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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瀾志

第十六章+:繼承者

蒼瀾志 白馬行川 3553 2017-08-12 21:33:01

  院長室內(nèi)

  “院長,照這么說,他真的是。”蘇鈺道,李華嘆了口氣,“唉~聽你的描述,肯定是了,把他叫來,他爹沒有敢告訴他,我來?!?p>  鐘路遠急匆匆的回到學舍,正好鐘隱在學舍前看書,他看見鐘路遠就打了招呼,“少主?!辩娐愤h什么也沒說,拉著鐘隱就往樓上跑。

  “呼,呼,呼?!辩娐愤h喘著粗氣,“鐘隱,給我拿杯水來?!辩婋[連忙倒好一杯水端去,“少主,你這是怎么了?”鐘路遠豪飲一杯,擦擦嘴,道“來,坐,我問你件事?!辩婋[坐下來,他覺得能讓鐘路遠急成這樣,多半是件大事。

  鐘路遠對他說:“我被人約戰(zhàn),三日后在訓練場,對方應該在鍛體高階和師級之間,你說我該怎么迎戰(zhàn)?!辩婋[聽后,笑道:“少主可以不去,不就解了嗎?”鐘路遠道:“我倒是沒問題,但賭注是子琪呀,我必須應戰(zhàn)!”鐘隱眉頭緊皺,“這的確不好辦?!辩娐愤h道:“我也知道不好辦,所以就來問問你,關于師級、鍛體高階他們的弱點,我還沒到還不知道?!?p>  鐘隱思考了一會兒,道:“少主,要說弱點,我還知道,因為鍛體高階和師級他們雖然技能多,但是一旦釋放過多,靈力枯竭會很快,我以前練習時經(jīng)常這樣,靈力很多,使用不當很快枯竭您只管消耗就行?!?p>  鐘路遠道:“這方法可行,可我該怎么加快消耗他,你說過,要有失誤才會加快?!?p>  鐘隱道:“這還不簡單,您可以騷擾,難不成您要站著挨打。”

  鐘路遠突然靈光一閃,“哎呀!我怎么這么傻!謝謝了!”鐘隱道:“怎么會,您還可以去了解了解這個人的技能,不然不知道該怎么消耗?!辩娐愤h脫了院服便往外走,并道:“我知道了。”鐘隱看鐘路遠離去,拿起書搖搖頭道:“唉~少主什么時候才能穩(wěn)重點。”

  鐘路遠出了學舍,在想怎么打聽消息,學院在下午允許學生自由出入,但必須在學舍關門之前回學院,鐘路遠就到學院外去打探。

  最好打聽的地方就是黑酒館,那地方什么人都有,上至達官顯貴,下到流寇盜賊,都在黑酒館打聽消息,因為消息很多都在這些中轉(zhuǎn)站中,官府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默認他們的存在。,鐘路遠去街市上買了些衣物,化了妝,如果被認出來,學院肯定會把自己開除,保險起見,鐘路遠把自己盡量偽裝成一個像盜賊的樣子。

  天色還早,鐘路遠在街市上尋了很久,結(jié)果就在學院附近有一個。

  鐘路遠進去后,自己去柜臺買酒,鐘路遠覺得干坐在那里不點酒怪尷尬,去柜臺那兒,老板是個年滿近五十的人,老板道:“眼生,新來?!辩娐愤h道:“對,來瓶酒,再要盤花生。”老板遞來一瓶無名酒,“招牌酒,只一兩銀子,花生在邊上一文錢一盤,放入盒中即可?!辩娐愤h買了瓶,又買了碟花生,回位置上吃,聽爹說過,打探消息的人多,也有幫人打探找雇主的,你只要坐在那里,就會有人來找。

  果然,沒一會兒,一個披著貂皮,別著彎刀,叼了根狗尾巴草的人,他的眼睛很奇怪,像極了貓,眼珠是豎樣,他走過來,坐在鐘路遠面前,“摘桃還是換桃,果多隨便挑(黑話:探消息還是換消息,我都可以干)”鐘路遠聽的糊里糊涂,貂皮道:“小兄弟第一次來,不懂?”鐘路遠點點頭。

  貂皮道:“不懂沒關系,直白,你是要探還是要換?!辩娐愤h道:“我要探個人,你搞不搞得到?!滨跗ふ鹿肺舶筒?,“我夜貓信譽至上,有錢,規(guī)矩?!辩娐愤h拿出十兩銀子,“探林昊天,這夠不?”夜貓看著十兩銀子眼睛冒光,“夠了夠了,既然兄弟出手這么大方,一日后,還是這兒來取?!币关埍阋x去,鐘路遠叫住他:“這兒的規(guī)矩,我不清楚,兄弟可不可以告訴我一點,方便我交流?!币关垳愡^來道:“規(guī)矩簡單,您看,站者為尋桃,坐者為探桃,蹲者為換桃,客官您是聰明人,應該懂了吧?!辩娐愤h點點頭,夜貓就離開了。

  鐘路遠剩酒不敢喝,起身就要走,這時他看見外面進來一個人,是個女的披著一件舊衣,只能見臉,鐘路遠覺得有些熟悉,無意間看見了她的微藍色眼睛和深藍的頭發(fā),鐘路遠還沒跨出門,就停住了,三個字浮現(xiàn)在他腦海:蘇寧寧!鐘路遠又轉(zhuǎn)身回到位置上,拿了盤花生,邊吃邊觀察。

  蘇寧寧坐在柜臺邊的椅子上,“老樣子?!惫衽_老板拿出一瓶無名酒,遞給她,“蘇小姐近日又有何煩心事,竟來我這小地方解憂?!碧K寧寧笑道:“哪有,想起來就過來一趟,不行嗎?”柜臺老板道:“當然可以,隨時恭候光臨。”

  鐘路遠看他們舉動,應該是老熟人了,不過為什么蘇寧寧經(jīng)常來這種地方,她應該和我一樣大。

  時間過得飛快,在酒館內(nèi)的客人相繼離開,鐘路遠看蘇寧寧喝得高興,咽咽口水,看自己面前這瓶酒,倒了一碗,抿了口,酒很好烈,鐘路遠拉干了一碗,喉嚨火辣辣的痛,勁后還挺舒服,于是就開始喝。

  鐘路遠緩緩酒的后勁,看看周圍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店小二也在收拾,可蘇寧寧還沒走,趴在柜臺上,轉(zhuǎn)著酒碗,臉頰因酒泛起緋紅。老板打著算盤,“小姐可以走了,時間不早了。”蘇寧寧道:“不,我不想回去,回去又是這規(guī)矩,又是那規(guī)矩,煩死了?!崩习逍πΓ骸澳偛荒懿蛔甙?,再不走學院關門就來不及了,要不我給你爸爸寫份信接你?!?p>  蘇寧寧拍桌子,搖晃著站起來,“你要......要是敢!我拆了你店!”老板道:“那可不行,小本生意,我就靠它了?!碧K寧寧又坐下,“這還差不多,再給我......我來......一瓶。”說完趴在桌上睡著了,看來是酒勁上來了。

  老板看蘇寧寧睡下了,起身擦擦手,“小哥看夠沒,你就是蘇小姐給我提的她喜歡的人吧?!辩娐愤h被發(fā)現(xiàn)了,就走過去,“嗯,沒錯,酒錢我?guī)退??!崩习迕嫒輫烂C看著鐘路遠,“你,看起來沒她說的那么好?!辩娐愤h被這個帶有殺氣的目光驚住了,老板又和氣道:“把你嚇到了,哈哈,對不住,蘇小姐就交給你了,樓上有房,學院關門了,就我這兒住吧,費用就免了,當交個朋友?!?p>  鐘路遠看看鐘,“嗯,好的?!钡晷《阉麄兯偷娇头?,就走了,鐘路遠把蘇寧寧扶到床上躺下,蘇寧寧嘴里在碎碎念:“不,我不嫁給他,我不要?!辩娐愤h也沒在意,幫她脫鞋,蓋上被子坐在床邊,他在暗罵這老板,尼瑪,就一張床,考驗我是?。?p>  鐘路遠忍不住回頭看了眼蘇寧寧,蘇寧寧無意識的說:“今天怎么這么熱?”,推開被子,鐘路遠又立刻把被子給她蓋上,蘇寧寧又推開,“熱啊,還蓋?!?p>  蘇寧寧緊貼在鐘路遠背上,湊著鐘路遠的耳朵道:“想干什么都可以,人家也不會怪你?!辩娐愤h身體一顫,“蘇小姐,您自重?!碧K寧寧坐到鐘路遠身邊,“嘻嘻,逗你玩呢?”鐘路遠坐遠一點,“哦,是這樣啊?!碧K寧寧又坐近一點,鐘路遠站起來道:“既然小姐醒了,我便出去候著?!碧K寧寧拽住他的衣角,藍色的大眼睛中閃著淚光,含情脈脈地看著鐘路遠,“我難道就這么令你討厭嗎?坐下來陪我?!辩娐愤h坐下去,“小姐要我做甚?!?p>  蘇寧寧依偎在鐘路遠懷中,“我要你做我郎君,其實還有一點原因,家里人讓和趙家的少爺聯(lián)誼,可我并不想嫁給他,家里人就總是逼我,我沒辦法就來酒館消消愁,遇到你,我真的沒想到,我覺得跟你在一起,很安心,起碼可以讓我摒棄掉循規(guī)蹈矩的禮儀,不過你也別誤會,喜歡你是真的?!?p>  鐘路遠也沒說話,靜靜地望著窗外,蘇寧寧突然趴在鐘路遠懷里哭了起來,鐘路遠慌了神,“你怎么了,沒事吧。”蘇寧寧緊緊抓住鐘路遠的衣服,哭著說:“我害怕......害怕失去你,我沒哭,我只是在怕......”

  ......

  ......

  哭了一陣,蘇寧寧趴在鐘路遠懷里睡著了,眼角還有點淚,閃著點點光,深藍色的秀發(fā)散發(fā)著幽香,月光映照著如一只受傷小貓般的蘇寧寧,鐘路遠輕輕地拭去蘇寧寧淚,撫摸著她柔軟的頭發(fā),“安心的睡吧,我在呢?!?p>  寧靜的黑夜中,一個黑影離開了這客店的屋頂。

  旦日,蘇寧寧懵懂的睜開眼,鐘路遠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只不過睡著了,蘇寧寧迅速起身,臉紅彤彤的一片,鐘路遠被弄醒了,伸了個懶腰,“哈~小姐你醒了?!碧K寧寧抓緊衣服縮在床頭,“你你你怎么在這兒?”鐘路遠揉著眼睛,“你不會是昨晚喝斷片了吧?!碧K寧寧指著鐘路遠道:“你個禽獸,你不會趁我喝高了,就,就......”鐘路遠怪笑著說:“我可不敢,不過你昨晚的樣子挺可愛的。”蘇寧寧被他這么一說,臉更紅了,一把蓋上被子,“這是夢,這是夢?!?p>  鐘路遠扯開被子,“沒必要再自己騙自己了,你已經(jīng)醒了,現(xiàn)在主要問題是怎么回學校,遲到了你我都說不清楚?!碧K寧寧穿好衣服,“那你說怎么辦?!辩娐愤h道:“見機行事,到學院門口再說?!?p>  到大門外五米處,他們停了下來。學院大門雖然只是一個三米高的鐵門,但是卻有禁令封鎖,沒有禁令的人,強行破門會觸發(fā)電令,據(jù)說連院長都破不開,只有靠禁令出入,大門是這樣,圍墻更不必說。

  鐘路遠覺得,既然沒辦法實體,如果靠靈力進入或許可行,鐘路遠對蘇寧寧說:“來抓緊我。”蘇寧寧道:“干嘛?”鐘路遠等不及了,時間有限,他還得回學舍換衣服,用公主抱抱起蘇寧寧,蘇寧寧要推開,被鐘路遠牢牢的抱住了,她就只好縮在懷里不動。

  鐘路遠開啟靈影步二段,一個“鐘路遠”猶如靈魂出鞘般從鐘路遠身上沖出去,化靈很靈活的沖向大門,居然沖進了學院,并沒有所謂的阻礙,鐘路遠大喜,“走!”

  鐘路遠和蘇寧寧消失在了原地,轉(zhuǎn)而出現(xiàn)的是化靈,鐘路遠松了口氣,能順利回來真是太好了,這時候?qū)W舍應該才開門,鐘路遠放下蘇寧寧,“好了,我先回學舍了,再見。”蘇寧寧點點頭,轉(zhuǎn)身走了,鐘路遠往學舍方向走了三步,就道:“行了出來吧,是說進來這么輕松,原來是蘇老師解了禁?!?p>  霎時,一位女子曼妙的從鐘路遠身后憑空走出,蘇鈺道:“你的感知力怎么這么高,我的隱藏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鐘路遠轉(zhuǎn)過去,“自從得了物語后,感知力提升很快,也不知道為什么?!碧K鈺道:“物語?那是什么技能,我記得在師級前的技能沒這種提升感知的?!?p>  “或許是你忘記了,說出來你不信,它只是個白色品質(zhì)的?!?p>  “這些到時候你給我說,下午院長找你?!?p>  “華大叔又找我,昨天去過一趟了,我沒犯事兒啊。”

  “關于吊墜的,下午一定得到,我先走了。”

  最后一刻,她留下一句話“昨晚你表現(xiàn)不錯?!闭f的鐘路遠一愣一愣的,然后消失在空氣中,鐘路遠沒管那么多,就當耳邊風吹了過去。

  鐘路遠拿出吊墜,上面的龍紋比之前更加明顯,甚至帶有一些氣息,東西來頭不小,他有些興奮,只是在疑惑曾經(jīng)娘說過的,吊墜的秘密靠自己才能開。揣好吊墜,就回了學舍。

  鐘隱見到鐘路遠回來了,“少主你去哪兒了?一夜沒回來?!辩娐愤h道:“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昨晚我不在,清人時……”

  鐘隱拿出鐘路遠的院服,“我把學舍管理糊弄過去了,您不用擔心,今天是教練課,請少主速速更衣,要開始了。”

  鐘路遠拿上衣服,“哦好,哎,等等,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是教練課?!?p>  鐘隱道:“忘給您說了,昨天下午我收到通知,就是自昨天下午以后,我和您同班了。”

  “好事,也方便我收拾人?!辩娐愤h換上院服,鐘隱臉色有些難看,“有人惹到您了嗎?告訴我,我?guī)湍帐八??!辩娐愤h看到平時那么斯文的鐘隱這樣,立刻道:“沒什么,我說著玩。”

  鐘隱恢復微笑,“還以為我失職了,我們走吧?!?p>  訓練場樓下,蘇鈺和劉震在等著,男學員的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劉震將大家集合在一起,道:“現(xiàn)在我要對教大家的是對靈力的把控,好了,修士和戰(zhàn)斗士分開站,修士由蘇鈺老師帶課,戰(zhàn)斗士跟我?!?p>  戰(zhàn)斗士中的男學員們大多都羨慕那些修士,怪自己沒有覺醒好,怎么就弄了個戰(zhàn)斗士。

  劉震讓學員站成兩排,“我今天教你們匯聚靈力,你們在釋放技能時,一定要記住,提前匯聚靈力,它可以讓你們在戰(zhàn)斗中不會因為激烈的戰(zhàn)斗,導致靈界的靈力混亂,致使釋放后浪費靈力而失去過多的戰(zhàn)斗力,在戰(zhàn)斗中,每一點靈力都非常重要?!?p>  戰(zhàn)斗士中共有十五個男學員,六個女學員。沒有好看的女學員,訓練時很多人提不起勁來,劉震又教的枯燥,而且都還是會的聚靈力,他強調(diào)幾遍集中精神,但很多人都是有氣無力練習。

  劉震道:“今天教的都記得了嗎?”一個男學員道:“老師,您教的我們都好久之前就會了,可不可以來點新花樣?!眲⒄鹱哌^去,“你不滿意嗎?我看你也沒多厲害,等你可以將靈力在一秒內(nèi)匯聚,節(jié)約最大的靈力時,你可以隨便玩?!?p>  就在大家都在練習匯聚靈力時,鐘路遠把鐘隱拉到一旁,“鐘隱,我看你的實力不錯,既然你是我們的守衛(wèi)世家,戰(zhàn)斗方面的能力肯定比我強,你給我講講你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p>  “少主,我不敢說我多厲害,不過我爹給我說過,戰(zhàn)斗中速戰(zhàn)速決才是基本?!?p>  “這點我清楚,來,跟我去樓上,咱們練練?!?p>  “不好吧,老師不準走?!?p>  “跟我來,怕什么,走?!?p>  鐘路遠帶著鐘隱悄悄去了試學場,鐘路遠道:“來吧,技巧靠實戰(zhàn)。”鐘隱鞠躬道:“少主,失手的話,見諒?!?p>  鐘隱喚出武器,一把長刀出現(xiàn)在鐘隱手中,斜在面前,健步?jīng)_出,鐘路遠從靈界中召出星辰槍,直線刺去,刀槍相接打成一片,武器的碰撞聲響個不停,鐘路遠雖然在反應和速度上更勝一籌,但是鐘隱因為熟悉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逐漸彌補了速度上的弱勢,抓住機會,用刀背一個順劈,將鐘路遠打趴在地。

  鐘隱扶起鐘路遠,“少主,你沒事吧,我力用過了?!辩娐愤h攀著鐘隱站起來,“你沒錯,這還叫不厲害,直接將劣勢打成優(yōu)勢,你給我說說看,我在戰(zhàn)斗上的缺店在哪兒”

  鐘隱道:“其實少主,你的速度和反應按我的觀察,在這一屆幾乎沒人比您快?!?p>  鐘路遠道:“嗯,我清楚。”

  鐘隱道:“您的缺點在于戰(zhàn)斗方式單一,不出我所料,您的戰(zhàn)法只是基本相加,只要時間長了,就會被打敗,而且我們的戰(zhàn)斗沒有使用靈力,完全以搏斗為主,面對其他人時多了靈力,多變的戰(zhàn)斗方式您肯定招架不住?!?p>  鐘路遠收下武器,“那你覺得我應該怎么提升?!辩婋[道:“少主的戰(zhàn)法,我爹給我講過,是掌門教的吧?!辩娐愤h點點頭,鐘隱接著說:“我爹給我說過,掌門的槍法簡單卻實用,在戰(zhàn)斗中不斷變化,從而打的使人摸不著頭腦?!?p>  鐘路遠驚異道:“為什么我沒覺得,就是很普通的戰(zhàn)法啊?!?p>  鐘隱笑道:“您沒有融匯貫通,或許再多練練就會了呢?!?p>  悄悄回到訓練場上,劉震看見他們,走過去,“你們在干嘛。,這么鬼鬼祟祟的?!?p>  鐘路遠和鐘隱一臉無辜地說:“沒有啊,我們只是在練您教我們的匯聚?!眲⒄饹]好臉色地說:“最好給我安分點。”

  走開后,鐘隱道:“少主,您的老師說話好欠打?!辩娐愤h道:“忍忍就過去了,我給他的印象不好,他也是老師,別說你,我們一塊也不是對手?!?p>  時間到了下午,鐘路遠去了院長室。

  李華坐在一張大的寫字臺后面,放下筆,“來了,坐到我對面來?!辩娐愤h老老實實地坐過去,李華一臉嚴肅的樣子,肯定事關重大。

  李華道:“有件事我給你說,你是不是有個龍紋吊墜?”

  鐘路遠道:“嗯,是的?!?p>  “你可知它的用處?”

  鐘路遠搖搖頭,“說實話,我也想知道?!?p>  李華解釋道:“好吧,看來你父親沒有給你說,那我給你說,你身上這個吊墜,乃是上位龍王的傳位印記,也就是說你就是擁有繼承權的人,世界紛亂,只有奪得龍王之位,治理亂世,才能使天下太平,而你是可以繼承的人。”

  “繼承龍王之位?”

  李華接著道:“是的,你就是被選中的人,但是不一定你就可以繼位,你得有足夠的實力,鎮(zhèn)住六部龍神,才有機會奪到龍王之位,而且路途艱辛,各路人都對你虎視眈眈,你要小心?!?p>  鐘路遠道:“您打住,我不覺得我有機會,這種拯救大陸的事,您交給別人吧?!逼鹕硪?。

  李華有些怒意,“我叫你走了嗎?坐下!”一股無形的力量將鐘路遠拉回座位,李華道:“我可不希望他的一片苦心,就讓你給糟蹋了!”鐘路遠道:“什么一片苦心,您為何突然這樣?!?p>  李華覺得自己沖動了,緩了情緒,“唉——看來你爹什么都沒給你說,現(xiàn)在你該知道了,也必須知道,你爹鐘麟,是曾經(jīng)世界第三大世家之一,鐘氏的掌門,他是一代傳奇人物,在他的帶領下,鐘氏逐漸發(fā)展壯大,幾乎全大陸都有我們的人,當然也是上位龍王最信任的人,上次蠻族之戰(zhàn),龍王受到重創(chuàng)遭奸人所害,所幸最后一刻,龍王將傳位印記托付給了你父親,但是你父親因為沒有保護好氏族一直內(nèi)疚不已,他失去了當年的熱血,將希望寄托了給你,他的退位也預示著你,將肩負起中興鐘氏的責任?!?p>  鐘路遠坐在位置上沉思著,突然這么多的東西壓過來,使鐘路遠一時半會兒消化不了,他本以為鐘隱只是認錯人了,結(jié)果他沒開玩笑,使命感,責任感,這些鐘路遠最不想要的東西,卻又不得不帶上。

  李華見鐘路遠正在處理這些繁雜的信息,估計這時還得不到答案,“你好好考慮吧,希望你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鐘路遠理好衣服,對李華說:“那么第一步是什么?”

  李華聽到鐘路遠這句話,放心的點點頭,笑著說:“你的答復我很滿意,第一步就是得打進本院這屆的前一百名,這只是個小目標,相信你會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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