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八:
“你怎么在家?”寧夏熙回家拿自己這幾天收集到的證據(jù),發(fā)現(xiàn)安佑辰居然也在家里。
“做飯?!卑灿映揭稽c也不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在家,反而是興致沖沖地要給寧夏熙做飯吃。
“你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在公司上班么?在家里干嘛?”
“當(dāng)然是想到你會在家里所以我才會回來等你。”
安佑辰把最后一道菜端上來,把圍裙放下,接過寧夏熙手上的東西然后把她按在椅子上?!澳愠钌??事情我都知道了,不會有事的?!?p> 寧夏熙心里憋著事情,吃不下東西安佑辰看著也難過。
“不吃了,艾米那邊的人是真的誤會我了,我回來拿個u盤就要出去了,今天吃不了你做的飯菜了。還要去找艾米親自道歉,不去我心里不安?!?p> 安佑辰還是不說話,也不讓她走,而是把筷子都遞到她的手上讓她嘗嘗。“你嘗嘗,先吃飯?!?p> 沒有辦法,寧夏熙不忍心辜負(fù)他的好意,簡單嘗了一點,有沒有抵制住安佑辰的勸,多吃了些。
“我先走了,你再好好休息一下啊。”
“吃飽了嗎?吃飽了走吧。”安佑辰說完就站起來牽起寧夏熙的手,然后走到了門外。
“干嘛愣著,走啊。”
寧夏熙忽然明白過來,安佑辰心中應(yīng)該早就有了幫她的方式,只是互相顧忌著,沒有明說。
寧夏熙一下也就想明白了,沒再糾結(jié)就跟著安佑辰出門了。
車上,安佑辰系好安全帶遞給她一個小便簽,上面寫著一個地址。安佑辰本人卻傲嬌地不看寧夏熙,轉(zhuǎn)而發(fā)動了車子。
“你......”
“干嘛,就這樣就感動的要哭了?那要是其他的事情你豈不是要以身相許?”
“難道還需要以身相許嗎?”
說話間車子忽然一陣抖動,嚇得寧夏熙抓緊了安全帶。
“你干嘛呀?”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安佑辰這個人,平時看著聰明得很,怎么就到了這個時候偏偏木訥得很。
“就是我言語當(dāng)中的意思啊,人早就是你的了,還能怎么許給你?”
安佑辰又把車子開了起來,紅的滴血的耳朵暴露了他不平靜的內(nèi)心。
“到了,就是這里。這是公司,如果她部長公司的話,我們再去她的家里?!?p> 安佑辰其實也沒有走,而是在這周圍找了家咖啡店帶著,騙寧夏熙自己已經(jīng)先回公司了。
寧夏熙今天運氣還算好,艾米忙完從公司出來碰了個正好。不過艾米和她的助手對寧夏熙沒有什么好臉色,瞥見她也只是翻了個白眼就走了。
“艾米小姐,抱歉,您能給我兩分鐘的時間嗎?這一切的事情都是一個誤會。后果我會承擔(dān)但是請您一定不要懷著對我的誤解對待這件事情?!?p> “哦,那你說,我這樣的破壞別人感情的女人還能對別的人有什么好的看法呢?”
“不是的......”
寧夏熙做好了會被刁難的準(zhǔn)備,不過艾米一上來就是說自己的不堪,寧夏熙還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你們中國人不是對我這樣的人最是不齒嗎?為什么還要來乞求我的諒解呢?現(xiàn)在是我被人唾罵,至多不過是告你們侵犯隱私。”
即使已經(jīng)承認(rèn)自己的不堪,可是這樣女人依然光芒萬丈,而這樣的女人怎么會去破壞人的感情呢?
“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我還不清楚,只是您的隱私確實因為我的原意泄露了出去,我來是為了這件事,也希望您對我在這件事情上達成和解。其余的事情,我不知道真相我不評論?!?p> “呵呵?!?p> 也不知道這一句是嘲笑還是什么,艾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就像是看陌生人的眼光走了好遠。
“不用再來找我,事情我不會再追究?!?p> 不知道為什么,寧夏熙心里并不好受,可能是艾米此人給她的感覺不一樣,也可能是事情其實并沒有解決,只是她沒有了責(zé)任,艾米面對的網(wǎng)絡(luò)暴力卻還是存在著。
看著寧夏熙失魂落魄的出來,安佑辰心里暗叫不好,立刻上前去。
“怎么了?是不太順利嗎?”
捏捏她的小手,安撫的意味明顯。
“安佑辰......”
可憐兮兮,活像是受了什么委屈?!霸趺戳??艾米是不是欺負(fù)你了?這個家伙別以為身后有個好的公司就欺負(fù)人吧?”
“不是的?!睂幭奈踮s緊拉住他。吸了吸鼻子,總算是好了些。
“不是的,我就是覺得,艾米才是受了委屈的人,結(jié)果因為她為自己維權(quán)所有人都要求她停止,沒有人想過她的處境是怎么的。”
看來是自己家的小仙女又發(fā)了善心。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就像這一次的事情,你自己也知道就算是解決了你也不會繼續(xù)在gk工作了,也許她年輕的時候做了錯事,也許她受了欺騙,可是事情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既定的事實不是現(xiàn)在的悲天憫人的=能夠解決的。所以,以后的日子才更加重要對嗎?”
安佑辰把人哄好了回家,添油加醋地給寧夏熙說繼續(xù)在gk公司的各種弊端,回來之后寧夏熙第一時間把辭呈遞上去了。
放松身心,寧夏熙狠狠地睡了一覺。也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時候,可能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了,安佑辰也不在家里。不知道為什么,寧夏熙總覺得心里壓著一塊石頭,怎么都沒法安心。
“你干嘛?”
安佑辰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回來的,一回家就是行色匆匆的,模樣就像是誰碰了他的私房錢。
“我就是想看看手機。我醒來都不知道是幾點了,我手機你給我放在那里了?”寧夏熙一邊找一邊說話。
“手機我出門給你摔壞了,拿去修了,你是不是無聊了?要不我?guī)闳コ渣c東西?”
安佑辰怎么怪怪的?
寧夏熙心里這樣想著,倒是沒有說出來。
“不出去了,有點累,你是不是餓了?我給你煮面條吧?”
“不用了,冰箱還有吃的吧?”安佑辰心虛得要去開冰箱,寧夏熙卻扭頭打開了電視機。
本來這樣的事情是不會鬧到電視臺的,誰知道安佑辰家里的電視臺是早期自己作死安裝的時尚項目。平時看點公司資訊也就算了,今天不能讓她看見電視機。一定不能!
二百六十十九:
“你關(guān)我的電視干啥?”
連一眼都沒看見。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還被人爆料了?”女人的直覺可以說是非常準(zhǔn)確地,寧夏熙立刻指出了關(guān)鍵。
一看這樣的表情,安佑辰就知道寧夏熙的腦子又在亂想了。
“你在想什么?又在胡思亂想什么?”
這咬牙切齒的樣子,寧夏熙笑了。
“不然為什么不給我手機和電視機?快給我,手機就在你身上別再騙我了?”
安佑辰不敢再瞞,和盤托出。
有家小報爆料了艾米的往事,艾米現(xiàn)在公司又非常強勢,安佑辰還在思考解決的辦法,盡力能瞞著就瞞著。
寧夏熙的堅持讓安佑辰妥協(xié)了,怯生生地把手機遞出去,又趕緊收了回來。
“不行,你別看了?!?p> 寧夏熙一把搶過來,點開了自己的社交賬號和公司內(nèi)網(wǎng),里面密密麻麻都是私信和公眾消息,大部分都是關(guān)于艾米的情況,她腦子一下子蒙了。抬起頭來看著安佑辰的時候腦子都是不清醒的。
“為什么會忽然就被曝光了呢?”艾米怎么辦啊,艾米那么一個瀟灑的人,活躍在熒幕前面,怎么能因為自己得疏忽就任人污蔑。
“你別管這件事了,就算艾米的經(jīng)濟公司找過來也不會有事的。”
“我不是擔(dān)心這個,艾米以后該怎么辦?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我的話,她完全不用陷入這樣的境地?!?p> 安佑辰聽完沉默了,他摸了摸寧夏熙的頭發(fā),似在沉思著什么,然后開口:
“你不用內(nèi)疚,據(jù)我所知,這些新聞也不完全是假的。有些事情她年輕的時候敢做,現(xiàn)在就要有敢承認(rèn)的膽識,而據(jù)我發(fā)現(xiàn),這是她的商業(yè)對手要針對他,不是你的問題。而且我有種預(yù)感......”安佑辰該怎么說,他有種預(yù)感,這件事根本就是朝著寧夏熙來的,他能查到的東西浮在表面上,一看就是假的。
事情的真相現(xiàn)在還不知道,安佑辰把在嘴邊的話都咽了回去。
“我現(xiàn)在要去看看艾米?!睂幭奈趸貜?fù)了精神,下了這個決定。
“不用了,艾米好著呢,她出國去接了幾個通告,按照她的業(yè)務(wù)水平,不會有什么大的影響的。這不是中國,對于這種事情議論議論也就好了。更何況事情還沒有最后的結(jié)果,不會有什么事情的?!?p> “那我要去公司,你不用陪著我的?!?p> “怎么了,你這是害怕被辭退啊,辭退也沒有問題,來我這里吧,我隨時為你敞開大門。”
“你說什么呢?”寧夏熙推開安佑辰,堅定地說著。
“我要回去看看到底是誰在陷害我!我來到這邊沒有得罪任何人,我也不想我的職業(yè)生涯毀在小人手上。”
這咬牙切齒的小模樣,跟以前一模一樣啊。
“好,需要幫忙找我?!?p> “才不要!我要去了?!?p> 寧夏熙拿著自己的資料回去公司,一路上都在思考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到底是誰跟她或者跟艾米有仇??墒遣还茉趺聪胍蚕氩怀鰜?,寧夏熙來這里雖然動了很多人的蛋糕,但是在公司里不會有人會冒著這樣的風(fēng)險去除掉一個對自己威脅不明顯的人。
寧夏熙這樣想著,就到了公司,然后她沒有想什么,就走到了ray的辦公室。路上同事的指指點點她也沒有理會。
“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的?!?p> “做逃兵不是我的風(fēng)格。我來是遞交辭成的,不過在辭職之前,我要弄清楚到底是誰跟我有這么大的仇恨?!?p> “我覺得你的調(diào)查方向需要換一個私立,比如為什么你需要去曝光艾米的事情。”
糟了,寧夏熙只以為所有人都會像安佑辰一樣毫無保留的相信自己,而不是所有人都是安佑辰的。
“啊,對我忘了,ray你可能也以為我是這次的策劃吧?”
“哦,難道不是嗎?”ray臉上的表情不變,好像他確實第一次聽見這個說辭似的。
“不管您是怎樣認(rèn)為的,我會證明給你看的?!?p> 寧夏熙話還沒說完,ray就笑了笑打斷了她。
“抱歉,我想打斷你...其實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這一個新聞爆料出了除了艾米的經(jīng)紀(jì)公司在找我麻煩以外,其他附帶的經(jīng)濟效益是非常好的,我并不覺得這件事是壞事?!?p> “可是說來說去,您也還是認(rèn)為這件事情是我做的對嗎?”
Ray攤了攤手,意思不言而喻。
“先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但是結(jié)果你已經(jīng)預(yù)見了,如果你這時候辭職,才是最壞的打算。因為一家大的經(jīng)紀(jì)公司是絕對不會放過你這樣的小記者的,你不在gk,沒有任何可以抗衡的力量?!?p> “我可以幫你解決這些危機,包括經(jīng)紀(jì)公司的為難我也可以一并幫你處理,你說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我會給你一個機會去澄清,但是我能提一個要求嗎,就一件事......”
寧夏熙嗅到了陰謀的味道,但是怎么想也不知道ray能貪圖自己什么。就算是對自己有些好感,也不至于提出這樣的條件。
Ray忽然之間好像變成了一只渴望撫摸的大狗狗,渴望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寧夏熙。
然后自顧自的嘆了一口氣。
“其實就算你不答應(yīng)我這件事,我能夠幫到你的也會盡力的?!?p> “什么事,我想,有些事情我不能答應(yīng),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安安心心的待在公司回報你了?!?p> “不是的,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下周五我過生日,沒有邀請其他的人,只希望你能來參加。和我那些朋友,是我真的朋友,不是商業(yè)上的伙伴。”
生日不是一個很簡單是的事情嗎?
“我希望你能假裝一下我的女朋友...”
“不行。”
寧夏熙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拒絕,不過考慮到面前的人是自己的老板,不好落了人家的面子。
“不好意思啊,我有男朋友了,他喜歡胡思亂想,我不希望給他找茬的機會,所以......”
“我...知道了。”
氣氛忽然陷入了尷尬,寧夏熙正在考慮要不要先出去,ray就開口了。
“那,你會來參加我的生日會嗎?只是來一趟而已。如果你怕他誤會,帶上他也行?!?p> 寧夏熙想了想,覺得這倒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點了點頭。
“那我?guī)纤黄饋斫o你慶祝吧。”
寧夏熙站在ray辦公室外面的時候,忽然想到自己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心理憋屈的很。明明是來辦正事的呀。
二百七十:
“你看看這人,怎么還敢來公司啊。”
寧夏熙聽見這話的時候立刻扭頭回去,飽含冷意的眼神使得說閑話的人背后一涼。
其實,事情還是很嚴(yán)重的,只是安佑辰和ray說起來輕描淡寫,如果自己是一個普通的員工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不能繼續(xù)工作下去了。
“請問,上周三的那天的采訪,是誰跟進的設(shè)備和拍攝組。”
寧夏熙回到了大的辦公區(qū)域,大家聽見她的話也都沒有什么動作,寧夏熙卻走回了自己的位置,翻了翻,找到了一份名單拿了起來。
“我記得是這幾個人,如果你們不給我一個你們找的攝制組的名單的話,我就去人事找,到時候有什么程序不合格的地方,大家可不要怪我上報。”
這一句話一出,大家才真的動了起來。
“xi,那天的攝制組是我找來的,但是......”
寧夏熙一聽這話就知道可能問題是出在這里的,具體能不能抓出人來,還要看情況。
“那天因為攝制組臨時有個采訪,所以我找的兼職學(xué)生,我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聯(lián)系上,我...我把名單給你,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啊?!?p> 現(xiàn)在才來說,,當(dāng)時去干什么了?寧夏熙不用多想也是這些同事看不慣她才會把專業(yè)的攝制組派出去,偏偏自己心機尚淺,沒有關(guān)注到這些,才讓人鉆了空子。
寧夏熙翻看著給到手上的名單,上面的名字太簡單了,大部分是法語,寧夏熙就算是拿著名單也不知道具體是誰,更不要說是查出誰做的。
等等,勞拉。這個名字簡單的很,但是偏偏很熟悉,身邊的同學(xué)同事也沒有叫這個名字的呀?那到底是誰?
就當(dāng)這個名字要付出水面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
“回來吃飯,有個好東西要給你看??旎貋??!?p> 安佑辰這家伙又干了什么壞事,怎么這么興奮啊。寧夏熙看著手上的信息心知現(xiàn)如今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先把手上的事情放一放,答應(yīng)安佑辰回家看看。
“那你等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寧夏熙說完之后就驅(qū)車回到了家里,安佑辰坐在工作區(qū)域的椅子上,看樣子十分興奮。
“小熙,你回來了?快來看看?!币话炎ミ^寧夏熙安佑辰把自己快半年的設(shè)計成果擺在了她的面前。
“這是......”
眼前的珠寶跟她之前研究過的安德瑞拉的設(shè)計款式很不一樣,丹尼爾的風(fēng)格雖然說多變,但在不知道安佑辰就是丹尼爾之前,寧夏熙自認(rèn)為是把握住了一些他設(shè)計的精髓的。那就是:無望的愛。
再深愛的人,再深的感情,在丹尼爾的表達里面來說,都是沒有希望的,看起來是很美好的愛情,但實際上總是差那么一步,這種感情注入到珠寶設(shè)計當(dāng)中,偏偏另很多珠寶界的老前輩認(rèn)同。
那些黏糊糊的愛情已經(jīng)被用爛了,好不容易才有了一個新的感情的表達,怎么能不讓人興奮呢?
“你今天給我看的東西,跟你以前的風(fēng)格有點不一樣?!?p> 寧夏熙說出了自己的觀點,安佑辰一副果然你懂我的模樣,就站在邊上,傻乎乎的笑著,看著她,似乎眼前的就是全世界。
“哎呀,你也太敏銳了,這個東西適合之前的有些不同,不過我都沒有給你解釋你怎么看出來的?”
“我觀察了丹尼爾很久了,他的作品我不可能不知道風(fēng)格吧?而且我還知道,業(yè)內(nèi)就喜歡他那種頹廢的氣質(zhì)呢!”
安佑辰伸手把她抱住,輕輕地在她的脖子旁邊吐氣:
“那是以前啊,現(xiàn)在嘛,自然要把我的幸福都傳遞給他們?!?p> 真是不害臊。
“可是,業(yè)界要是覺得丹尼爾的風(fēng)格變化得太快,不接受呢?”
“不會的。業(yè)界是業(yè)界,市場是市場。最近因為要娶媳婦所以太窮了,必須要多掙點錢養(yǎng)家糊口,這個產(chǎn)品不會像以前一樣先做發(fā)布會和比賽,只會先在市場上發(fā)行?!?p> 這....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寧夏熙一聽怒了,安佑辰這番作為根本不是安德瑞拉的風(fēng)格,設(shè)計風(fēng)格不一也就罷了,大約是換個心情。
可是安德瑞拉這么多年以來一直走的是高端的路線,產(chǎn)品發(fā)布會是必須的,更不要說那些高端的大秀和時尚設(shè)計的比賽了,一個都不能落下。
“你不用著急,這一款跟以前本來也就不一樣,沒關(guān)系,經(jīng)營公司我還是比你有經(jīng)驗多了,如果我們想要上市的話,不能一直走這樣的路線,即使定位還是高端奢侈品,但是總歸這樣的人在少數(shù),我們的價格也不便宜啊,即使不走大秀,也對商品沒有什么影響的?!?p> “而且現(xiàn)在我們也可以做發(fā)布會,你來給我做媒體記者好不好?我給你留一個最好的位置?!?p> 聽到這里,寧夏熙才明白了安佑辰的計劃。
“不,我不會來的。這件事你沒有跟陸軒商量過,這不是你一個人的公司,我不能看著你亂來的?!?p> “陸軒也不會反對的?!?p> 寧夏熙揪起安佑辰的耳朵,把他從自己的身后推開,一邊好笑一遍感動。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的事情我能自己解決的,而且,你要上市也跟我沒有關(guān)系,除非擬上市之后你就嫌棄我了,不想再要我了,那才跟我有關(guān)系。其余的事情,你不用去費功夫了。”
“寧夏熙,我不要面子嗎?”
把寧夏熙的手從自己的耳朵了拿開,然后緊緊捏在手里,死也不放開的架勢,
“你一個人怎么應(yīng)付得過來呀?!睗鉂獾膿?dān)心正在嘴邊暈開,寧夏熙笑了笑說:“你怎么知道我應(yīng)付不過來,把你牽扯進去才是真的應(yīng)付不來了。放心,事情沒有那么嚴(yán)重,我能應(yīng)對?!?p> 兩個人黏黏糊糊的在房間里說著情話,就差親親抱抱舉高高了,安佑辰面上不說,但是心里還是擔(dān)心寧夏熙的職業(yè)生涯,如果能現(xiàn)在洗清冤屈當(dāng)然是最好,如果不行,也一定盡量抱住寧夏熙的名聲。
在這個圈子里,名聲壞了,那真是一切都毀了。
“乖,你別擔(dān)心?!?p> 這親親一口,安佑辰就是有百般擔(dān)心,也都只好閉口不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