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劍發(fā)出顫鳴,數(shù)道符文從劍身涌出,火焰道人握緊寶劍往地面一插,符文攜帶著一股勁力沖向大堂內(nèi)的眾人。
“這是什么?”
“劍上有紋,這人不簡單!”
“沒想到我老廸活了半輩子,竟然會死在一名道士手里……”
“唉,最擔(dān)心的還是發(fā)生了。”
“將死之人,話還這么多,放心,我這烈爆劍會讓你們沒有痛苦的死去?!?p> 火焰道長轉(zhuǎn)過身后,原本平淡的符文,漸漸的發(fā)出聲響。
轟!轟!轟!
聲音響起,大堂內(nèi)原有長老全部變成了大自然的一份子,連個灰都沒有留下。
噗通。
大堂上方,中年人仿佛蒼老了數(shù)年,原本的黑發(fā)也在這一次的戰(zhàn)役,變成了灰白色。
中年人平淡的看著易軒,此刻的他多想再叫一聲侄子,可惜,沒有人會再給他機會。
砰。
一把匕首扔在中年人腳下,中年人看了看眾人,再看了一眼匕首,他笑了。
“冤有頭債有主,這件事由我一人承擔(dān),請你放過我的妻兒?!?p> 噗嗤。
匕首刺進胸膛,血液源源不斷的流出,易軒幾人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發(fā)生,卻沒有人上去攔著。
噗通。
由于重心不穩(wěn),倒在了地上,易軒見狀心口隱隱作痛,畢竟這是自己的親人,無奈嘆息后,揮了揮手。
李必拱手道:“主公,這老賊該如何處置?”
“把他埋進易家宗墓吧,雖然他干下了這些事情,但畢竟也是易家的人。”
“末將……領(lǐng)命。”
李必走向尸體旁,打出一道屏障,護住其肉身不腐,隨即引著下人往宗墓走去。
哪一晚。
天空下起了小雨,沒有一個人的心情是開心的,因為像這種戰(zhàn)役,是沒有一個易家人愿意看見的。
大堂內(nèi),易軒踩著血水坐在主位上,雖然他贏了,但是卻開心不起來,他雖然很壞,但畢竟是自己的親人。
“放開我!我父親是族長!你們這樣對我是沒有好果子的!”
一名約莫二十一二的青年,被幾名執(zhí)事架了過來,一臉憤怒的他,全然不知,這易家已經(jīng)又回到了原有的人手里。
“跪下!”
一名執(zhí)事一腳踢翻青年,青年感覺到事情不對,便老實了起來,拿下眼前黑布后,青年見大堂內(nèi)除了一名少年和一地的血,并沒有他人,心里一種不詳感,漸漸的涌上心頭。
揉了揉眼睛,仔細(xì)看向少年時,顫聲道:“你是易軒!你不是在那一年就死了嗎?”
啪。
寶劍放在桌子上,易軒一臉的平淡。
“好久不見,我親愛的表哥?!?p> 易軒故意把表哥兩字咬的很重,青年見狀急忙揮手不敢。
“易軒……我爹呢?”
“你爹?他已經(jīng)在宗墓老老實實的躺著了,怎么?你想陪他?”
易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一雙瞳孔在大堂內(nèi),散發(fā)出詭異的色彩。
青年身體狠狠地抖了一下,仿佛面對易軒就像在面對死神一般,這種感覺,說不出來的壓抑。
“帶他下去吧?!?p> 幾名執(zhí)事再度架起青年往外走去,任其如何嚎叫,都沒有一個人愿意替他求情。
點燃香煙獨自一人坐在大堂內(nèi),腦海里不斷重復(fù)著兒時的記憶,一幕幕家庭和睦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
雨水不斷打擊地面,風(fēng)聲仿佛就在耳畔。
“主公?!?p> 李必來到大堂,手中提著一名瑟瑟發(fā)抖的下人。
“他已經(jīng)沒有價值了?!?p> 咔擦。
李必左手用力,這名下人宛如一條死狗躺在了地上。
“李必,我出去一趟,府內(nèi)就靠你了?!?p> “是?!?p> 易軒晃晃悠悠地走向外面,而火焰道人則是在后面緊跟,李必本想過問此人是誰,但想了想后,便沒有開口。
畢竟能幫少主的,只要不傷害他,不就行了,做護衛(wèi)的哪里有這么多話需要問。
易軒走在雨地里,火焰道人則是撐著一把傘,兩人站在一起,場面十分的溫馨。
砰。
一扇大門被火焰道人一腳踢倒,不到一會便有數(shù)人來到場地,各個手持兵器,仿佛下一刻就會進入戰(zhàn)斗。
“哪里來的牛鼻子老道,我們周家好像沒有得罪過道家吧?”
周老爺子身穿睡衣,手里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寶刀,而其身后則是站立著數(shù)名武功高手,各個氣勢沖天,仿佛只要周老爺子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奮勇殺敵。
啪啪。
巴掌聲響起,易軒從火焰道人身后走出,看向周老爺子笑道:“周伯父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嗯?
周老爺子一臉不解,仔細(xì)打量易軒后,故作祥和地說道:“原來是易侄,沒想到幾年不見竟然入了道門,不知易天可好?”
“家父好不好,你心里面恐怕比任何人都明白?!?p> 話音剛落,周老爺子一臉驚訝,畢竟是老狐貍,眼珠旋轉(zhuǎn)兩圈后笑道:“易侄這話我聽的有些糊涂了,易天和我雖然親如手足,但是他的一切行程我又怎么可能把握住呢?!?p> “老匹夫!我敬你一聲伯父是對得起你,既然你不愿意承認(rèn),那我也不好繼續(xù)廢話!”
易軒臉露兇狀,周老爺子氣的牙齒直癢癢,反喝道:“好一個尖牙利嘴!今天我就替你那死去的老爹,好好教訓(xùn)你!”
周老爺一聲令下,身后眾人提刀上前斬四方,易軒一臉冷笑,沖著旁邊道人說道:“宰了他們,一群蒼蠅罷了?!?p> 嘶。
周老爺子倒吸冷氣,見過裝逼的沒見過這么會裝的,來到別人的地盤說主人是蒼蠅,試問又有誰會如此?
“哇呀呀……你氣煞我也!今日就讓你去陪你那個便宜老爹!”
周老爺子暴喝一聲,提著大刀奔?xì)⒁总?,寶刀在月光照印下,格外顯眼,離易軒還有半米之時,一道黑影突然閃了過來,
只見其抬起手死死的卡住周老爺子,浩瀚氣勢從其身上涌出,所過之處全是噗通跪地聲。
“天……天……天境?”
周老爺子臉色如同豬肝,他值到現(xiàn)在才明白,為何會有人說易家有新船駛來。
周老爺子閉上了眼,生機全無,而那些跪地的人,則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
值到火焰道人左手化為拳,這些人才化成血霧,徹底的解脫。
“天境之下,皆螻蟻……”
易軒看著飄散的血霧,嘆息后走向外面。
走出大門那一刻,整個周府如同沒頭蒼蠅一般,跑的跑,搶的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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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易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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