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棋落便想要試探一下時津?!澳悄愀杏X到我有什么不同?”。時津以為棋落說的是她將來的修煉是否和秦郁他們一樣。瞟了她一眼,說“你,你還這么小,將來的事還說不定,不過你的靈根這么好,要是不出什么岔子,將來應(yīng)該一片光明”。棋落聽時津這么說,知道時津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心想,身為神獸的時津既然能看透秦郁他們的命運,卻為何看不出自己的。左想右想也想不透為什么。時津見棋落又在發(fā)呆,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夜晚,正在打坐修煉的秦郁突然感覺外面有人鬼鬼祟祟的。
那黑衣人進(jìn)來,卻未發(fā)現(xiàn)秦郁。突然他察覺到后面有人攻擊他,閃身避了過去,那人正是不見了的秦郁。“是我”黑衣人一邊躲避秦郁的攻擊,一邊對秦郁說。
“子易?”秦郁聽出了黑衣人的聲音,停住攻擊,驚訝的問道。那黑衣人摘下面具,果然是南宮子易。
“子易你為何在這深夜如此打扮來找我?”。秦郁問道。南宮子易坐了下來,隨手為自己沏了一杯茶,悠閑的喝了一口茶,說“你可記得前幾日我和你談的話?”。秦郁說“可是菩提果”。
南宮子易用神識感應(yīng)了外面,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人,說“對,那日我告訴你有一顆千年的菩提果將要成熟,然而今日,我得到可靠消息,那是顆三千年的?。?!”。
秦郁聽到這菩提果竟然是三千年的,一向淡定的他也吃了一驚。用手指輕輕的在桌子上敲著,發(fā)出嘟、嘟、嘟的聲音。熟悉他的南宮子易知道,他已經(jīng)對這菩提果動心了。
南宮子易說“我已經(jīng)打聽到了,這菩提樹正在里這伽梵寺不遠(yuǎn)的虛定城中”。秦郁想了想,說“過幾天為期半年的俠英大會要結(jié)束了,我們何不前去探一探這虛定城!”。
“落兒,你師父呢?”。回去這天,棋天離見棋落一個人前來,問道。棋落看著靈舟的圍欄,咬了一口靈果,說“哦,對了,師父說他有點事,不和我一起回去了,讓我和你們說一下。”
棋落看著天上一閃而過的白云,無聊的發(fā)著呆。“唉,好無聊啊,我都快發(fā)霉了”。棋天離夫婦一出來,便看見棋落一個人坐在靈舟的邊自言自語。沐瀾好笑道“你既然無聊,就和你父親下棋吧?!逼迓浜敛华q豫的搖了搖頭“那還是算了,每次都是父親贏,我才不要自己找虐”。沐瀾和棋天離聽見,相視一笑。都在棋落的旁邊坐著。
“也不知道師父現(xiàn)在怎樣了?”棋落問道。棋天離說“你師父的現(xiàn)在怎么樣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女兒不想和我這個爹一起玩了”。棋落當(dāng)然我知道棋天離說的是剛才她不和他下象棋這件事,說“爹,那還不是你太厲害了,我都不敢和你下了嘛”?!熬湍阕焯稹?,棋天離滿意的說。
一家三口正在聊著,月墨城帶著蕭若錦來了。幾人只是打了一下招呼,便未再說什么。就在棋天離三人以為月墨城他們快要離開的時候,月墨城突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