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靠!敢情我們忙活了這么久,為他人作嫁衣了?”種馬大叫起來。
“她只是躲開了我的石頭,但中了我的飛針,上面有麻醉劑,她走不了多遠,我們追!小馬你留下帶著小少爺慢慢走出來吧,對了,我這個包袱,小馬也幫我?guī)е蝗粫绊懳业男袆铀俣??!狈誓c說完將背上的包袱丟給種馬,就和達久勾動、排骨立即飛速掠出追了出去。
現(xiàn)在最心急的人是我,我也很想追出去,但我失血超過三分之一,只要快跑兩三步,心臟就會因為供血不足而劇烈跳動,感覺心臟快要爆掉一樣。
“哎,歐陽,你說那偷東西的小娘們是什么來頭???”種馬問道。
“所知信息太少,只知道她速度很快,身手不錯,雖然我們五人現(xiàn)在不是最佳狀態(tài),但你們四人雖然都有受傷,但沒有傷及根本,只是很疲憊而已,就算來幾個等閑高手拼命的話,也不是你們的對手,但她居然能在我們眼皮底下,從達久勾動身上把人頭子鼓取走,達久勾動有多厲害你也見識過了,我自問我就算沒有受傷也做不到,你做得到么?”我沉聲問道。
“做不到,這小娘們應(yīng)該是從蜀都的時候就跟著我們了,她能準確無誤地從猛將兄身上把鼓順走,說明是早有預謀,我這鼻子被苗王墓里的尸臭味熏的差點廢掉,最后還是因為古墓垮了,那些尸臭味消失,過了好一陣我才聞到她身上的味道,要是在平時,我肯定早就聞到了,真他娘的郁悶!對了,難道她是暗鯊的人?”種馬陷入了沉思。
“不像,如果是暗鯊的人,剛才她有機會殺掉我們其中一人,卻并沒有這樣做,而只是拿了東西就跑。不過這也從另外一個方面說明了她應(yīng)該不會尋龍點穴,也找不到阿蓬谷的路,所以才一路跟著我們,甚至我們和金蠶王干架的時候她也一直在冷眼旁觀,但她卻并沒有趁亂偷襲我們,所以我才說他不是暗鯊的人。”我分析道。
“奶奶的,管她是誰,敢偷六微的人從斗里弄出來的東西,就該被天打雷劈!讓馬爺我抓住的話,先剝光她的衣服,然后捆綁滴蠟老虎凳來一套再說,以泄我心頭之恨,你說她把整個臉都藏起來,是不是長的很丑???”種馬進入了碎碎念模式。
“好了,大種馬,我們已經(jīng)走上來了,好久沒聞到這么清新的空氣了?!蔽艺f道。
“嘿,不知不覺,我們都走上來了,希望他們能把那個小娘們抓回來讓我們好好調(diào)教一下吧,你還別說,她的腿還挺長的?!狈N馬憧憬著。
“你整天在想什么啊,別忘了蓮蕊。”我說道。
“歐陽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這樣想的,她居然夠膽偷歐陽老爺子的救命蠱,抓回來肯定是交給你來處罰,你外婆不就是被你外公唐五爺搶回來的么,老一輩的傳統(tǒng)不能丟啊,你還是個單身狗吧?等會如果猛將兄他們把那個娘們抓回來,如果長的不丑,你就收了當壓寨夫人,就當給龍王沖沖喜也好嘛。”種馬笑嘻嘻地說道。
“差不多就行了啊,種馬,他們往哪個方向走了?”我打斷了種馬的天馬行空。
“東南風,好,讓我來聞聞!”種馬探頭探腦四處聞著。
“這味道,歐陽小心,那娘們又回來了!”種馬高聲警告,他剛把話說完,“PIA!”一個黑影閃到他背后,種馬后頸被擊中,倒地暈厥了過去。
她從種馬背上取下肥腸的包裹,在里面摸索著。
“你是誰?如果你的目的是解藥,拿走就好了,為什么要動手?過了吧?還有,把鼓還給我,我要拿去救人的?!蔽掖舐晢柕?。
“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打他是他活該,誰叫他嘴臭!”悅耳卻又冰冷的女聲傳來,她俏立在我面前,翻著肥腸的包裹說道。
“那請問,你搶我們的鼓做什么?趕緊還回來,對大家都好?!蔽冶仨毻涎訒r間,達久勾動他們追了一陣發(fā)現(xiàn)不對勁,肯定會折回的。
“你很幼稚,我為什么要還給你?你也不用拖延時間,我已經(jīng)找到解藥了?!彼拥舴誓c的包裹,手里多了一個藍色的小藥瓶。
“哈哈,你怎么知道這是解藥,萬一是春藥呢?”我絕不放棄拖延時間,種馬說的果然沒錯,她的腿確實很長,我下意識地看了兩眼。
“你在看什么?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她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隨后她打開藥瓶就要吃解藥。
好吧,都到了這時候,我不能任由她吃完解藥,然后拿著里面有金蠶蠱的人頭子鼓遠走高飛,根據(jù)之前她表現(xiàn)出來的種種跡象,我搏一次,看看能不能擾亂她的心神,再想辦法拿回我們的東西。
“月明墨!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既然同屬六微,為什么要搶我們的東西?”我猛然大喝一聲。
她正在吃解藥,被我突然來這么一嗓子,面罩內(nèi)的一雙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我,我覺得我應(yīng)該猜中了,她被嗆地猛烈咳嗽,機不可失!我心中暗叫,趁此機會一個餓虎撲食朝她撲了過去。
“這可是小爺我拋頭顱灑熱血換來的!豈能讓你這個月家的小妮子漁翁得利!把那只鼓還回來!”我現(xiàn)在不能做太過劇烈的運動,否則心臟會受不了,只能順勢朝她猛撲過去,她應(yīng)該是被我一語點破身份驚在原地,加上她下意識認為我現(xiàn)在是半個廢人,思想上有些輕敵,就在她呆住的一瞬間,被我撲倒在地。
“撲通!”我把月明墨撲倒在地之后,她就像被踩住尾巴的耗子一樣高聲尖叫起來:“你想干什么?快起來!”
我倒是想起來啊,但我做不到啊,就是這么一撲,把我剛才積攢的體力全都耗光了,整個人變得癱軟無力,但我依然抱住她的腰死死不松手,解藥沒那么快起作用,她中的麻醉針效力應(yīng)該依然有效,剛才打暈種馬,她也是強弩之末罷了,所以她此時的掙扎也顯得蒼白無力,不過,這幅場面在外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對小情侶在?;?。
“這什么情況?歐陽,才這么一會兒,你們就勾搭上了?”種馬醒了,看見我們糾纏在一起的樣子,就像哥倫布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大喊起來。
亂劈才
我為什么要單獨為女主角登場,而專門寫十來萬字的苗疆部分,一是為推動情節(jié),二是,我心中一直都有一個仙劍夢。女主角的名字我很滿意,明和墨是相反的顏色,是有含義的,和女主性格有關(guān),后文會慢慢展開,第二卷的苗疆部分就快完結(jié)了,我很不舍,但這只是整本書的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