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鵬從自己租住的院子里跑到外面的馬路上,打算叫車的時候,這才想起昨天和鄭月晨的事情。
既然都不打算和鄭月晨他們繼續(xù)那個玩下去了,也就意味著自己又一次失業(yè),回恒遠上班自然不現(xiàn)實。
于是他停下腳步,然后慢慢的在馬路上踱步著,瞬間將剛才的著急降到了冰點,不了解事情真相的恐怕沒有辦法理解他了。
就在這個時候,鄭月晨出現(xiàn)在了他的正前面,擋住了他的去路,很認真的看向她,看得出來她有話要對他說。
可葉鵬卻不打算聽,轉(zhuǎn)身就朝著回去的路上走,唯恐自己躲避不及一般。
這個女人一度在他看來都是麻煩,他沒有辦法適應(yīng)她的脾氣,也不打算將就她,反正這會他就不打算再繼續(xù)和他們玩下去。
“怎么著?還生氣呢?”見到葉鵬轉(zhuǎn)身離開,鄭月晨立刻叫住葉鵬,“你還說不是個男人呀?”
也鵬停下腳步,但卻沒有轉(zhuǎn)身,看得出來昨天的事情他到現(xiàn)在也不能釋懷。
要知道鄭月晨那句話可是徹底傷著他了,他可以接受她的小脾氣,可以忍受她的霸道,但他不能接受她對他的無視。
“好了,昨天是我說話過分了,我知道我不該那樣說話的!”鄭月晨見到葉鵬沒有轉(zhuǎn)過身來,于是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葉鵬的面前,對著葉鵬說道,“其實我明白,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只是耀宗剛離開我,我的還不適應(yīng)身邊有其他人的出現(xiàn),你給我點時間好不好!”
她看著葉鵬,很清楚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尚耀宗,她曾經(jīng)與他在一起的時候沒有辦法分清楚自己是在現(xiàn)實中或者是擁有幻覺的過去里,她的心里只有尚耀宗一個人,所以每當想起這個男人不少耀宗的時候,他就不自覺的產(chǎn)生一種抗拒感,不接受葉鵬對她的任何親密舉動,哪怕說一說都不成。
可她同時也十分清楚,葉鵬之所以加入他們這個計劃,不是因為能夠得到多少錢,也不是因為想得到什么名譽地位,只是因為她。
昨晚一個晚上她都沒怎么睡,靠著酒精麻醉著自己,想起了很多很多有關(guān)尚耀宗的事情,但到了早上,酒醒后的她又一次回到了現(xiàn)實當中。
那一刻她明白,尚耀宗已經(jīng)永遠的離開了自己,不會再回來了。她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做到接受葉鵬的那份感情,但她卻知道她必須為尚耀宗做完最后一件事情。
葉鵬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鄭月晨,他的心早在她給他道歉的那一刻已經(jīng)融化,可他卻沒有辦法理解她現(xiàn)在所做這些到底是她發(fā)自內(nèi)心,還是因為那件關(guān)乎恒遠命運的大事?
“哎呦!我一個女孩子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一個大男人不該表示一下嘛?”鄭月晨見到葉鵬那傻愣的樣子,心里有些著急了,于是直接對著葉鵬說道,“難道你真的要我跪下來求你么?”
“行啊,我正想看看你跪下來的樣子呢!”葉鵬聽到這話立刻噗嗤笑道,他可從來沒有見到她為一件事情表現(xiàn)得這樣著急難受。
“想得美呀!”鄭月晨見到王四笑了,立刻微笑著拍了下她的肩膀說道,“這件事情留著你給我做,現(xiàn)在你跟我回去!”
“跟你回去?”葉鵬一副不理解的樣子看著鄭月晨,他不知道對方所說的回去是回哪里去?
是去她的華園公寓、還是回他的租住院子?總之這個回去的詞義太過廣義,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該怎么樣理解了。
“我們昨天出來后,就沒有回過尚家別墅,想必尚伯伯應(yīng)該著急壞了吧!”鄭月晨說道。
她知道現(xiàn)在的尚家不算平靜,他們這一夜未歸,估計別墅內(nèi)的有心人已經(jīng)開始蠢蠢欲動了。
葉鵬也不知道為什么,憑著鄭月晨的三言兩語,居然沒有任何抗拒的跟她走了,他說不清自己的感覺,總覺得他不跟著她去,自己就要后悔一輩子。
尚家別墅的清晨依舊和昨天晚上一樣,沒有辦法平靜。尚文淵依舊坐在輪椅上,招呼著霞姐打電話,可鄭月晨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后來直接給恒遠公司流程步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艾噠,他告訴尚文淵葉鵬沒有去上班,這就讓尚文淵的心里更加擔(dān)憂起來。
而在別墅里面的錢樂樂,這個時候正和一早就趕過來的楊子豪躲在角落里說著悄悄話,尚文淵沒有心情理會他們,自然就默認了他們的存在。
“你老實告訴我,你來別墅是來看我的,還是來盯著我表哥的事的?”錢樂樂詢問楊子豪說道。
“天地良心,我當然是來看你的啦!”楊子豪舉起右手發(fā)誓一般的說道,“是你說你擔(dān)心你姨父的身體,怕出點什么事情不好給你媽交代嘛!”
“要死了,你不會小點聲,這話我姨父聽到可就麻煩了!”錢樂樂擔(dān)心這對尚文淵不敬的話被尚文淵聽見,那她就麻煩了。
“放心好了,現(xiàn)在尚伯伯的心思都在你那個表哥身上,根本沒空理會我們!”楊子豪一副吃透尚文淵的架勢說道。
“我可不敢跟著你冒險!”錢樂樂可不樂意聽從他的話,這事情要出現(xiàn)什么意外,她就真沒辦法交代下去了。
“好好好,我聽你的,這話我不說了!”楊子豪立刻表示道,一副唯命是從的樣子看著錢樂樂,“對了,你表哥真的是一個晚上沒回來么?”
“要回來了,我姨父會這個樣子么?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錢樂樂一副不理解的樣子看著他,不知道他這樣問到底是什么用意。
“如果你這個表哥真有問題的話,發(fā)現(xiàn)我們在查他,那么他的離開很有可能就是一個計劃好的計劃!”楊子豪揣測著說道。
“不能吧?這夜不歸宿也能是策劃?”錢樂樂可不相信這樣的事情,至少她覺得也鵬離開了尚家,就等同于放棄了尚家的一切利益,怎么就能有什么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