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頭野豬,你說什么?”侍劍聽朱妄這么一說,兩片柳眉立刻豎了起來。
朱妄一聽,立刻炸了毛,說:“小姑娘,什么叫那頭野豬,我叫朱妄!”
侍劍挽著陳天洛的手臂,一副懶得鳥他的模樣。
“真是跟以前那個小姑娘一樣不懂禮貌!”朱妄哼哼道。
“你說的是霜月姐姐嗎?”侍劍問。
朱妄說:“你說還有哪個丫頭那么沒禮貌呢,隔著大老遠(yuǎn)就沖我喊野豬先生,真是氣死我了!”
侍劍立刻說:“我們這叫真性情,難道你不是豬嗎?我們叫你野豬怎么了!”
朱妄被她這話氣得不輕,說:“小丫頭,我雖然是野豬一族的,但你也不能直接叫我野豬,好比你是個女人,我也不能直接說,嘿女人!”
侍劍立刻拔出劍不客氣道:“你要是敢這樣,我就砍下你的豬頭,不,人頭!”
朱妄被氣得滿臉通紅,索性轉(zhuǎn)過身,不再搭理她,而是對著陳天洛跟他交談。
“陳天洛,你眼光真差,這個還不如以前那個?!敝焱龑﹃愄炻逭f。
侍劍一聽,立刻又要拔劍。
陳天洛摸摸頭,嘿嘿一笑,說,哪里哪里,我就喜歡這個。
朱妄感嘆一聲:“也不知以前那個小丫頭現(xiàn)在在哪里,雖然她不懂禮貌,一點也不溫柔,嘴里也是喊打喊殺的·····”
侍劍臉上的怒意褪去,她突然想起自己此行其中一個目的便是尋找霜月姐姐,然而她卻仿佛消失一般。
“天洛哥哥,你說她在哪里?”侍劍憂愁地說。
陳天洛摸摸她的頭,安慰說:“相信我,她一定平安無事?!?p> 他看著朱妄和侍劍,思索著,莫非真有一個叫霜月的美女,曾經(jīng)在這個世界留下痕跡,而且她還是一個玩家,她現(xiàn)在在哪?
·····
侍劍與陳天洛魔山之行在今日便已經(jīng)結(jié)束,雖然兩人弄清楚了兩個月前這里發(fā)生了什么,可有些事情他們卻還沒有弄清楚,比如陳天洛為何失憶,林霜月去了哪里。
二人決定在山腰處的茅屋再住一日,第二日再下山,今日下山時間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還不如在山中居住半日,看看這山水風(fēng)光。
談起那茅草屋時,朱妄說:“你們說的那茅草屋啊,沒錯,就是陳天洛和那小姑娘一起造的,那時候蚩尤上山在山中躲躲藏藏,二人追殺無果便在山腰處建了這屋,居住了一陣,我還進去玩過呢,后來他們二人沒了蹤影,那屋也就荒廢下來。”
朱妄帶著二人又來到了那山腰處,茅草屋還是那般寧靜祥和地立在原處,但周圍草木叢生又透著一股凄涼冷清之色。
侍劍與陳天洛二人將茅屋打掃了一番,抹去室內(nèi)的灰塵,又將周圍的雜草清除,做完這一切,便又已經(jīng)是黃昏。
這個夜晚,兩人坐在茅屋外面看著星星,這里是個看星星的好地方,地勢很高,目無遮掩,他們放眼望去,一片幽靜的森林上方群星璀璨。
“天洛哥哥,我們明天去落霞谷,那里是我出生的地方。”侍劍靠在他懷里,輕聲說。
陳天洛點點頭,說好,我們下山了就去落霞谷。
“天洛哥哥,等我們?nèi)ネ曷湎脊染鸵贿呌问幪煜?,一邊找霜月姐姐?!?p> “好,但侍劍,你得教我武功·····”
兩人看到夜深時,突然一道璀璨的流星劃過夜幕。
侍劍興奮地拉了拉他的手臂,說:“天洛哥哥,快看,會動的星星?!?p> “侍劍,在我們那里,這叫做流星,看到流星的人可以許一個愿望,這個愿望一定會實現(xiàn)?!标愄炻逋挥梢恍?。
“真的嗎?”侍劍雙眼變得有些晶瑩:“那天洛哥哥,我們快許下一個愿望吧?!?p> “記得閉上眼睛,這樣才靈驗。”陳天洛說。
侍劍立刻閉上眼睛,她真摯地說:“流星啊,我許下一個愿望,讓天洛哥哥和我永遠(yuǎn)不分開?!?p> 陳天洛看著她,眼眶有點濕濕的,于是他也閉著眼睛非常誠摯地許愿說:“流星啊,我希望我可以跟身邊的女孩永不分開?!?p> 陳天洛睜開眼時,才發(fā)覺侍劍正看著他,一滴眼淚從她眼角滑落。
“天洛哥哥,你說我們的愿望會實現(xiàn)嗎?”
陳天洛點了點頭,異常認(rèn)真說:“流星可能不會答應(yīng)我們的愿望,但如果我們互相答應(yīng)對方,那我們就一定可以實現(xiàn)我們的愿望。”
“那你跟我拉鉤鉤。”侍劍破涕為笑,伸出了小拇指。
陳天洛伸出小拇指與她拉在一起,說:“我們互相陪伴對方一輩子,誰反悔誰是小狗?!?p> 兩人小拇指勾在一起晃了晃,最后大拇指按在了一起。
·····
這一夜,兩人睡去后,陳天洛便從真實的世界醒來了,他在異界武俠游的世界里已經(jīng)待了足足四天,當(dāng)他從寢室木板床醒來,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時,他悵然若失。
在這個世界,他沒有侍劍。
但看著少女們穿著花裙走過草坪,微微清風(fēng)拂過他的臉龐時,他明白這個世界對他而言才是真實,而他在另一個世界里,終究是一個過客。
中午,他們寢室門被敲開。
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窗外,他穿著一身紅色的工作服,袖口上繡著龍騰快遞四個字,正是這人送來了陳天洛脖子上的那塊玉佩。
此刻,他送來了五個頭盔。
黃某幾人欣喜若狂地打開包裝盒,五款看上去科技滿滿的頭盔躺在里面。
陳天洛一眼便看到了屬于自己的那款頭盔,這頭盔跟他佩戴的那塊玉顏色莫名的一致,又白紅黑三種顏色構(gòu)成,只是這款頭盔上,寫著一個龍飛鳳舞的名字,陳天洛。
除了他的名字,頭盔上還畫著一個少年,背負(fù)長劍,再無其他。
黃某幾人立刻圍了上來,他們想看看這款價值九千九百九十九元頭盔看上去跟他們有何異同,為何足足比他們貴上十倍。
“靠,陳天洛,你這頭盔除了比我們帥上一點,看上去也沒有其他不同嘛。”黃某看了看說,兩個頭盔除了顏色圖案上的差異還真看不出什么差距,他們的頭盔上畫的是一幅地圖,至于是什么地圖就不知道了。
陳天洛聳聳肩,卻沒有覺得自己花的有什么不值。
幾人將頭盔套在了頭上,想看看這所謂的頭盔到底有沒有龍騰公司說的那般神通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