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晴朗錯愕的抬頭,就接收到單傅瑾涼涼的視線,緊接著清冷的嗓音響起,“到底是為我準(zhǔn)備的,還是為你自己準(zhǔn)備的?”
孟晴朗討好的笑笑,“自然是為小爺準(zhǔn)備的?!?p> 單傅瑾輕嗯了一聲。
“小爺,想喝酒還是唱歌?”
單傅瑾將煙遞到薄唇間吸了一口,“你們隨意,不用管我。”
孟晴朗看出了單傅瑾眼底的厭倦之色,自是不敢再說什么。
孟晴朗帶著幾個屬下和會所的幾個公關(guān)一起開始唱歌。
包廂的氣氛明顯因為單傅瑾的到來有了很大的變化。
勾肩搭背的不敢有,嬉笑打鬧的更不敢有,一個個都是中規(guī)中矩的輪流唱歌。
根本不像出來玩的,倒像練合唱的。
心里玩得憋屈,臉上卻擺著笑臉佯裝高興。
男人沒發(fā)話卻又不敢擅自離開,活受罪。
終于……
單傅瑾寡淡的嗓音響起,“你們是不是覺得很無趣?”
孟晴朗恬著臉笑,“沒有,小爺能陪著我們玩是我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覺得無趣?!?p> 說完像為了證明什么似的,看向眾人,“你們說我說得對不對?”
眾人心里躺著淚臉上卻一個比一個笑得燦爛,連連說對。
“嗯?!眴胃佃频L(fēng)輕道:“本來想你們?nèi)粲X得無趣便散了,既然玩得高興就接著玩吧?!?p> 眾人心里那個悔啊,直想拿頭撞墻。
孟晴朗自小愛玩,酒吧,會所,攀巖,蹦極,跳傘,怎么刺激怎么玩,像今天這樣像個小學(xué)生一個純唱歌,真的……要他的命。
又練了一番嗓子后,他實在受不住了,頂著一臉諂笑來到單傅瑾身邊,“小爺,不早了,您白天日理萬機想必累壞了,要不我們散了,您早些回去休息?”
單傅瑾偏頭看了一眼肩膀上因為醉酒而熟睡的女人,轉(zhuǎn)而視線又落向茶幾上一排空了的杯子和幾瓶打開了卻未喝的紅酒上,淡淡開腔,“酒開著不喝是不是有些浪費?”
孟晴朗以為單傅瑾要喝酒,急忙親手給他倒酒,正倒著,只聽單傅瑾又說:“你將這些酒喝了吧,別浪費?!?p> 孟晴朗倒酒的手頓住,一臉懵逼的看向單傅瑾,“我喝?”
單傅瑾緩緩?fù)鲁鲆豢谇喟谉熑?,眉眼輕抬淡淡掃向孟晴朗,“怎么?你自己點的酒自己不喜歡喝?”
孟晴朗忙說:“喜歡喜歡。”
視線掃向茶幾,倒給萬芊的酒還剩四杯沒喝,打開的還有兩瓶半沒喝,加起來估計三瓶多酒的樣子。
這次他帶了公司三個重要職位的人來,想著介紹給單傅瑾認(rèn)識,以后方便做事。
還有會所的幾個公關(guān)。
這么多人三瓶紅酒分下來,一人頂多兩杯,沒有任何壓力。
孟晴朗這樣想著便開始給別的空杯子倒酒。
“其他人都散了吧,我在這里陪著孟公子就行了。”
單傅瑾一句話如一道悶雷將孟晴朗劈得里焦外嫩。
孟晴朗倒酒的手抖了抖,雖然他酒量不錯,但是一個人一次喝三瓶多紅酒肯定吃不消。
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覷,不知該不該走。
單傅瑾視線緩緩掃向眾人,“怎么?還想接著唱?”
依琴翩飛
腹黑的小爺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