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凡見他爸爸問如云小孩是不是他的,他趕緊趁機‘討封’:“如果是了呢?你會不會馬上答應讓我取她過門?”
“休想!確定了再說?”
傅衛(wèi)兵沒討到想要的答案,反而被傅一凡登鼻子上臉的趁機討情,氣的他“呼”地一下子站起來,斬釘截鐵地說一句,氣呼呼地走出他的房門。
總算走了!……真是頭疼!明天還不知道怎么去哄丈母娘呢?看這事整的?……傅一凡慪的一腳踢起被子,蒙到頭上,翻過身滾壓到身下,趴著睡到那里。一會兒又一個躍子翻身,仰躺過來……。他這晚是怎么睡都不踏實。
第二天一大早,傅一凡就買了一大捧紅玫瑰,來到莫如云的家里。
冬嬸還沒起床呢!聽到停車的聲音,就起來看看,見是傅一凡拿著一大捧花、笑容可掬地站在門前,不禁有些吃驚:“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你媽媽同意了嗎?”
“我是替我媽來道歉的……”傅一凡怯生生地說。
“道歉買花干什么?它又不能吃?……別站在門口了,快進來!”冬嬸不高興地嘟囔一句,又趕緊把他讓了進來。
“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真心實意來道歉,還是算了吧!畢竟將來還是要靠他養(yǎng)老的,不能太得罪了,所以又把他讓進門來。
“給她的?!备狄环矅鍑宓匾恍?,又問:“她睡醒了嗎?”
“早醒了!小東西很會鬧,一晚上都沒安生過!現(xiàn)在可能正在喂奶呢!”冬嬸揉揉還迷糊的眼睛朝如云的房間一努嘴。
“哦。”傅一凡掂起大步,輕手輕腳地來到門口,把花背到背后,輕輕敲了一下門,然后推門進來。
“小家伙吃奶呢?”他沒話找話說。
“這么早來干嘛?”如云看了他一眼轉過身去,余氣未消地說。
“那個……昨天我媽的話你別往心里去?。俊备狄环策呎f邊把花拿了出來,“我是特地來賠罪的?!?p> “有點誠意好不好?鄉(xiāng)下人不興這個,老貴的又不吃?……”如云白他一眼說。
“那你說怎么樣才算有誠意?”傅一凡忙放下花,呆滯地問。
“立刻消失!該干嘛干嘛去!”如云沒好氣地杵他說。
“是!馬上消失!”傅一凡想都沒想,就張口應聲并退出房門。出了門口他又緩過神來,走回來耍賴說:“哎?不對呀?你還沒說原諒我呢?我怎么能就這么走了?”
“傅一凡,你兩邊不討好,還這么死皮賴臉的,有意思嗎你?”如云好氣又好笑地擠兌他說。
愛是包容,哪能為了那點小事就不理他?以后的日子還長著,磕磕碰碰是在所難免的。......所以她露出了笑臉。
“有!”見她露出了笑顏,傅一凡又老臉皮厚地說,“我兒子在這塊呢!我怎么能不來!”傅一凡邊說邊瞟一眼吃飽了奶、正張大閃亮的眸子、好奇地打量著他的小東西,伸手就抱了過來,對著他笑道:“是不是啊,寶寶?”
不會是父子連心了吧?我答應陸大哥不說的,好像也沒跟別人透露過?這家伙怎么知道的?他到底想起來多少?他怎么敢這么說?……如云想到這里,緊張地一把搶回小孩,故意冷著臉說:“誰是你兒子?”
傅一凡的面容僵了一會兒,又堆上笑紋說:“你這人真軸?干兒子不是兒子???”
原來他是這樣想的?……如云落下了心,抖了抖剛才可能是用力過大、才被弄得大哭的寶寶
“我來吧!……看你這媽是怎么當?shù)??給我們弄疼了!”傅一凡又把小孩抱過來,又是晃悠又是齜牙做鬼臉,逗得小家伙,咧開小嘴“咯咯”地樂。
“你看,笑了不是?……噯?為什么小孩沒牙笑起來這么好看?老頭老太太沒牙怎么就難看了呢?”傅一凡瞅瞅小家伙,像是問她又像是自言自語。
“我哪知道?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心里喜歡了,當然覺得什么時候都好看?”如云沒好氣的說。
“有道理!”傅一凡附和一聲又說,“也該給他取名子了吧?”
“噯,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如云睺他一眼說。
“我是替寶寶著急,咱們不能總叫寶寶吧?……是不是呀寶寶?”傅一凡邊說邊搖搖小家伙。
看他們這樣親密,如云直感嘆血緣的奇妙!這回給孩子取名字還不能跟他沾上一點兒關系,否則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就唬了住他了!……打定主意,她又略微想了一下說:“那就叫他云天吧!”
“大氣脫俗、義撥云天?嗯,好名字!”傅一凡一聽,夸贊一句就高高地舉起小寶寶,又順著手臂溜滑下來,再舉上去,又放下來,興奮地叫道:“噢!我們有名字嘍!”
如云看他這樣,心里也很內(nèi)疚,暗暗說道:“對不起了大鼻涕!沒到你們相認的時候,我還不能讓你知道。相信我!總有一天,陸大哥會原諒我們的。……”
何濤在城里尋了幾個月,也沒找到有關AM公司的任何蛛絲馬跡。盤店那天,那幫人又來了,好在鄭永剛巧路過,制住了那幫人,他才沒有再受傷害,但還是向他們承諾:一找到AM公司,就先還清他們被騙的資金。
在城市,沒有錢你就是個瞎子、是個路攤、寸步難行的。何濤不能消極等待,他得回去重整旗鼓,等再有了錢再回來找他們算賬!
聽說他要回去了,馮春也想和他一起回去,但她首先要征得她爸爸的同意,她于是領著何濤來見馮校長:
“爸,這是我男朋友何濤。”
“伯父好!”何濤靦腆地打個招呼。
馮校長抬眼看看何濤問:“小何是哪里人那!”
“我是W省鄉(xiāng)下……”
“哦,他是在我們這里創(chuàng)業(yè)的,也是一家公司的總經(jīng)理。”馮春怕她老爸嫌他是鄉(xiāng)下人,忙接過話來說。
“一個個體工商戶,有什么?他沒嘴嗎?你讓他自己說!”馮校長沖馮春一瞪眼,“出去!讓我跟他單獨聊聊?!?p> 馮春看看她老爸嚴厲的表情,只好出去了。
馮校長隨后關上門,又擺出和藹的姿態(tài)對何濤說:“小何啊,年輕人談戀愛我不反對,可是談婚論嫁、我們做長輩的也就不得不提提意見了!我們家就馮春一個獨生女,她媽媽又遠在國外,怎么的也不可能讓她嫁遠,你們倆年齡倒是相仿,就是這路途……”
很明顯,這是推托之詞!聽得何濤心里冰涼:他這不就是擺明了不讓女兒嫁到鄉(xiāng)下嗎?……唉!門庭懸殊,罷了!我現(xiàn)在一無所有,也確實沒有資格讓她一個大家閨秀跟著我去吃苦受罪、從頭開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