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韓心恬和沈斌回到鄧府,一行人商量下一步該如何行動,韓心恬認為應該兵分兩路,一路人前去京城找尋藥方,另一路人留在黃岡縣應對情況。大家都贊同這個建議,決定由余天京和沈斌師徒前往京城求取藥方。余天京放心不下韓心恬,面露難色。韓心恬勸說道:“你不必必擔心我,我是大夫,可以照顧好自己,你父親在朝為官多年,你也積累了不少人脈,沈前輩行走江湖,認識很多江湖上的人士,官民兩路并舉,事情也好打聽一些。希望我擔心的事情不要發(fā)生才好?!?p> “恬兒,你擔心什么?”余天京緊張地詢問。
“這是一起人為制造的瘟疫事件,這里也許是他們的試驗場,既然是試驗場,就不允許別人來干擾、破壞他們的實驗。而知道解除這個瘟疫方子的人只有四位,我實在擔心他們會遭遇毒手?!?p> “韓姑娘說的很對,當務之急就是要趕快前往京城,找到方子。我們多耽誤一刻,敵人下手的時間就越充裕,此刻切不可為了兒女私情耽誤了正事?!鄙虮笳Z重心長的說到。
聽到沈斌前輩這番話,余天京即使心中有千般不舍,也只好暫時擱置一旁,跟隨沈斌等人前往京城。
另外一邊,朱由帶領(lǐng)手下把黃岡縣城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之人。她垂頭喪氣的來到鄧府。韓心恬見到朱由,急忙問道:“朱捕頭,可有眉目了?”
朱由嘆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韓姑娘,你會不會想多了,他們或許沒有安排人潛伏在城中呢?”
“不可能,既然是人為,如果沒有人潛伏城中,就不可能得到準確的情報?!?p> “可是我都帶著手下把黃岡縣翻了個底朝天,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p> “我看是我們這個小縣比不上CD府,滿足不了朱捕頭的三大愛好,所以你干活沒有動力,消極怠工?!编囎雨柍爸S道。
“鄧子陽,你想打架是嗎?”說著,朱由已經(jīng)抽出寶劍。
“兩位,現(xiàn)在不是窩里斗的時候,這樣吧,麻煩朱捕頭明日召集手下人,我跟你們一起再搜查一遍。”
“就依韓姑娘之言?!闭f著,朱由將寶劍插入劍鞘。
第二日,韓心恬和朱由再次搜查黃岡城。搜查到城中西北角的時候,韓心恬發(fā)現(xiàn)了問題,她的腳步停在了一戶人家門前,
“韓姑娘,這家我昨天就問過了,沒有問題?!?p> “朱捕頭,你不是大夫,自然發(fā)現(xiàn)不了問題?!?p> “這和大夫有什么關(guān)系?”
韓心恬笑了笑:“進去就知道了?!?p> 朱由上前敲門,主人家打開房門,露出驚訝的神色:“朱捕頭,昨天不是已經(jīng)搜查過了,怎么今日又要搜查?”
朱由正在想用什么借口合適,韓心恬回答說:‘您別誤會,今日朱捕頭剛剛公干回來,路過此處,想討碗水喝。’
“既是如此,里面請吧。”主人家熱情的邀請朱由等人進屋。讓自己的夫人準備茶水。在這期間,韓心恬開始和主人家攀談起來。
“不知這位大哥喚作什么?”
主人家掛著笑臉說道:“小人姓曹,名飛鵬?!?p> “不知您是做什么的?!?p> “小人和妻子都是手藝人,靠做些小玩意賣了換錢。”
“曹大哥,這城中的瘟疫爆發(fā)也有些時日了,你們家的預防措施做的不錯啊。”
“小人的父親是個大夫,這預防之法乃是家父所教。”
聽到這里,韓心恬笑著說道:“曹大哥,真是巧啊,我也是一個大夫呢??墒菗?jù)我所知,在家門口挖溝圍住宅院,放入清水,在清水中放入幾味中,就可以形成一個隔離帶,保證宅院之內(nèi)不受此種瘟疫的侵襲。不過這種方法需要預先進行,如果瘟疫已經(jīng)爆發(fā),這樣的方式就是形同虛設。難道曹大哥有未卜先知的本領(lǐng)不成?”
“姑娘真是會說笑,小人又不是神,怎么能未卜先知呢?!彪m然他說話很利索,但是手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顫抖。朱捕頭善于察言觀色,他的劍早已出鞘,幾下就制服了曹飛鵬。而他的妻子此刻正端著燒好的茶水走過來,見到自己的丈夫被抓,她停下腳步。之后她便口中流血,一命嗚呼。韓心恬上前查看之后說道:“看來她是早已經(jīng)服毒了,若是沒做虧心事,怎會如此,朱捕頭,這個曹飛鵬你可得好好看住了,若是死了,我們的線索就斷了?!?p> “韓姑娘,你放心吧,朱某人當了這么些年捕頭,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我會盡快從他嘴里套出有用的線索,不論這后面是何人在搗鬼,想出如此狠毒的招數(shù),我定要將他捉拿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