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單的用英文跟他們交流了幾句,但是他們好像聽不懂。
接下來,就有一個稍微壯一點的男人,突然抓住我的胳膊。
我被突然抓住胳膊,十分的驚慌。
“你們要干什么?”由于太緊張了,我就用中文喊到。
“你們要干什么?”我再次重復(fù)道。
但是好像沒有人聽懂,那一個壯一點的男人,仍然抓住我的胳膊不放。
我使出渾身力氣,但是我的力氣不夠,還是無法擺脫他們。
“救命?。 蔽覍嵲跓o助,我只有喊救命,希望這周圍有人可以看到我,救我。
但是沒有人回應(yīng),幾個壯漢就相視而笑。
然后我準(zhǔn)備把我拉走。
我仍然拼命掙扎,“你們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嘴里一直念叨著,但是,我的力氣哪能夠抵抗他們的力氣啊。
看著冷艾墨還沒有來,難道我真的要被他們拉走了嗎?
我蹲著,然后突然站起來,準(zhǔn)備用腳踢他們,但是好像,這一條路也行不通。
“丫頭?!崩浒珱]把車開過來,一下車就聽見有吵鬧的聲音,他他仔細(xì)一聽,這個聲音很熟悉,就是丫頭的聲音。
他害怕出什么事,所以他就先喊道。
“在這兒。救救我?!蔽以趻暝?,我聽到你冷艾墨的聲音,我就抓住了救命稻草。
冷艾墨尋聲后,他一刻也待不了,直奔丫頭。
他跑近一看,丫頭真被幾個大漢抓住。
他二話不說,上前就抓住抓丫頭的大漢,然后猛地一拳,朝著那個大漢的臉打去。
“艾墨?!蔽铱匆娝粍e人揍了一拳,我喊他道。
“沒事兒,丫頭,我可以。”冷艾墨聽見丫頭在叫他,他就回復(fù)到,但是手上仍然不停地在抵抗幾個大漢的拳頭。
最終,那幾個大漢還是抵不過冷艾墨的拳頭,逃跑了。
等那幾個大漢走了之后,我站起來跑到冷艾墨面前。
抓住他的手和他的臉,輕輕地觸碰了一下。
“嘶~”冷艾墨好像被我弄疼了。
“怎么樣?有沒有其他地方受傷?”我擔(dān)心的問道。
看著他那臉上的傷,手上的傷,我特別心疼。
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就哭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X﹏X?!?p> “丫頭,現(xiàn)在沒事了,不要哭了,好嗎?我沒事,都是皮外傷,不礙事的?!崩浒词肿プ∥野参空f到。
“嗯嗯~”在她的安慰下我止住了哭泣。
“走吧,我們先去醫(yī)院?!蔽也粮裳蹨I,對著它說。
“沒事兒,不礙事的?!崩浒稳粓詮姷恼f道。
“你都這樣了還不礙事兒?!蔽也铧c又哭了出來。
“真的~”冷艾墨扯出一個笑臉,但是下一秒,他臉上的傷,好像被扯痛了,他倒吸一口涼氣。
“走~”我硬我硬拽著他往車那邊走。
我把他安排在副駕駛,然后我上了駕駛座。
“我可以開的丫頭?!崩浒粗绢^要去開車。
“你這樣怎么開,手也傷了。”我好氣的說到,明明自己傷成這樣了,還要逞強嗎?
“你會開這邊的車嗎?這邊都是跟我們國內(nèi)不一樣的?!崩浒行?dān)心的說到。
“我可以吧?”有一點虛,然后弱弱的說道。
“還是我來吧?!崩浒ε卵绢^,由于緊張加上她很著急,所以怕她會出點差錯,這跟國內(nèi)的又不一樣。
“你這樣子怎么開,你可以嗎?”我也不敢保證我是否能開。
關(guān)鍵他又受傷了。
“傻丫頭,你忘記我還有一只手嗎?我那一只手可以開呀?!崩浒粗鵀樽约褐钡难绢^,心里覺得暖暖的,好像受點傷也沒有什么,還可以換來某人的真心,還真的不錯。
“你真的可以嗎?”我還是很擔(dān)心,但是我又不敢開,我又擔(dān)心他,真的讓我舉步維艱。
“可以,丫頭,我的駕照又不是買的?!崩浒参康?。
“那好。”我同意了之后,我從駕駛室下來了,換冷艾墨來開。
雖然他只有一只手,但是,仍然開得很好。
到了醫(yī)院,我讓醫(yī)院趕緊給他上藥,但是還好,其他地方?jīng)]有被傷,就是臉和手。
“我都說了我沒事,你看嘛,你弄得那么著急?!背隽酸t(yī)院,冷艾墨說道。
“人家還不是擔(dān)心你呀!”我嘟嘟我的嘴說道。
“對了,你這個臉明天怎么拍戲呢?”我突然想到她過來是拍戲的,我就問道。
“那能怎么辦?只有等臉好了才能拍呀?!崩浒挂荒樰p松的說道。
“那不是要等好幾天,你臉才會好?!蔽覔?dān)心的說道。
“那正好,我也想休息幾天?!崩浒珵榱瞬蛔屟绢^內(nèi)疚,所以就這樣講到。
“可是~”我想繼續(xù)說,結(jié)果被冷艾墨打斷了。
“我就想休息了,你還要我去拍戲嗎?”冷艾墨說道。
“也不是啦!”我反駁道。
“那不就得了?!崩浒^續(xù)說著。
我們倆就這樣說著說著,就到了酒店。
我們把車交到門衛(wèi)那里,然后正準(zhǔn)備上樓,Jack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
“Jack?”冷艾墨看著Jack在那里。
“墨,你這是怎么了?”Jack擔(dān)心的問道。
Jack只顧著擔(dān)心冷艾墨,好像絲毫沒注意到林安玥。
但是,他還是注意到了,他早就知道林總也在,并且還是跟冷艾墨一起來的,只是冷艾墨這部戲,他本來就不想他來接,是冷艾墨硬要接的,再加上,這么林氏的林總,又剛接手林氏,可以說是還沒有完全接手,所以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林總。”Jack還是禮貌的喊了一句。
“嗯。”我微微點頭,我知道Jack,就是冷艾墨的經(jīng)紀(jì)人,所以我認(rèn)識他,也沒有表現(xiàn)出不認(rèn)識他,只是很淺顯的跟他打了一個招呼。
“我送你回房間吧。”Jack確實很擔(dān)心冷艾墨的傷勢,所以迫切的想送他回房間。
“不用了,對了,你今晚跟導(dǎo)演說一下,我受傷了,暫時無法拍了?!崩浒芙^了Jack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