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判斷的地方就是這里了,對不對不敢保證”,老李停好車子后,開口說道。
楊國富拍了拍老李的肩,“我們下去看看,注意四周情況”。
隨楊國富下車后,我們走進了農(nóng)貿(mào)市場,人聲鼎沸,兩邊的攤販前不時傳來大爺大媽們討價還價的聲音。
“現(xiàn)在下午了,沒想到這里還有這么多人”,林子有些意外。
“分開找,不要都聚在一起”,楊國富帶著余玲和林子往一頭走去,我和劉剛則繼續(xù)前行。
在市場內(nèi)東邊其中一間屋子二樓,子辰正和一個長相普通中年女人說著什么?說完從身上摸出一張四方的古舊皮質(zhì)地圖,這地圖只有一半,一些山勢地形畫到一半便沒了。
“任務(wù)完成不錯”,中年女人收起地圖,點頭稱贊了一句。
子辰?jīng)]有再說什么,走到窗戶邊扒開簾子往市場內(nèi)察看了一下,面色一變道:“有人追到這來了”。
“這么快,有多少人?”,中年女人面色驚訝,走到了窗前。
子辰收回目光,低頭思索了一下,“我會引開他們的,你們保管好地圖,其它事不用你們插手”。
中年女人笑了笑,“我們只忙內(nèi),不忙外,除非打上樓來,不然我們可不會出手,即便你被打死在樓下”。
子辰看了這中年女人一眼,轉(zhuǎn)身往樓下走去。
我和劉剛兩人正四處尋覓著,劉剛突然拍著我兩旁,手指前方一側(cè)道:“你看那人?”。
我順勢看去,一個皮膚略黑的青年正低頭往市場另一個出口快步走去,正是子辰。
劉剛說完捏住兩根手指在口中吹了一個嘹亮的口哨,頓時引來四周行人的側(cè)目,不少人白了劉剛一眼,但沒人開口說什么,畢竟只吹了一下。
聽到這聲口哨聲,楊國富和余玲,林子迅速往這邊跑來,子辰聽到這聲口哨聲后,看也沒看一眼,速度加快往市場出口跑去。
我和劉剛也在人群中快速跑動起來,追了上去,一路上撞到不少行人,引來一陣怒罵。
農(nóng)貿(mào)市場這個出口是通往一個露天停車,右手邊還有一間公廁。我和劉剛追出來時,子辰已經(jīng)跑進了停車場中。在停車場邊緣有一輛黑色轎車,車上的黑衣男人看到子辰飛速跑來,立即啟動了車子,撞開幾輛車沖到了停車場中間,正好停在子辰跟前。
我和劉剛此時距離子辰不過二十米距離,但還是慢了一步,看著子辰竄進車里疾馳而去。
楊國富三人從后面跑了過來,看著遠去的車子,林子喘氣道:“副局,這次用什么追蹤法也別拿我開刀”。
“這子辰來這里肯定有什么原因,我們要不要再回查看一下”,余玲開口說道。
楊國富回頭盯著農(nóng)貿(mào)市場看了一會,“已經(jīng)有不少信息了,就我們幾人再怎么查也查不出什么,剩下的交給孫于光和信息部就行了,回去吧”。
“這就完了?副局,再查查唄,反正我們幾人也沒事”,對于此事,林子心中充滿刺激和新奇,這是警察抓小偷般的感覺,男人心中那股正義感和英雄感都被激發(fā)出來。
楊國富就看了林子一眼,什么話也沒說,邁步往前走去。
回到局里后,楊國富直接去了三樓,我們幾人回到二樓,坐在各自的辦公桌前談?wù)撝裉彀l(fā)生的事情。
三天后,魯修鳴喬陽等人修養(yǎng)好歸來,二樓的氣氛這才熱鬧了一些。
緊跟著第二天,二隊的人也回來了,這次二隊的人遇到不少危險,死去了三個隊員,這件事對于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是悲痛的事情。
對于局里又死去三位同事,我心中有些恐懼,害怕時間久了對于身邊人的死去會變得麻木,就像楊國富,孫于光,還有三位主任一樣。
二隊的主任閆嘯左手也骨折了,用紗布包著,臉上也多了一道傷疤,本來看著就嚴肅的一張臉,此刻又多了幾分威懾。
二隊的人自然需要修養(yǎng)一段時間,楊國富從辦公室走出來讓二隊的人回去修養(yǎng)后,又將魯修鳴和閆嘯叫進了辦公室。
一個小時后,兩位主任從辦公室走了出來,閆嘯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魯修鳴則是像我們走來。
“有任務(wù)了”
聽到魯修鳴的話,我們立馬站了起來。
楊國富這時也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這次的任務(wù)我和你們一起”。
聽到楊國富的話,我們幾人對視一眼,心中沒有高興,這次的任務(wù)看來不同尋常。
走進裝備室后,里面的格局換了,擺放著像是那種儲物柜子,都是鐵制的,比以前的看著高端大氣。
楊國富打開第一個柜子,里面放著整整齊齊,比手指要長一些的白色塑膠棒。
“這叫夜光棒,像這樣扭動幾下后,能夠發(fā)出冷光,可以照亮十五米到二十米的范圍”。
楊國富沒有真的扭動,只是給我們做了幾下動作。
不等我們開口詢問,楊國富又打開了另一個柜門,里面是那種探頭礦燈,不再是手電筒。
“鳥槍換大炮啊,這是”,林子驚奇道。
緊接著楊國富又拉開一個儲物柜,里面是巴掌大小的強光手電筒,可以放口袋那種。
接著我們看到了水囊,距離感應(yīng)器,特制的腿掛袋,可以放匕首,也可以放手槍,剩下柜子里的槍,匕首,黃符等等,這些之前有的就不多說了。
魯修鳴在一旁也看得不住點頭,拿了幾根夜光棒,一個距離感應(yīng)器和一個腿掛袋后,沒有再拿其它東西。
楊國富只是拿了幾根夜光棒,我們幾乎是所有東西都拿了,在身上藏好或放進包里后,才走出裝備室。
坐上火車之后,我們才知道這一次目的地是華林。
我點了一下人數(shù),隊員人數(shù)八人,如果王林和易國風沒死,我們也是一支完整的十人小隊了。
望著車窗外飛速后退的山林草木,心里莫名涌起一陣傷感,似乎這次又是一次赴死之旅。
同時心里也想起了在醫(yī)院里那個夢,如果是預知夢,那么這一次必然能得到救活小萱的東西。
“怎么了,想啥呢?”
林子見我發(fā)呆,推了我一下。
“沒什么”,我搖了搖頭。
到華林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我們車站出來后,便有兩輛吉普車等候著我們,將我們接到了一個旅店,天色已晚,只能在省城里先住下。
吃完晚飯后,魯修鳴沒有叫我們?nèi)ニ蜅顕坏姆块g,直接讓我們回房休息,對于這次的任務(wù),似乎不打算透露給我們。
我和林子一間房,回到房里后,林子嘀咕道:“什么任務(wù)搞得這么神秘,是要偷渡去金璃角不成?”。
對于魯修鳴不說任務(wù)的事,我心中念頭百轉(zhuǎn),看向林子道:“在醫(yī)院的時候我夢見小萱醒過來了,但不確定是不是預知夢”。
林子愣了一下,拍手道:“那是好事啊,看你一路上心不在焉的,原來在想這事啊”。
“這次的任務(wù)要多留神了”,我開口提醒了一句。
青靈竹
,【明天可能要上架了,撲街也得上啊。。可能沒人在看,但還是提前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