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杳在掉落的過程中,反映迅速的在空中一個翻轉(zhuǎn),單手撐地,雙眼快速的四處掃描,查看是否存在潛在危險,沒有疑狀后,音杳站起身來,這個是一個獨(dú)立的小墓室,墓室里什么都沒有,左邊有一個墓門,音杳小心的向墓門走去,墓門兩邊有刻字
“一曲琵琶,一聲嘆;一句笑談,一心怨恨”從此番來看,墓主人應(yīng)該是為多愁善感的人?。《覒?yīng)該和三叔說的王公貴族相差無幾,看著墓室里的題詞墓主人生前過得很是悲怨。
音杳走進(jìn)了進(jìn)去,入目的是一個巨大石棺,棺材周圍雕刻著一些圖案,奇怪的是棺材的蓋子上放著七顆大如拳頭般的珠。
石珠擺放成北斗七星的樣子,音杳謹(jǐn)慎的打量著墓室周圍,沒有錯過墓室任何的一個角落,墓室的角落里還放著一個巨大的水池,水池里有干枯的蓮葉,小亭子,音杳剛要前去細(xì)看,
嗖嗖嗖,突然從石壁里射出來箭羽,音杳手里劃出匕首砍斷射向自己面部的一支箭鏃,然后快速的躲閃,最后一個下腰躲過最后一支。
保持著下腰的姿勢幾分鐘后,再沒有其他的暗器射出,音杳起身,走向石棺,做了一個拜祭的動作后,伸出手想要看下石棺里會是什么人,剛伸出手還沒有碰到石棺,就聞到了一陣異香,反應(yīng)過來想要捂住口鼻,發(fā)現(xiàn)雙手無力,在閉上眼睛之前,音杳不光聞到了一種異香,還看見本來蓋在上面守墓的那個麒麟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隨后就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音杳醒來的有些頭疼的睜開雙眼,入眼的便是繡著小梅花有些破舊的床幔,自己這是在哪里?
音杳快速的想要翻身坐起來,可是身子綿軟無力,又跌在床上,音杳看著自己的手,又細(xì)又小,明顯是一個營養(yǎng)不良小女孩的手,而且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白色的中衣,這件衣服自己從未穿過,誰給自己換上的。
側(cè)目打量著房間。只見房間正中間放著一張有些破舊的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陶瓷的水壺,還有幾個杯子。
音杳慢慢的坐起身來,下床走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猛的灌進(jìn)嘴里,瞬間覺得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
音杳光著腳踩在地上,在房間里四處查看,不小心踢在了一邊的案幾桌腳上,音杳瞬間緊皺眉頭,案幾也發(fā)出了沉悶的聲音,守在門外的小丫鬟聽見響動趕緊起身推門進(jìn)去,看見音杳站在穿著單薄的衣服光著腳站在地上,白嫩的大腳趾此刻正流著艷紅的鮮血,嚇得小丫鬟小跑到音杳身邊慌張的開口
“小姐,您這是怎么了?怎么辦?”音杳看著她,她扎著雙螺髻的,身穿綠色衣群,寬大的袖子,腰間是一根墨色的布條綁著纖腰,約莫不過十一二歲的年紀(jì)。
她稚嫩的臉上帶著擔(dān)憂慌張的的神色望著音杳
“小姐,您趕緊坐下,奴婢,奴婢給您止血?!币翳寐犜捁郧傻谋凰龅揭贿叺陌笌咨献?,喜兒拿出隨身攜帶的帕巾就給音杳包扎了起來。
音杳這時才感覺到疼痛,看著小丫頭顫抖著手包扎,她的腦袋快速的旋轉(zhuǎn)搜索著自己這是在哪里,為什么會在這里,突然想到自己在墓里聞到的香味兒和那只麒麟。
難道自己也是因?yàn)榛杳院髸r空漏洞導(dǎo)致自己穿越了?小丫鬟包扎好了后想扶音杳去床上歇息,音杳揮了揮手
“我沒事”越過小丫頭,一瘸一拐的自己走回床前坐下,看著床上的被子,桌子上的水壺,房間的陳設(shè),眼睛打量著周圍的事物,看樣子自己這是穿越到了秦漢時期?音杳認(rèn)真的看著小丫頭,想要從她哪里得到佐證
“我為何會在這里?”小丫頭看見音杳銳利的眼神,打了一個冷顫,她感覺小姐醒來后就像變了一個人,腳趾流血外翻了都沒有哭鬧,以前的小姐起碼早就鬧騰起來了,小姐是不是這一病就病糊涂了呀!
有些膽小擔(dān)心的看著音杳嗚咽著回答
“小姐,你怎么了,可不要嚇唬奴婢呀!”音杳只覺得和她講話真是費(fèi)勁,這丫頭咋的就這么怕自己呢!放柔了聲音解釋道
“我的意思是,我怎么會在這里?這里的環(huán)境好生奇怪,我叫什么,家中可還有他人?”既然有個小丫鬟伺侯,那么說明自己目前的身份應(yīng)該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吧!喜兒聽見音杳的問話微微一愣,知道自己小姐性情多變
“小姐,您是關(guān)內(nèi)侯府的四小姐,因?yàn)楹投〗愫腿〗惝a(chǎn)生了口舌之爭不小心不小心”小丫鬟看了一眼音杳面無表情的樣子考慮著要不要繼續(xù)說下去,音杳沉聲開口
“說下去”
“諾,小姐不小心將二小姐推下了池塘,大夫人很是生氣,就將小姐罰到莊子上來思過了?!币翳每粗T外的天氣,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九月份,自己初來乍到,對這個身子的性格和她的家庭真真是一無所知。
這可比讓她去做殺手特工難多了,小丫鬟看著音杳沒有說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以為音杳這個時候就是因?yàn)橹鞍l(fā)燒傷到了腦袋,變得有些癡呆了,慌張的哭了起來。
音杳聽見她的哭聲回過神來,她平時最討厭別人掉眼淚,皺著眉頭嚴(yán)厲的開口
“不許哭”小丫頭被她嚇得打了一個嗝,怯懦的看著她不敢說話,小姐說話這么兇,就是沒有傻,真好小姐還是正常的小姐,只是被罰到莊子上來了心情不大好吧!喜兒這樣想著倒也沒有掉眼淚了,只要小姐安好,一切都不重要。
音杳腦袋里卻在想關(guān)內(nèi)侯是誰呀!好熟悉的封號,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到自己在那里聽過和見過這個名字,只得作罷,繼續(xù)詢問喜兒
“我叫什么,你叫什么”喜兒剛收起的眼淚,眨巴眨巴的又要落下來似的看著音杳抽噎著開口
“小姐。。小姐叫王音杳,奴婢叫喜兒”音杳微微一愣,名字居然和現(xiàn)代一模一樣,真是巧了,不過既來之則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