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看什么呢?”
漩渦鳴人突然抬起頭來,“那個,白阜老師?!?p> 白阜看向鳴人,“怎么,突然叫我老師。有事就直接說就行。”
白阜看著鳴人,知道鳴人的性格,如果不是有事要他同意或者幫忙的話,這家伙絕對不會這么客氣。
“其實也沒什么啦?!?p> 鳴人撓撓腦袋,看著白阜,“剛剛那個家伙,是叫我愛羅吧,他好像沒有朋友,我想能不能讓我做他的朋友?”
“當(dāng)然,你們不是已經(jīng)成為朋友了嗎?”
白阜明明記得他們兩個已經(jīng)成為朋友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想和他一起玩。”
鳴人的意思漸漸被白阜明白過來,旁邊的雛田和佐助聽得一臉震撼。
“鳴人,這家伙還是真的敢想啊?!?p> “對啊,我記得人柱力都是村子的強大力量,怎么可能......”
“可以啊,鳴人。”
白阜笑了笑,看著他們?nèi)齻€,“這件事,并不是太難?!?p> “唉?”
“唉?”
兩個問號臉在白阜旁邊盛開。
“想要做到那種地步,只需要染這個世界的戰(zhàn)爭消失就夠了,而方法就是,統(tǒng)一這個忍界?!?p> 明明是一件聽起來熱血沸騰的事情,被白阜用這種平靜的語氣說出來,總是感覺哪里怪怪的。
“對的,如果是白阜君的話,一定可以的?!?p> 雛田露出堅定的笑容,現(xiàn)在的白阜在他們心中已經(jīng)種下了一個強大到不可戰(zhàn)勝的形象。
“好像是有點搞頭?!?p> 佐助突然湊到鳴人面前,“喂,鳴人,一起努力吧,為了人柱力之間能夠在一起相安無事而奮斗吧?!?p> ‘“嗯!”
鳴人重重的點了點頭,回頭看著身后的樹林,咧起一抹笑,等著吧,我一定會實現(xiàn)這件事的。我愛羅,我們還會見面的,下一次,就是用朋友的身份了。
白阜領(lǐng)著三個小鬼回到了村子里,把三個小鬼丟在一樂那里就自己一個人跑向了火影大樓,至于三代目現(xiàn)在怎么樣了,白阜表示,到了不就知道了,再差也不至于比原著還要慘吧。
畢竟原著中可是沒有人去幫三代,也沒有人去阻止尸鬼封盡。
三代目,應(yīng)該在忙著木葉村的修復(fù)和建設(shè)吧。
沒錯,現(xiàn)在擺在自己面前的三代目火影的確在忙著建設(shè),不過,您堂堂一個木葉火影村的三代目火影,怎么在自己蹲在地上,修補墻壁呢?
“日斬,你這是干嘛呢,有木遁忍者不用,自己在這里拿著錘子修修補補的。”
白阜看著缺了一邊的火影大樓,他敢肯定,這一定是邁特凱那家伙一腳干出來的,上面那個大腳印子還留著呢。
“這不是不想麻煩你嗎,再說了,怕你控制不住力道?!?p> 猿飛日斬到現(xiàn)在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讓白阜用木遁的時候,為了收拾殘局差點把自己累死,現(xiàn)在他可不敢了。
“我是說你們木葉里的另一個,木遁忍者,大和,或者說是,根部的,甲?!?p> “什么,根部居然有木遁忍者,我得趕快叫過來修房子,啊不,進入暗部?!?p> 猿飛日斬一聽有木遁忍者,連房子也不修了,直接就去找木葉鍋王了。
“言出法隨,修復(fù)?!?p> 白阜轉(zhuǎn)身離開,順手幫他收拾了殘局。
“果然還是太年輕啊,日斬,毛毛躁躁的?!?p> 估計在整個忍界中,敢直接說猿飛日斬還太年輕的就只有白阜一個人了。不過現(xiàn)在看來,猿飛日斬剛剛表現(xiàn)出來的冒失,也是有原因的。畢竟是木遁,還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比較好。
“現(xiàn)在,終于可以好好吃一頓丸子了?!?p> 白阜已經(jīng)被丸子搞得神經(jīng)錯亂了,以往總會有人來打擾自己的食欲,但是今天,周圍沒有一個人靠近他。
時間倒回一分鐘。
白阜大人今天又來吃五色丸子啊。
白阜走在街上,一群人在身后跟著他,想要沾沾強者的氣息,以往就是這樣,總是在自己選好要吃什么之后瞬間把那樣?xùn)|西買光。
今天,我要好好吃一頓飯,可以嗎?
白阜用眼神向眾人傳去了無聲的詢問,但在這些人的眼光中,白阜讀到了不情愿“那就不要怪我了?!?p> 現(xiàn)在你所看到的安逸祥和其實是因為鏡頭拉在了白阜身上,鏡頭稍微往遠處拉一拉,就能看到一群被捆在柱子上無法動彈的人。
任由他們怎樣掙扎,白阜都視而不見,這就是慣的你們,這是病得治!
白阜吃飽喝足,離開丸子店。對于自己困住的這些人,這都是小事情,,沒事的,等會就有人來幫他們解開了,但也就是一個人。
等到秋道家的一個上忍過來想要解開他們的束縛的時候,苦無在觸碰到木條的一瞬間。被斬斷的木條分裂成兩股,順著苦無爬上該人的身軀,也一同困在了那里。
“這下我倒要看看還有沒有人?!?p> 不過不得不說,這個方法很管用,直到夜幕降臨,木條自動脫落,一群人才終于解脫出來。
“鳴人,雛田,佐助!”
白阜覺得自己拿著五色丸子去自己便宜兒子家不太好,就在門口讓三個小鬼看著吃完了手中原本是給他們幾個帶的五色丸子。
“那個······”
一樂伸了伸手,張張嘴,看著白阜。
“后面去說吧?!?p> 白阜再進后廚,“那你們?nèi)齻€,先吃點東西,等一會還要訓(xùn)練呢。”
“嗯?!?p> “嗯。”
“那,我開動了~”
看著依舊是活力滿滿地三個小鬼,白阜放下門簾,看著一樂。
“怎么?羽村?”
“父親大人?!?p> 羽村長舒一口氣,“羽衣他,已經(jīng)徹底消失了吧?!?p> “是啊,消失了。既然是已死之人,何必在這個世界上繼續(xù)興風(fēng)作浪呢?”
白阜盯著羽村,雖然知道這只是輝夜為了承擔(dān)力量而誕生的孩子,但是猛然看到,還是有一種頭上一片青青草原的感覺。
畢竟按照黑絕說的,這兄弟倆是在自己走后六年才生下來的。
真的是越想越別扭,也正是有著這么一層原因,所以在羽衣讓自己感到反感之后,自己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他。
唉,我太難了。
白阜搖了搖頭,看著這個和自己待過不少時間的一樂,從木葉建村自己就經(jīng)常來這里,可是沒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會當(dāng)上他的便宜老爹。
“行了,死了就死了,本來就是死人?!?p> 白阜撩起門簾,“這是必然的?!?p> “鳴人,雛田,佐助,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