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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仙客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人戰(zhàn)

天庭仙客 指雨 3168 2018-09-30 13:59:23

  “禪師,我許尚雖說只是泛泛之輩,但今日來找你麻煩的,可不止我許尚一人,還有仙殿、妖盟各勢力的翹楚,希望你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交出夏宇禾,以免惹火燒身!”許尚是很不客氣,雖說無念或許真的有勢力,但宗祖正陽是下了命令的,必須活捉夏宇禾,惹了哪方勢力都無所謂,只要將夏宇禾帶回宗門,一切后果都不是后果。

  無念也是毫不示弱,英雄從來不說怕,七十三個神境大修又怎么了?他一禪教弟子,核心思想可從沒說讓他怕過:“阿彌陀佛,小僧雖從未與你蜀山交手過,但也從沒覺得你們蜀山能配得上‘火’這個字!”

  咚!

  無念憤怒中一掌轟了出來,金色的“卍”字撞到了許尚毫無防備的胸口上,這一掌太過暴力,許尚嘴里一甜,直接倒飛出去,撞到了墻上。

  全場寂然,因為無念出手實在太快了,話都還沒說完就一掌將許尚打翻了,真的是太不講道理了。

  “我靠!老無念,這就開打了?那我怎么辦?。课乙粋€凡人,特么要被這些憤怒的蜀山弟子切成八段的!”自然,最先清醒的就是夏宇禾了,他一臉絕望,拼命的搖動著無念的雙肩大叫道。

  畢竟無念這個不記后果的金花老和尚,要和一群神境修者開打了,所謂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們一幫神在這狹小的車廂內(nèi)大顯神威,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他這個小小的凡人鐵定是要被誤傷到的,但就憑現(xiàn)在他這個小身板兒,能撐得住多大的傷害???

  “那好吧!這個護(hù)身符給我掛上,還有這本經(jīng)文給我經(jīng)久不息的念,若是有一刻停頓,你的性命我不敢保證!”無念將一觀音菩薩的護(hù)身符掛到了他的脖頸上,然后將一本《法華經(jīng)》交到了他手上,說道。

  唰!咚!

  正當(dāng)無念將經(jīng)書交給夏宇禾時,蜀山的人出手了。人海中一人幻化出一條蟒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功夫咬向了無念。

  無念抬起拳頭,上去就是一拳,蟒蛇雖是迅狠,但是無念這一拳卻是地地道道的禪宗大成拳法,一拳之威堪稱奇跡。

  蟒蛇一聲慘鳴消失在了車廂之中,眾人也是從驚訝中清醒了過來。看到無念如此顯露神威,眾人是連忙按訣捏印,這小毛頭娃娃,一個人打不過他,一群人難道還不行嗎?

  “阿彌陀佛!”

  無念更換手印,單手掐一無名訣式,虛前一掌,從椅上跳出,躍進(jìn)了七十三個大修之中。

  咚!咚!啪!

  三拳兩腳打翻了近前的兩個修士,又一掌和襲來的猛拳來了次對擊。

  哐哐哐……

  整個車廂被打得左搖右晃,還好打斗還算輕的,這真要是雙方動起手來,這節(jié)車廂脫軌都屬于正?,F(xiàn)象。

  “這小和尚還真猛,諸位當(dāng)心!”一修士被打得滿臉淤腫,很顯然拳腳上他真不是無念的對手。

  “哎呀,塵陽道長!真是許久不見,你都不理會我了!”志元笑嘻嘻的坐到了夏宇禾對面,輕手點桌面的樣子讓夏宇禾是更加的心驚肉跳,不過依舊念讀經(jīng)文根本就沒有停下來。

  穆榕看著夏宇禾,莫名其妙開始發(fā)起呆來:“很像,你讀經(jīng)誦文的樣子跟他真的很像。”

  “……”

  聽著二人的調(diào)戲,夏宇禾完全不理,看著手中的經(jīng)文繼續(x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誦讀著,他知道現(xiàn)在唯一能救他的就是這《法華經(jīng)》了。

  “不用再自欺欺人了,你誦出來的佛相法身,除了能擋個煅身境的小修,其余能擋得了誰?”

  穆榕素手伸出,隨手一拍就將夏宇禾誦出的觀音法身拍得個粉碎。夏宇禾自然是深感其厲,咽了口口水,一臉的驚恐。

  挑了挑夏宇禾的下巴,穆榕一臉冷淡:“怎么樣啊,小道長?我的話是不是很對?你所做的一切其實根本如同紙糊!”

  啪嗒!

  經(jīng)書掉到了地上,夏宇禾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這花容月貌的女子,真的頭一次,他感覺死亡和自己靠得那般之近!

  “小道長,回答我個問題!妖盟的白竿,你認(rèn)不認(rèn)識?”如同審犯人一般,穆榕緊盯起了夏宇禾的雙眼,她目中雖似冰雪,但卻是透著一絲緊張。

  那一絲,夏宇禾捕捉到了。害怕的內(nèi)心不知為何瞬間平息了下來。

  “我的救命恩人,若非他我早就死了,我很感謝他。”夏宇禾一臉淡然,但心中真的是感慨良多,那個一見如故的妖族修士,為了自己,是不顧生死的趕到了現(xiàn)場,以一妖之力攔下了洛君和劉宏兩個真仙境的大修,夏宇禾知道,雖說他境界高深莫測,但一場苦戰(zhàn)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穆榕看著夏宇禾,那一絲緊張是徹底化為了虛無。她想到了之前去找白竿時兩人的對話。

  “白竿,你說你見到他了,那為什么不帶他來找我?”穆榕一臉憤慨,喝問白竿道。

  白竿則是一臉平淡,依舊坐在窗口,望向天外的繁星一口悶掉了一大瓶的酒:“她已經(jīng)輪回轉(zhuǎn)世了,他已經(jīng)不是她了,更不是他!我沒法打擾他,我不行,你也不行!”

  “對!我已經(jīng)是一個與他無關(guān)的人了,但我還是想再見他一眼,雖說他已不是他了,但我還是想將當(dāng)年沒跟他說出的話全都說出來,白大哥,我求求你,告訴我他在哪兒好不好?”穆榕的話語幾近哽咽,說道。

  看著她,白竿又飲下了一口酒,而后幾乎哭腔的笑了出來:“好!我告訴你,你只要參加那個今天剛出的任務(wù),就能碰上他。他身份很敏感,但他卻是真的非常善良,答應(yīng)我,別傷害他,真見到他,你就認(rèn)出他了,他真的是和當(dāng)年的他太像了!”

  一滴淚從眼角劃落,穆榕哭了:“玄,玄真!你還認(rèn)識我嗎,你還認(rèn)識我嗎?”

  穆榕素手撫摸著夏宇禾的臉頰,淚水不斷劃落,她哭得很無力,不止志元咽了口口水,就連在場的所有修士也全都止住了干戈,看著倒在夏宇禾肩頭的穆榕,他們?nèi)嫉芍p眼,看著這如今很是無助的女人,他們很無語,這女人不是一向都很盛氣凌人的嗎?怎么今天如此不堪一擊了?

  夏宇禾全身麻木,他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而且他是真的不敢動,鬼知道這個女人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玄什么真?姑娘,貧道道號塵陽,名字叫夏宇禾,不叫玄真的,別認(rèn)錯人好不好?”

  穆榕口中依舊不斷喃喃著玄真,夏宇禾是真的相當(dāng)無語,他感覺這妖精是純粹耍流氓來了,他之前真的一次都沒見過她,真的,無論這漂亮的女人到底在口中嘀咕著誰,夏宇禾知道,那人絕對和自己很像,否則也不會讓這個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失態(tài)。

  “不,你就是玄真!玄真,求求你想起我好不好?我想你,真的,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在想你!回來吧,我只希望你聽到我的話,我一直想對你說的話!”穆榕抱住了夏宇禾,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痛哭流涕只為心中癡念。

  “好好好,我是玄真,我是玄真,求求你別哭了,給我留點面子好不好!”夏宇禾很是無奈,這女人一口咬定自己是玄真,他也沒絲毫辦法,也只能口中敷衍,雖是抱著這天生尤物,但卻是一點情趣都提不起來,只希望無念趕緊殺回來,帶他去那老和尚處,將他的一身功力給治回來。

  其實夏宇禾不知道的是,無念此時也是在人群中看著他呆若木雞,短短時間就把敵方的核心主力給泡到手了,這種令人不可想象的泡妞能力,說句老實話真算得上是本事。

  過了會兒,穆榕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松開了夏宇禾:“對不起,你不是玄真,是我太激動了?!?p>  穆榕轉(zhuǎn)身就走,也沒再管什么任務(wù):“任務(wù)結(jié)束了,所有人都回來吧!”

  輕描淡寫的話語讓眾人是更加的呆滯,這巨大的劇情反轉(zhuǎn)讓許多人都忘了他們是來干什么的了。

  “穆大姐,我們是來抓人的,你這么讓我們滾蛋了,我們該怎么辦,任務(wù)還要不要繼續(xù)下去了?”一頗有些道行的妖怪壯了壯膽子,向穆榕喊道。

  穆榕拭去淚花,轉(zhuǎn)頭看向那怪,眼中的狠辣令人不寒而栗:“我都說了任務(wù)終止了,你們有誰敢不聽?我在這兒聲明一點,誰敢動夏宇禾一下就是在不給我面子,到時心臟被掏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們?!?p>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眾人眨巴眨巴了下眼睛,互相交換眼神時都從對方眼睛里看到了恐懼,這個女人,在場的是一個都不敢挑釁她的威嚴(yán)。

  畢竟,她只要呆在這兒,就不可能有一個人能動得了夏宇禾的,因為她,實在是太強(qiáng)了。

  “啊……散了,散了,都散了!不想死就都給我散了!”那妖怪怒吼,他也沒絲毫辦法,看得出來穆榕和那個凡人關(guān)系不一般,如果有誰真的這個時候再去找夏宇禾麻煩,真的,那是真的幾乎是在找死了。

  氣勢洶洶的人流垂頭喪氣的走了,一人拖著半死不活的許尚,嘆了口氣,七十多個人看都沒看夏宇禾一眼,各種神態(tài)的離開了。

  “塵陽道長,看來你和穆大姐認(rèn)識啊,而且關(guān)系還這么不一般,若是哪天當(dāng)上姐夫了,別忘了小弟哦!”志元一臉嬉笑,揮了揮手離開了。

  “知道了,謝你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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