峰和吉爾伽美什。那兩家伙多半會來的?!?p>  “哦……”

  “對了,一成呢?這幾天一直沒看見他。”衛(wèi)宮問。

  “我給他施了催眠魔法,等到圣杯結(jié)束就會醒來了。總不可能讓他看著我們做這種事情吧。放心,就幾天,餓不死那家伙的?!?p>  士郎松了口氣,他害怕一成也消失了。

  **

  月夜。天氣晴朗。

  果然,如衛(wèi)宮士郎他們所想,敵人如期而至。

  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從山下,沿著石階,一步一步走上山來,不慌不忙,雙手插袋,光明正大地走到山門之前。他身上散發(fā)的英靈的氣息像是向其他所有master與servant昭告他的到來。

  “果然是英雄王啊,吉爾伽美什。”archer顯現(xiàn)在山門前,嘲諷道。

  “本王來取回本王的圣杯了。雜修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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