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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瀾志

第一百一十五章:靜修開始

蒼瀾志 白馬行川 2460 2018-09-15 15:35:55

  夕從鷹上下來,摸摸白羽鷹的羽毛,精致的臉上顯出威嚴的神情道:“你們想干什么?我們被拋棄驅逐,好容易到了一片安寧的地方,這是神的恩惠,你們這番做,是想讓神也放棄我們嗎?(亞族語)”

  一個青年想站出來,看到大鷹猶豫了一下,在原地道:“可成則哥說那個人是壞人?。▉喿逭Z)”想想又補充道,“成則哥是被神選中的人(亞族語)”

  夕說道:“可這位是神,你瘋了嗎?神在他之上!”

  “那他怎么證明自己是神是神?(亞族語)”

  “成則哥。(亞族語)”

  “成則哥。(亞族語)”

  ……

  那個名為成的地走了過來,他前面的人恭敬地給他讓開道,并且喚了聲他的名字,成則很享受這樣,那種被人尊敬的快感是他在天門宗得不到的。

  成則看到鐘路遠時,鐘路遠也看到了他,夕說道:“他有個龍紋標志。(亞族語)”

  鐘路遠點點頭。

  成則不屑地說道:“切,印記誰不會造,偽造的印記加了靈光就是真的,讓他露兩手?。▉喿逭Z)”這里的人很蠢,沒見識,稍微有點騙術都能騙到他們,成則就是想用這一點擊垮族長的支持派。

  鐘路遠依舊點點頭。

  點了頭之后,鐘路遠沒做動作,依舊面目嚴肅地盯著成則,鐘路遠的雙眸清澈而不失威壓,這算是印記帶給他的好處,準確說是龍王給他的好處,只要凝視著,死死盯住對方的眼睛,對方就會產生一種敬畏之情,當然害怕也會如約而至。

  夕對鐘路遠說道:“大人!大人!該你出場了,您點頭了?!辩娐愤h轉過頭去,看向夕道:“???什么?”

  “你沒聽懂嗎?”

  “當然,我只是覺得你們在說一些有大道理的事,有道理自然要點頭示意說得對啊?!?p>  夕咳了一聲道:“大人,您前面有一個無禮之徒邀您展示本領,他才承認您的身份,大家都很好奇呢。”

  鐘路遠回過頭去,那些聽說要展示什么,眼里放著光,好奇都寫在了臉上。

  成則此刻的狀態(tài)很差,是被嚇到的,剛才雖然只與鐘路運對視了幾秒,但是他真真切切地感覺到自己看到的是一個深淵,而那個來自深淵的凝視帶給他的恐懼差點籠罩了他,他退了一步,鐘路遠分神時他沒有出其不意地攻擊鐘路遠,因為他沒從剛才的震撼中回來,他見鐘路遠遲遲沒動,便說道:“看,我就說,這個人什么都不會,就是個裝腔作勢的騙子?。▉喿逭Z)”夕照著原封不動地翻譯給了鐘路遠,鐘路遠拉拉腰帶道:“你說我什么都不會,那你呢?”

  成則胸有成竹地說道:“哼,垂死掙扎,你看著吧?。▉喿逭Z)”只見他雙手交叉,展開后大喝一聲,天門宗的門印突顯,周圍有亮紫色的靈力縈繞,眼睛冒著同樣的火光,從眼角逝去,就好像一個紫色火焰人。

  成則攤開雙手捏來兩團紫火焰,道:“怎么樣,我勸你投降小子?。▉喿逭Z)”

  夕擔憂地看著鐘路遠,族長是面不改色,作為長者,他雖年長,但心卻是明亮的,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他看出眼前這個很年輕的小伙子氣宇不凡,絕不是一個小小的成則能夠低的過的。

  鐘路遠說道:“玩火?當心自焚!”

  鐘路遠跨出門檻,腳下激起一片揚塵,草向四邊倒,有種萬物退散的壓制感。自從被龍王附過一次體后,鐘路遠的氣質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當然他自己不知道,因為這是本身具有的,隨著情緒而表現(xiàn)出來。

  成則愣了愣,勉強往前面走了一步,道:“哼,今日我就要將這個偽裝者干掉,保護我們村子的安全!(亞族語)”只見他手一甩,兩個火球飛出,族長跳上鷹,舉杖開了一個綠色護盾,鐘路遠啟動靈盾,成則的攻擊是無效的,鐘路遠依然邁著步子走向他。

  成則左手前伸右手一拉,一條長長的紫色火焰噴出,他手一推,火焰從又掌心旋轉而出,形成了一個逐漸擴開的炎柱,“死吧,燒死你!”鐘路遠面帶微笑,頂著火上,靈盾將火隔開,熊熊火焰被順著靈盾的弧度散開但是燒不到鐘路遠,成則手來回再推,炎柱更大了,周圍的嫩草迅速燃起,變黑然后不見了蹤影,高溫使得附近的空氣起了熱浪,很多小草自燃起來,全是紫色得烈焰,亞族人迅速狼狽地跑開,火勢大起來,將鐘路遠包裹起來,隨風舞動的火焰似死神起舞,成則自信的眼神在火流亂動時變得驚恐。

  來自四面八方的火焰灼燒,鐘路遠身邊的靈盾全方位的現(xiàn)形,橢圓形的藍色靈盾包裹著鐘路遠,一個豎著的龍紋在上面轉動,扭曲地空氣中龍紋活了一般游動起來,鐘路遠從容的走著,他在與死神共舞!

  靈盾不放熱,鐘路遠的身上濕透了,大汗淋漓,鐘路遠熱到拉拉衣服交領處,道:“到我了!”靈盾的維持太消耗靈力,鐘路遠裝了樣子也該速戰(zhàn)速決了。

  鐘路遠跳出紫色火焰,成則雙手交叉在胸前,拳頭燃起了紫色火焰,一拳朝鐘路遠揮去,鐘路遠不躲不閃地一腳踢過去,腳上附著靈力,背后展開白色的靈力雙翼。

  “強擊之翼!”

  拳腳相擊,兇猛地攻擊激起沖擊波,讓那些站在前排圍觀的亞族人沒站穩(wěn)的直接倒了下去,人群一陣騷動,搖搖晃晃。

  只見成則被踢飛,剛飛起,鐘路遠閃到放在其身后的化靈,又是同樣的招式,白翼起,一個側踢將成則踢進了剛才他技能留下的余燼之中,他被火燒著了,慘叫著從火里面跑出來,拍著身上的紫色烈火,可是這些火焰越燒越旺,似乎吞噬生命會讓其興奮起來,真是如死神一般。成則向鐘路遠走過來,他叫不出聲了,有火焰在他呼吸的時候鉆了進去,應該是毀了他的聲帶,成則的恐懼只能從他的動作看出,他被自己的火焰碳化了,憑著感覺伸出右手向鐘路遠挪著身子,當他走到鐘路遠面前時火焰將他燒成了灰燼。

  鐘路遠覺得這個火焰真是夠殘忍的,它看起來旺卻不會一瞬間要了人的命,反而一點一點地剝奪著被燒者的性命,讓其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感到痛苦與絕望。鐘路遠之所以自信能抗住是王權告訴他,這個名叫成則的人實力不強,只是個半吊子,打不破靈盾,用的火也就是天門宗的死玄炎,這是種以生命為燃料燃燒的火焰,只能在有生命的東西上燒,無法澆滅除非活物死亡。

  鐘路遠當然不管那么多了,站在成則消失的地方——那里只剩一團衣物——說道:“我都說了,當心自焚!”

  ……

  鐘路遠霸氣側漏的護盾,以及強悍的實力(亞族人心中神最厲害,沒見過世面的他們自然覺得能打敗成則的人很厲害)那些要抓鐘路遠地亞族人立刻磕頭道:

  “大人饒命?。▉喿逭Z)”

  “大人饒命!(亞族語)”

  “大人饒命?。▉喿逭Z)”

  ……

  族長收回護盾,夕將他從鷹上扶下來,族長道:“懵懂無知之子,大人見諒,既然惡人已除,希望不要追究。(亞族語)”鐘路遠還是拱手,尊敬地說道:“族長,我當然不會為難無辜的人,只是有些人需要處理?!痹谙Φ姆g下,雙方交流很好,族長看向那些磕頭的人,他無言地點點頭。

  鐘路遠轉身向鄧浪做了個眼色,鄧浪立正敬禮后,迅速行動將自己身邊的一個人壓了出去,那個人想掙扎,卻被鄧浪的擒拿術抓住不能動彈,鐘路遠道:“不止他一個吧?!笨念^的亞族人見有人被帶出去,磕頭更是磕得厲害,但是有的卻猶猶豫豫眼睛不時看下鐘路遠,鐘路遠道:“都帶上來!”鄧浪轉身去,那個被押過去的人手中突然多了一把三尺劍,刺向鐘路遠,鐘路遠用右手的兩指一彈,擋開了那一刺,一記勾拳,把行刺的人打翻了

  身。這就是等級差距,他們的實力本來就不如成則,更別說和鐘路遠抗衡。

  既然打不過,那就跑,幾個開始在煽動的人跑出了磕頭地隊列,也有不知死活的東西奮起一擊,妄想著干掉鐘路遠,鐘路遠三下五除二地解決了他們,那些逃跑的在一陣槍響后,紛紛跪倒在地上,他們的腿上都留下了一個血庫窿,向外留著腥紅的鮮血,鄧浪把他們一個個押上去。劇痛和槍的威懾讓他們忘了抵抗。鐘路遠跟著王權地指示,運靈力拂過他們的后頸,天門宗的印記全都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鐘路遠道:“族長,我想了想,作為一個外來人應該入鄉(xiāng)隨俗,這幾人自稱為亞族人的惡徒,我就交給您來處置了?!扮娐愤h還是用“您“來稱調,體現(xiàn)了對族長的尊敬,也表示出了“你知道怎么辦“的深遠意味。

  族長點點頭,鐘路遠便叫上鄧浪進了神廟。

  關上門,雖然隔音效果不好,但也少了不少鬧聲,族長激動的說話聲后,便是附和的叫喊,八九不離十是和違背族內禁忌有關,族長宣布其罪,然后就應當在咒罵聲中審判天門門宗的人。

  鄧浪摸著神像,寺廟雖然老,有幾處蜘蛛網(這是神跡,亞族人不敢亂動,族長也只是祭拜。這就可知他們對神的感恩和敬畏)斑駁朱漆,只有供盤跪墊,以及有腳印的地面在述說著這里的人跡。鄧浪將放上去的兩指湊到眼前,拇指揉了揉,竟然無塵,只有一個縫隙處看到幾點灰。鄧浪說道:“這是古跡嗎?”鐘路遠望著神像道:“不,將古字換成神,這是神跡,待會兒進去,無論你有多震驚,都不要碰里面任何東西,知道嗎?”

  “是!”

  “還有,幫我?guī)Ь湓捊o夕。讓她告訴族長,我就在神廟住下了.一般不要讓人打攪我,有緊急事,親自來找我,明白了嗎?”

  “我呢?”

  ”你當然得在這里?!?p>  “是!”

  鐘路遠總感覺忘了什么,琢磨半天沒想起來。

  喧常聲遠去,估計是族長覺得讓這幾個敗類死在神廟前是大不敬,便轉移刑場。

  待到鄧浪回來,他手里多了個卷軸,道:“族長讓我交給你的。“鐘路遠接過卷軸,紙有些年頭了,邊上有黃色和大小不一的缺口,是時間的杰作。展開卷軸,鄧浪自覺地轉過身去,上面寫著符文,應該是這里的語言,反正他不認得,突然鐘路遠想起來,對啊,下去得要咒語,還是族長考慮得周全。

  王權就像會讀心術一般。對鐘路遠潑了桶冷水道:“是你太蠢。這點事都想不到?!?p>  “士為知己者死,信不信我丟了你!”

  “士為知己用,節(jié)不歲寒凋,你能不要我嗎?”

  “你如此博學多識,那你告訴我這個咒語怎么用?”

  “多動腦,進自家門,還得別人開?”

  鐘路遠愣了愣,收起卷軸走向族長放手掌的地方,符文現(xiàn),神像開出了暗道,鄧浪聽到動靜轉過身,眼前赫然一條暗道出現(xiàn)在面前。鑒于之前的命令,他收起震驚之色,手背著,隨后和鐘路遠下去了。

  當巨大的紫水晶呈現(xiàn)在鄧浪這個世外之人的眼前時,他明亮烏黑的眼睛睜的老大,眼珠子的黑變成了紫色,鐘路遠道:“這玩意兒脆得很,連摸都經不起?!编嚴它c點頭,但是手依舊不由自主地摸出手機,照了下來,有點暗的環(huán)境手機智能開了閃光,把鐘路遠著實嚇了一跳。以為好不容易升級的機會又要被他整沒了。

  鄧浪收下手機,一臉歉意道:“抱歉,此景太過壯觀,沒控制住。”

  “還好,它還在。”

  “我在這里會打擾到你,我就先上去了,謝謝你讓我看這些?!编嚴诵崔D身離去,鐘路遠默認了鄧浪的行動,也盤坐下去,開始吸收靈力。

  ……………………

  此時此刻,圣境已經不再是那個傳言中那個無人生還的鬼神之地,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在這里展現(xiàn)。人們來來往往,黑瓦朱漆的房屋沿路整齊地排列著,雖高低不一,卻也顯得美觀。商人們交談著,貨物交卸,老人們聚在一起散步下棋,婦女在不寬的的溪水邊洗衣,忙忙碌碌的人們揩把汗,露出的都是高興的表情,一些白銀甲的衛(wèi)兵五人一組在巡邏,有人為他們送上水,道上一句“辛苦了”,可謂是大同社會。里面還有低矮圍墻圍著的大院,圍墻上掛著一個牌扁寫著“鐘府”。院子里很多人在操練,有三間大屋,三面放著。在正中的那個大屋后面還有個兩層建筑,構造與前面的屋子無異。只是地勢高的原因,讓它別具一格,高大氣派,不用說也知道,這是議事廳。

  再往后走就是去往圣境的山洞了。

  這慢慢中興起來的鐘家坐落在這個偏遠之地,知道的人不多,只有鐘家那些流落的人在被悄悄地告之到這里來,他們都改回了鐘姓,也有很多人得知后潸然淚下,鐘家的翻身日子終于有盼頭了。

  在那棟二層建筑里,會議桌后面有一個辦公室,是掌門處理事務的地方,鐘路遠不在,蘇寧寧幫他操持著,蘇寧寧看完一篇報告后,伸了個懶腰,撲到旁邊唐子琪懷里道:“子琪姐,我好累啊,這個該死的路遠又丟下我們!”

  唐子琪溫柔地撫摸替蘇宇寧的頭道:“好了,他有更廣的天地要闖,他在外面奮斗,我們又怎么能讓他擔心呢?!碧K寧寧撒嬌道:“我不管,你就是要處處護著他,等他回來一定要讓他好好陪陪我們,哪兒也不許去,還有,子琪姐,你也要注意身體,每次有事你都親力親為,我看著都累?!?p>  唐子琪哼地笑了一聲道:“我的好妹妹,你別說我,你還是一樣,每天都要費這么多神。”

  “千錯萬錯都是路遠的錯,他必須補償我們。”

  “你看你,又來了。”

  誰都不曾想到,讓這里快速繁華起來的,竟是兩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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