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路遠拍下一兩銀子,“這是一兩銀子的預(yù)支,我說過明天會來付預(yù)支,就肯定會來!”
店小二陰起臉,“呵呵,誰會信,萬一你去報告蒼狼衛(wèi)怎么辦?”鐘路遠一聽,笑了笑。
“你笑什么?”
“那你就是承認你們開黑店了?!?p> 店小二無所謂道:“知道有什么用,來人!給我拿下!”
那些漢子一人一個粗棒子,朝鐘路遠沖過來,鐘路遠召出星辰槍迎擊,這些漢子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干這種活,配合及其默契。
鐘路遠在之前遇到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不強,所以鐘路遠還算輕松,但這群彪形大漢的力氣極大,一棒子下來鐘路遠擋得手都痛。
每一次鐘路遠的進攻,他們除了躲之外,還會配合著防御或者限制鐘路遠的進攻,打得鐘路遠不得不被動防御。
已經(jīng)入夜,街上沒幾個人,他們又把門關(guān)上,鐘路遠已經(jīng)是孤立無援了。
這兒好像被誰施了法陣,有一種壓迫感,對人不會有太大影響,但是對靈力影響很大,致使鐘路遠沒法使用靈影步,每次分出化靈,都會分散。
鐘路遠左擋右閃,突然他踩在一個松動的石塊上。
不好,是陷阱!
石塊下沉,兩邊地里伸出石爪,死死爪住鐘路遠的腳,一開始他們就沒打算直接傷到自己,而是間接的將自己引到陷阱。
幾個壯漢圍上來,同時發(fā)起攻擊,鐘路遠擋在上面,瞬間把他壓下去,這時店小二猥瑣地走過來,手里拿著一個棒子。
鐘路遠騰不出手來,罵道:“我跟你沒完!”
店小二用木棒托起鐘路遠的臉,猥瑣地笑著說:“看著臉多俊啊,別急,有你好受的。”說完就將鐘路遠打暈了。
鐘路遠醒來的時候,自己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店老板坐在面前的桌子上。
店小二點頭哈腰地站在老板邊上,貼著膏藥的老板對他說了些什么,就離開了,店小二笑著點點頭,走向鐘路遠。
鐘路遠道:“你干什么?”店小二道:“我不想干什么,我們只求財,況且你是來吃霸王餐的。”
鐘路遠嘗試著掙脫,“我說了會拿錢,你們又不信?!?p> 店小二道:“你都已經(jīng)知道我們的秘密了,放你走是不可能的了?!?p> 鐘路遠道:“我就吃個飯,錢給得多我認了,我也對你們的秘密不感興趣?!?p> “想騙我,沒門!”店小二得意揚揚地說,“我們老板說了,你還不起錢,就給咱們打工,時長我們定,不包吃不包住,工錢沒有,你是還債,如果不同意,老板說任我處置,嘿嘿嘿?!?p> 鐘路遠道:“我怎么可能同意你們無理的要求?!?p> 店小二從鐘路遠的大腿開始摸,“你不答應(yīng)是吧。”鐘路遠沒辦法掙開繩子,大罵道:“無恥!變態(tài)!下流!”
店小二越是被罵,越是興奮,摟著鐘路遠的腰,伸出舌頭添鐘路遠的脖子和臉,輕輕在鐘路遠耳邊吹了口氣。
鐘路遠全身酥軟下來,店小二很攻地說:“舒服吧?!?p> 鐘路遠不知道為什么,話都很難說出來,弱弱地吐出一個字,“我……”
店小二道:“你,你要怎樣,我忍不住了,你就從了吧!”
鐘路遠看他慢慢將手放下去,道:“你!你不要亂來!”拼了命的掙扎,但是毫無用處。
店小二摸著他的褲子,“你倒是叫啊,越叫我越喜歡?!辩娐愤h即將放棄希望時。
啪!
一個人踢開門,隨即五個人提刀沖進來,圍在那里。
鐘路遠見是鐘隱,希望一下子就油然而生,真是上天眷顧啊!
那五個人是蒼狼衛(wèi)的,鐘隱用刀指著店小二道:“放了少主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店小二立刻抽出匕首,躲到鐘路遠后面,用匕首架在鐘路遠脖子上,“再過來別怪我不可氣!”
鐘隱道:“雕蟲小技,本來還以為你會悔改?!敝灰婄婋[用刀劃破左手掌心,“無常·收命!”
店小二背上出現(xiàn)一個小的紅色法陣,散發(fā)著極強的陰氣,仿佛是陰間的無常前來尋找陽壽已盡的人。
從法陣中伸出一白一黑的手,手上有刀,從店小二的左右肺貫穿而出,然后消失,店小二驚恐的看著兩個大大的血窟窿,刀掉在地上,隨后死去,身體依舊站在那里,始終保持著不可思議的神情。
蒼狼衛(wèi)的處理了店小二,把鐘路遠放下來。
鐘隱半跪道:“少主,屬下失職,在此請罪?!辩娐愤h穩(wěn)穩(wěn)褲子,“你還算及時,要是再晚點我就被男人強奸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辩婋[道:“哦,是鄧隊長來找您,要道謝,但是您不在,等半天您沒回來,就去找,最后有人說見到您進了這個餐館,所以就來了,人都被抓了,等您過去發(fā)落?!?p> 鐘隱帶著鐘路遠去了這個餐館的后廳,那幾個漢子和老板都被綁在地上,還有幾個被砍死了。
鐘路遠走過去,鄧越在他身邊道:“這些人就是全部的,這里的人都是有過前科的,還是慣犯,應(yīng)該是一個窩點,我們很久都沒找到?!辩娐愤h道:“你覺得怎樣?”鄧越摸著刀,“依法,死罪?!?p> 鐘路遠道:“隊長都決定好了,還問我干嘛?”
“你幫了我大忙,你的意見我尊重?!?p> 鐘路遠冷笑一聲,眼中閃出寒光,重重地吐出一個字,“死?!?p> 鄧越點點頭,“明白了?!卑纬龅?,“斬首!”
他們一聽,個個跪地求饒,但是這些蒼狼衛(wèi)的人沒有一絲同情,命令一出,即刻執(zhí)行,手起刀落,干凈利索。
鐘路遠和鐘隱站在門口,等了片刻,鄧越便出來了,蒼狼衛(wèi)收了隊,看天色,都已是二更。
鐘路遠道:“好煩??!今天看來又沒辦法睡好了。”
鄧越道:“你也不是沒收獲,我們在清理現(xiàn)場時,從這兒老板身上我們搜到了一個名冊和印章,他們是天門宗的。”
鐘路遠道:“這有什么?”
鄧越道:“這應(yīng)該是一個新上任的小堂主,他官小,但是掌管著北蒼學院為中心方圓十里大半人員的信息,也就是說,上交名冊給判決殿有賞金。”
聽到有錢,鐘路遠兩眼發(fā)光,“有多少?”
鄧越比出四個手指,鐘路遠猜道:“四兩,太少了吧!”
鄧越搖搖頭,“一個名字四兩,而一個小堂主印章十兩。”
鐘路遠驚呼道:“這么多!”鄧越給他,“明天去換吧?!?p> 鐘路遠謝過他,就和鐘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