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問你還要繼續(xù)住在這里嗎?“
“……??!”
夏娜全身僵在正脫到一半的細肩帶小可愛之中。
“成為‘平井緣‘,成為學校的學生。。。。。甚至于留在這里,只不過是與‘獵人‘法利亞格尼一戰(zhàn)之后所造成的惰性罷了。你也清楚,有著林峰在這里,坂井悠二的安全問題沒有問題的?!?p> 亞拉斯托爾繼續(xù)說道
“……呃……“夏娜的聲音仿佛枯竭一般,嘴巴不停一張一合。
亞拉斯特爾不以為意的繼續(xù)表示:“我之所以讓你留在這里生活,是因為尊重你的意愿,如何?還要繼續(xù)嗎?”
“我……我……“面對除了任務以外,其他方面均懵懂無知的稚嫩少女亞拉斯特爾并未多做建言,只是說道:“目前還不清楚的話,不用急著回答沒關系。“
“亞拉斯特爾,我……可是……“
“內(nèi)心尚未理清的想法不要勉強說出口,很容易產(chǎn)生誤解。”
夏娜總算回復了一句:“嗯……再等一下?!?p> “我明白了,快去洗澡吧,不然會遲到。“
“嗯?!跋哪葘⑹S嗟膬?nèi)衣全部脫掉,走進浴室。踩在平滑的地磚上,甚至覺得格外冰冷。
夏娜扭開蓬蓬頭,往頭上沖淋。
原本帶有涼意的浴室逐漸彌漫熱氣。在氤氳的視線之中,夏娜陷入沉思。
(為什么這點小事會讓我的心情跌到谷底?為什么?為什么?)
明明是自己的事情,事實上卻一無所知。
?。ㄟ@時要是‘使徒‘出現(xiàn)就好了……)
一思及此,心情隨即澎湃起來。
(沒錯!)
這不僅僅是以往那種逞勇斗狠的血氣方剛同時也是不自覺充滿依賴與期待,熱情殷切的盼望。
(戰(zhàn)斗……只要能夠戰(zhàn)斗,這么一來,或許就可以像那時候一樣……把心頭的郁悶一掃而空也說不定。)
過去也曾遇到像現(xiàn)在這樣情緒低落的時候不過接踵而來的戰(zhàn)斗,讓這種心情煙消云散,幫她打消了一切
煩惱。
沒錯!只要戰(zhàn)斗就好了。
只要戰(zhàn)斗就好了。
接下來……
宛如奇跡一般。
亦或玩笑一般。
?。ā霈F(xiàn)了……)
這個世界的不協(xié)調(diào)感。
原本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存在所帶來得不協(xié)調(diào)感。
少女嘴角突然一笑。
浴室外……
在感受到那剎那間的不協(xié)調(diào)感后,悠二先是站起了身,而后又再度坐下。
反正還有他們在……用不著自己操心吧?
就在這時,夏娜突然‘咚咚咚’的從浴室沖出來,帶著一種某名的表情直奔陽臺。
“悠……咦?”可是陽臺卻沒有少女想要看見的人兒。
“啊,洗好了?小娜?!鼻Р菘粗睕_沖的夏娜,掩嘴一笑,“悠二的話,在外面呢?!?p> “啊,哦。謝謝,千草?!比缓箢^也不回的直奔庭院。
……(這個的話,總感覺兩人的沖突以及爭吵是也是必要的……但這里不可能用原著那樣的情況了,所以……哈哈。)
經(jīng)過了剛才的一場莫名其妙的爭吵。
悠二與夏娜一同行經(jīng)于平時上學的道路。
今天是放假后第一天上學,她也依照黃金假期中的習慣,在坂井家度過早晨,接下來則理所當然的和悠二一起前往學校。
意即,今天是第一次和悠二一起上學。
而斗比,理所當然在他們前頭。
不過,今天他莫名其妙的感覺氣氛有些不太對。
而這不對頭的氣氛的來源……這是在他身后的兩人。
“怎么回事?難道是……吵架了?”斗比想了想,最終得出了這一結論。
啊啦,雖然夏娜對于感情之類的事情十分懵懂,可也至于隨隨便便的和悠二發(fā)生爭吵吧?
畢竟悠二也是個好脾氣啊,要他真正生氣也是碰到了十分令人火大的事情才對。
不過……看起來這并不是生氣引發(fā)的爭吵……
但是他們兩個一直不說話,自己處在這個氣氛里實在是怪尷尬的……
雖然斗比并不在意別人用什么目光看自己,可是自己的同伴之間是這樣的氣氛……他總感覺自己必須得做些什么。
“那個……”斗比開了口,“怎么了這是?怎么都不說話?。俊?p> “……”
“……”
回應他的是兩人的沉默。
“額……”感覺自己是在尷聊的斗比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他真的不太會說話啊,不過現(xiàn)在的話也沒辦法,“那個,早上那個不協(xié)調(diào)感打算怎么辦?”
“你不是知道嗎?干嗎問我們?!毕哪壤淅涞卣f道。
終于肯說話了啊……
雖然對方的語氣并不好,但斗比對此并不在意。
“嘛,畢竟你們才是這方面的專家,不是嗎?”
“……”
夏娜沒有回應斗比的話語,對方說的是事實。
說到底,對付那些破壞世界平衡的紅世使徒是火霧戰(zhàn)士的職責,斗比他原本就沒有這個義務去做這個事情。
“林峰,別說了,我們沒怎么樣。”悠二在這時終于開口,“是我自己的問題而已……”
“啊,這樣啊……”斗比見悠二已經(jīng)知曉了自己的意圖,撓了撓頭。
悠二和夏娜看著撓頭的斗比對視了一眼。
“……”
“……”
終于,兩人不約而同的別開視線,往學校走去。
即使走在大馬路上,彼此之間凝重的沉默如同喧鬧之中的空白一樣,可以清楚的感受得到。
兩人幾乎是無意識之間對另一個人求救……
希望他們之間唯一的存在可以填滿這個空白。
步履逐漸趨緩,內(nèi)心尋求援助。
對著夏娜胸前的墜子……
亞拉斯托爾…………
對著從墜子當中目睹這一切,也明白這一切的“天壤劫火”亞拉斯托爾。
正因為感受到兩人的求助……
他更是從頭到尾一言不發(fā)……
任由兩人就這么安靜著……
似乎,他也是這么期待著……
……
市立御崎高中的玄關大廳,一年級學生專用鞋柜的暗處,吉田一美正面臨生死關頭。
當然,這只是一種比喻。
不過,以當事人的感受來說,這個比喻的確非常貼切。
比起約在十天之前,被老師強迫無限制跑操場,后來不支昏倒時,翌日鼓起勇氣向同班同學坂井悠二做出可愛的告白(她心里是這么認為的)時,還有接下來的第二天,視平井緣為情敵并正式宣戰(zhàn)(這也一樣)時,心跳的更加急促。
腦子昏昏沉沉、眼前事物一片模糊、雙腿不停顫抖、恐怕臉上也是紅通通的。內(nèi)心配合著快的夸張的心跳聲,不斷重復相同的單詞。
“做得到,沒問題,說出口,做得到,沒問題,說出口,做得到,沒問題,說出口……”
假如現(xiàn)在問她,緊張有沒有辦法殺死一個人?想必她會回答:“可以,我現(xiàn)在就快死了”。
手上有兩張紙。以雙手并攏的大拇指緊緊抓住,如同對著鎮(zhèn)壓妖魔鬼怪的護身符灌輸意念一樣使勁按壓著。
甚至完全沒有察覺到一旁經(jīng)過的同年級學生正對她投以詫異的目光,現(xiàn)在也沒有多余的心力顧慮那么多,因為她正在下這輩子最大的決心。
“哦,你是想找坂井那小子約會嗎?”
“哇?。?!”
吉田動作敏捷的蜷縮成一團縱身跳起。
放眼望去,綽號眼鏡怪人的池人正站在一旁。一如往常平靜無波的表情。散出平易近人的萬事通氣質(zhì)。
“池池池……池同學,這是我……我……我爸爸送我的,雖然看電影之類的……唔……也很好,不過這種……應該也不錯,所以我就……可是……”
吉田遞出如同身份清白證書一般的門票上寫著:“御崎中庭·拱廊美術館主辦玻璃藝術工藝展”。
原來如此,的確很適合吉田同學的風,真是一項高尚風雅的娛樂??!池仔細確認過地址與內(nèi)容之后,把吉田的手推了回去。
“不用跟我解釋沒關系,好了,等坂井一到學校我再幫你約人?!?p> “啊,謝……謝謝?!?p> 池對她的感謝擺了擺手,不再多言,接著為自己的私事忙著左顧右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