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外等了有十多分鐘,秦武忠從房內(nèi)走了出來,帶著我們又回到了書房。
“三位想要什么,盡管開口”
我和林子對視一眼,開口道:“一萬塊就夠了”。
“一萬?”
秦武忠面色驚訝,“沒有其它要求了嗎?”。
“沒了,秦老板,我們還有事情,可以快點嗎?”,我不想再多說什么,有些不耐道。
秦武忠深深地看了我們一眼,從屜子里直接拿出了一踏錢,“這里是一萬,三位可以點一下”。
我看也沒看,直接拿起放進了口袋,轉(zhuǎn)身就要離去。
秦武忠開口道:“三位可否留下姓名?”。
“不用了,我們不想和秦老板有過多交集”。
秦武忠瞳孔微縮,嘴角微揚道:“有點意思,三位日后若是有需要可以來找我。魏真,送他們出去吧”。
離開秦武忠的別墅后,我掏出那一萬,分給了林子五千。
林子拿著錢在余玲跟前晃了晃,“妞,想買什么就跟爺說”。
走到街道上后,林子和余玲兩人要去過二人世界,我便獨自坐車回家了。
“二爺,要不要派人跟著他們”,別墅書房內(nèi),魏真在秦武忠耳邊小聲說道。
“不用了,這三人若是有其它目的,遲早還會再出現(xiàn)。不管怎樣,再去多調(diào)一些人過來,加強守衛(wèi)”。
魏真點了點頭,從書房內(nèi)退了出去。秦武忠點燃一根煙,靜靜望著窗外,眼神深邃。
休息時間很快過去,再次回到勘探局時,多了幾個新人,七男一女,一共八個人。
一隊補充完六個后,剩下兩個人進入了我們?nèi)牐粋€身形高大,面龐剛毅,有一米九多,名叫易國風;另一個身形干瘦,尖嘴猴腮,像個猴子一樣,名叫喬陽。
補充了兩人進來,我們?nèi)犎藬?shù)還是沒滿十人,也不知道是刻意為之還是真的難招人,三隊從創(chuàng)建以來一直沒滿過十人。
一連半個月過去,我們?nèi)齻€隊都未曾有任務,幾個主任也樂清閑。楊國富一直沒有在辦公室,不知道是不是和孫于光又去辦什么事情了。
又過了兩天,信息部的人才開始送來任務資料信息,一隊和二隊的人相繼出發(fā)了,還剩下我們?nèi)牭娜恕?p> 這一日,魯修鳴拿著五張照片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讓我們傳看。
照片有些模糊,是匆忙之間而照,一張照片是一棵十分粗大的古樹像是榕樹,另一張是一個堆滿腐葉樹枝的山溝,還一張是一個模糊到看不清的黑影,剩下兩張有些恐怖血腥,是一個血肉模糊的尸體,體內(nèi)的內(nèi)臟顏色都依稀可見。
“主任,這什么意思,現(xiàn)在殺人案也歸我們管了?”,林子疑惑地看向魯修鳴。
“這是一個走失的科考隊隊員相機里得到的,那科考隊隊員死在了一處亂石堆中”,魯修鳴開口說道。
“還是沒明白,這又和我們有什么關系”,我又看了看幾張照片。
魯修鳴開口道:“這科考隊員照片上的那處山溝從來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過,當?shù)鼐炀滞救フ疫^,也問過那里的山民,沒有人知道有這處地方。
在當?shù)亓鱾髦粋€傳說,“死人溝里住夜郎,七彩綻放夜郎出”。據(jù)說那里有夜郎國第一代夜郎王的墓穴,很可能就是這照片上的山溝。
第一代夜郎王非常神秘,值得去探究一番”。
“主任,你是不是又要說有什么寶物啊,別弄不好又像迷魂函一樣,白走一趟”。
林子對于所謂的寶物如今除非親自見到,不然是難以興奮起來。
“誰說上次迷魂函白走一趟,我和劉主任拼死拼活的還是得到了一些東西。只不過站在你們的立場考慮,知道多了沒好處,所以沒拿出而已”。
聽到魯修鳴的話,馬建軍神色一動,像是想起什么。上次從迷魂函出來時,是由馬建軍一直背著魯修鳴,當時應該能感覺到魯修鳴身上有些什么。
我們一群人不約而同地撇了馬建軍一眼,馬建軍面無異色,并沒有什么反應。
“好了,這次的任務不著急,我們明天早上出發(fā)”,魯修鳴收回幾張照片,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建軍,你應該知道魯主任帶什么寶物出來了吧?”,見魯修鳴回了辦公室后,林子偷偷跑到馬建軍跟前小聲問道。
“不知道”,馬建軍眼前閃爍,搖了搖頭。
“林子,回來,別瞎猜了”,余玲開口叫回了林子。
其實余玲不開口,我也正準備開口,不管馬建軍知不知道寶物,既然不是我們能知道的事情,還是少打聽為妙。
下班回到家后,林子突然開口道:“那巫真墓穴里不是說有延壽和尸解成仙之秘嗎,未濟你難道沒想過魯主任和劉主任帶出的寶物或許能救活呂萱”。
“我相信楊國富”,沉默片刻我回應林子一句。
林子沒再多說,話題一轉(zhuǎn)道:“這夜郎國干啥的,怎么從來沒聽說過”。
“夜郎自大這個成語聽說過吧?說的就是夜郎國”。
“喔,就是這個夜郎啊”
“夜郎國的歷史資料很少,是在漢代由西南地區(qū)少數(shù)民族組成的國家,最終被漢所滅。
這個國家具體位置到現(xiàn)在還不清楚,不過在淵州境內(nèi)發(fā)現(xiàn)過一些遺址。
但魯主任給我們看的照片是哪里拍攝的就不知道了,這次目的地或許是淵州省吧”。
林子一臉佩服地看向我,“楊同志,我怎么從來不知道你是這么有學問的?”。
“天天在辦公室呆著,多讀書就可以坐到了,藏書室里珍本古籍不少,你可以多看看,別一天到晚跟個猴似的屁股不落椅子”。
林子白了一眼,沒有理會我的話語。
……
第二天早上我們便出發(fā)了,這一次還真是淵州省內(nèi),不過快到出省的邊緣。
我們趕路兩天才到了距離那處山脈數(shù)十里外的一個縣城,在縣城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坐上軍綠皮卡趕往那處山脈。
看著四周漸漸人煙稀少,山林濃密,我和林子莫名有一種恐懼感。上次在迷魂函被那個迷陣弄怕了,現(xiàn)在看見樹林多的地方,就感覺自己走進去便很難走出來。
走在山林里,仿佛舊景從現(xiàn)一般,在林中休息一晚后,第二天我們到了那個科考隊隊員死去的那個亂石堆。
這山嶺內(nèi)亂石林立,遠處還有一條溪流而過,如果踏青游玩到是不錯的地方。
幾塊碎石上還有一些淡淡的血漬,尸體早已被搜救的警察同志帶走了。
魯修鳴站在一塊石頭上,打量四周幾分鐘后,帶著我們往一個方向走去。從路上一些痕跡判斷,應該之前有人走過,但是不是這科考隊員走過的路線便不確定了。
青靈竹
【有些情節(jié)解釋后面會補上,暫時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