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喝了單立鴻遞過來的一杯酒后就是這種感覺,然后他便中了單立鴻的圈套,和萬芊一夜纏綿。
可今晚他明明沒喝任何東西,到底哪里出錯了?
腦中猛然想起單擎蒼那一臉燦爛的笑和莫名興奮的眼神,難道是那碗粥?
眸光愈發(fā)深邃,眸底深處隱隱有一抹火光在跳躍,似怒火,似欲火。
單傅瑾推開云醉藍,起身,“我有點急事,先走了?!?p> 云醉藍急忙攥住他的大手,美眸中滿滿的失落,“你還沒陪我切蛋糕呢?!?p> 單傅瑾俊眉微擰,眸色深深的看了她一瞬,抽出手插進褲袋里,“玩開心點?!?p> 云醉藍一直都知道,像單傅瑾這種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不能抓太緊,他不會喜歡愛耍小性子的女人,否則只會適得其反將他推得更遠。
他需要的是一個懂他,理解他,在事業(yè)上對他有幫助的女人。
她會努力做好,成為最適合他的單太太。
“那你去忙吧,但是別像以前一樣不理我,給我打電話好嗎?”
給他自由,卻又讓他知道她在意他。
“嗯。”單傅瑾轉(zhuǎn)身大步離開了大廳。
瞿朝陽從單傅瑾進入大廳開始就一直處于震驚狀態(tài),第一次見他,她便猜到他家庭條件應(yīng)當不錯,卻沒想到他的家境竟然如此顯赫,偏偏還是單擎蒼的孫子,那不就是單若南的哥哥?!
那芊芊她......
瞿朝陽面色蒼白,心里涌起了驚濤駭浪,她無法想象芊芊知道這一切后會受到怎樣的傷害?她不想想,也不敢想。
瞿朝陽早已顧不得來這里是為了什么,放下手中的酒杯,顫顫驚驚的朝大廳門口走去。
單傅瑾一邊大步朝著車子走去一邊將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黑色攬勝在夜色中急速行駛。
單傅瑾將車內(nèi)冷氣開到最大。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緊緊地攥著方向盤,因為太過用力,骨節(jié)根根泛白。
烏黑的眉此時緊緊的擰著,墨眸在夜色中散發(fā)著情緒引起的冷凜和身體泛起的炙熱,眸中仿若冰與雪的交融,哧哧的發(fā)生著化學反應(yīng)。
刀削般的薄唇抿出一條白色的直線。
滋......!
車輪滑過地面發(fā)出緊急剎車聲。
單傅瑾直接將車子停在別墅門口,下車,輸入密碼進門,大步朝樓梯走去,現(xiàn)在他急需洗個冷水澡先讓自己冷靜下來。
走過大廳的時候瞥見沙發(fā)上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眸中劃過一絲疑惑,她怎么還沒回去?
腳不受控制的朝沙發(fā)走去,居高臨下的看著熟睡中的女人。
她向外側(cè)著身子,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像人家說的沒有安全感,雙腿曲起蜷縮著。
一邊臉陷在沙發(fā)里,另一邊臉在客廳小洞燈的渲染下安靜而美好。
睡著的她,斂盡了白日里的犀利和倔強,如鳳時卿所言,她確實長得很漂亮,嫵媚中透著一股干凈的清純。
緊緊就這樣看著她。
喉結(jié)滾動的瞬間,他在她身旁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