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土里及其難受,鐘路遠胸口發(fā)悶,后腦傳來的痛更加劇烈。林昊天的盾化作鐵拳,“受死吧,你根本什么都不算?!?p> 唐子琪看到鐘路遠難受的樣子,擔憂的神情浮現(xiàn)出來,剛要上前阻止,一個手從后面拉住她,是一個金發(fā)灰目的男子,“別急,好戲還沒開始?!碧谱隅鞯溃骸翱词裁春脩虬。俨蝗ョ娐愤h就死了?!薄胺判陌?,我不會看錯人?!秉S毛自信地說。
唐子琪將信將疑地看向比賽場,林昊天的鐵拳重重的砸向鐘路遠,砸起飛沙走石,此時場上的人無不嘆息,唐子琪沖過去要救鐘路遠,但是已經(jīng)晚了,她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看著試學場。只有黃毛露出了微笑,“開始了。”
林昊天收起鐵拳,重新拿起盾,“讓我看看你被碾碎的樣子。”
灰塵散去,有人都已經(jīng)閉上了眼,腦袋被砸扁,想想都想吐,還別說看了。出人意料的是,沒有人們想的那樣鮮血四濺,反而只是留了一個坑在地上。
“哎呀呀,還以為要死了呢?”
在試學場邊緣傳來聲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過去,林昊天驚呼道:“怎么可能!你不是被卡住了嗎?”鐘路遠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什么是演戲,笨!”林昊天吼道:“可惡!在吃我一擊!”
“翻地刺!”
地面裂開,石柱形成的地刺接二連三的刺出,朝鐘路遠裂去。
鐘路遠嘴角上鉤,冷笑道:“是時候展現(xiàn)真正的技術了!”鐘路遠揮開長槍,“走!”突然閃到林昊天身后,林昊天一臉不可思議,“什么時候?”鐘路遠用長槍槍尾用力打在林昊天脖子上,林昊天打了個踉蹌,迅速轉(zhuǎn)過身,把盾擋在面前。
鐘路遠道:“喲,這樣都沒暈,厲害?!绷株惶斓溃骸皼]實質(zhì)的傷害,還想打敗我,做夢!”說罷,又是發(fā)動了咆哮,鐘路遠將星辰槍橫在面前,“回!”獸吼震天,但是對已經(jīng)在傳送時鐘路遠是零影響。
鐘路遠赫然出現(xiàn)在其身后,“教你一個道理,戰(zhàn)斗時注意環(huán)境?!睓M在面前的星辰槍揮了出去,這次不是槍身,而是槍刃在林昊天的背后劃開了一條血痕。
林昊天被由于慣性翻身倒地,吐出了幾口鮮血,他的幾個手下狼狽的將他抬走了。有一個人放下狠話,“你等著!”
圍觀的學員們突然沸騰起來。
”這伙子好厲害!”
“越三級呀,居然贏了。”
待人群走開,鐘路遠的頭又是一陣劇痛,脫力的倒在地上,星辰槍也消失了。唐子琪跑上臺將鐘路遠的頭枕在腿上,“你怎么了,沒事吧?”鐘路遠拭去嘴邊的血,剛才被困在土里壓得挺厲害,“沒事,我這不好好的嗎?”唐子琪看著鐘路遠渾身的泥和傷,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你和他打?!辩娐愤h活動活動手,“你看我這不好好的嘛,別哭了?!陛p輕地拭去了唐子琪臉頰上的淚。
鐘路遠把頭往里面蹭了蹭,“真是舒服,我還得謝謝你給我這機會?!碧谱隅饕话寻宴娐愤h推下去,“你真是的?!辩娐愤h不正經(jīng)地說:“啊,好痛哦,在讓我躺躺唄?!碧谱隅靼涯槀?cè)在一邊,“不,不干?!辩娐愤h道:“好可惡哦。”
說著親了唐子琪臉一下,“原諒你了。”唐子琪被突然襲擊,臉紅的跑開了,邊跑邊說:“鐘路遠,你混蛋!”
鐘路遠看唐子琪走了,轉(zhuǎn)頭看向試學場一邊還沒走的黃毛,“喂,你一直盯著我看干嘛,我粉絲??”黃毛道:“算是吧,居然越三級挑戰(zhàn),勇氣值得贊賞。”鐘路遠道:“我跟你不熟,面都沒見過。”羊征道:“不熟沒關系,認識了就是熟人,我叫羊征,從今天起就是你的私人鏢師了?!?p> 鐘路遠道:“我待遇真好啊,又是私人保鏢又是私人老師,來?!彼鹗?,羊征不解道:“干什么?”鐘路遠道:“不明顯嗎?扶我起來啊,疼死我了。”羊征笑道:“哦哦哦,知道了,你還真是逞強?!辩娐愤h道:“我這叫秀,唉,靈力枯竭就好像身體被掏空了一樣,精神不振,回治療室?!?p> 走到治療室,又越過守衛(wèi),羊征道:“這兒的守備人多怎么沒用?”鐘路遠道:“這你別問我,我想你可以問院長?!?p> 剛到病房門口,就碰到慌張出門的蘇鈺,三個人尷尬的對視,鐘路遠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道:“哈,哈哈,好巧啊蘇老師,你也出門啊?!?p> 蘇鈺抓住鐘路遠耳朵擰起來,“你給我進來!”“啊,救我!羊征!”鐘路遠摸著耳朵,“你不救我,我告你!”羊征無奈地搖搖頭:“我也沒轍?!?p> 進了病房,鐘路遠坐在床上,“蘇老師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好吧。”蘇鈺仍然不理會,鐘路遠拉起蘇鈺的手,“算我求你了,姐,蘇姐?!辩娐愤h一臉祈求的看向羊征,羊征閉嘴不說話。
鐘路遠道:“蘇老師,您要我怎樣才原諒我,只要不和華大哥說,一切都是妥妥的?!碧K鈺板著臉道:“我讓你待在病房里養(yǎng)傷,你怎么跑了出去?”鐘路遠道:“我這不是有事嗎?”蘇鈺道:“有事有事,你忙,不要命了!”鐘路遠嚴肅地說:“什么事我都可以放下,唯獨這件事?!?p> 蘇鈺突然笑著說:“好了,我也不問,看你這么專一,應該是很重要的事,原諒你了?!辩娐愤h試探著說:“真的?”蘇鈺道:“真的,看你在我就放心了,院長找我,走了。”
直到蘇鈺走時,羊征的眼睛就沒離開過蘇鈺,鐘路遠壞笑道:“你不會對蘇鈺有意思吧。”羊征回過頭來,“我沒有?!辩娐愤h繼續(xù)壞笑道:“咦——喜歡你直說嘛,掖著干什么,要不要我替你美言幾句?!?p> 羊征有些不知所錯,走過去抓住鐘路遠衣領,“你別亂說!”鐘路遠道:“哈哈哈,急了吧,你又不能動我,臉紅的那樣,沒事,我會幫你?!毖蛘魉砷_手,“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鐘路遠點點頭,“那我也要點好處,最近手頭有點緊,你看——”羊征道:“錢我沒有,命一條。”鐘路遠道:“你這么大一人了錢都沒有?!毖蛘鞯溃骸盎ü饬?,我自己都不夠用,還借你?!?p> 鐘路遠躺上床,“唉,你一天都干什么事,院長給的錢不會少吧?!毖蛘鞯溃骸笆遣簧?,但是我花的快,比如在一些地方?!辩娐愤h會意的笑道:“哦,我知道了,嘿嘿嘿,原來你這樣一個人,我是不會把我姐交給你的。”羊征道:“為了她我不是慢慢開始戒了,算我求求你,幫我這個忙。”鐘路遠道:“我?guī)湍?,時不時提一提你,誰讓你是我保鏢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