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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吧?!被实坌Φ?,不愿意叫鄭菲兒的名字,
“到是個好曲子,費心了,來人,上賞!”
開頭便是上賞,坐下的各位千金羨慕的同時,也增添了不少的壓力。
“臣女謝過皇上?!?p> 鄭菲兒恭敬的接過龍慕翡翠玉,卻并未離開,反而說道,
“臣女見皇上喜得一侄女,臣女也十分為皇上開心,在這大好時刻,不如讓尊主來展示一番才藝,來錦上添花一番,也好讓我們見識見識尊主有什么不一樣?”
“能得皇上賞識的人一定不是凡人,臣女,很好奇呢?!?p> 皇帝微微皺眉,對鄭菲兒剛開始的好印象立馬下來了,他自然聽得出鄭菲兒話中的意思。
這是要逼著小璇上去,表演好了到?jīng)]什么,表演不好,那就是不配成為五洲尊主。
皇帝目光微冷,在這里,他還不至于護不住自己的侄女。
“鄭丞相教女有方,朕看,鄭丞相年紀不小了,到是到了解甲歸田的時候了,免得外人說朕壓榨老人。”
呵呵,呵呵,好大一個笑話,下面響起一片低笑聲。
下面的鄭丞相擦了擦額角的汗,走到前面,跪了下來,求情道,“是臣管教不嚴,求皇上給臣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臣一定會好好管教菲兒?!?p> “嗯,下去吧?!被实畚⑽⒖难郏辉诤醯臄[擺手,本來就沒準備做什么,只是想把這一節(jié)過去而已。
鄭丞相松了一口氣,幸好皇上不計較,立馬感恩戴德的拉著鄭菲兒離開了。
“爹~”鄭菲兒不滿的叫道,她不好要過那個女人!
“閉嘴!”鄭丞相瞪向鄭菲兒,眼中的兇光幾乎讓鄭菲兒不敢說話。
這次,就是家中的夫人再大,也不可以容她們放肆,哼,這個家,他才是主人,容不得她人質(zhì)疑。
這種沒腦子又沒名聲的東西,沒有一點利用價值,回去就要隨便找個人把人嫁出去。
鄭菲兒并不知道,因為她的作死,她的未來已經(jīng)被奠定好了。
這一頁就這么揭過去了,接著又是名門千金的展示,不過恐怕也只有下面的人有心情去看了。
“小璇,不開心嗎?”皇帝看向身邊的納蘭祁璇,問道。
納蘭祁璇搖搖頭。
皇帝笑,“沒必要把事情鬧大,二伯最多的就是做皇帝,做過武林盟主,也做過名門公子,經(jīng)歷的事情多了,看的多了,就覺得有些事沒那么重要?!?p> 納蘭祁璇點頭,一萬年來,她過的卻如指間沙一般,因為她過的每一天都是在修煉,復(fù)仇,修煉,復(fù)仇,以此循環(huán)。
說不上無趣,卻也絕對談不上快樂,納蘭祁璇笑,她那時候小,不知道大伯是身份那么大,不知道二伯是帶著記憶輪回的,如果知道,她一定會想辦法聯(lián)系大伯二伯的。
“小璇啊?!被实弁蝗豢聪蚣{蘭祁璇,認真的問道:
“怪二伯嗎?”
納蘭祁璇不明白的看向皇帝。
“怪二伯當(dāng)時那么笨,明知道你和小爍被困卻沒有救出你們,害你受了那么多苦?!?p> 納蘭祁璇搖頭,想了想,說道:“跟二伯沒有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只想殺了宇文晟,給母親和哥哥報仇我想要大伯二伯幫我?!?p> “當(dāng)然會幫?!被实酆敛华q豫的說道,“不過主力軍肯定是仙家的人,畢竟,二伯可沒那么大的本事?!?p> 皇甫炎的語氣中帶著微微的自嘲,有的時候到是羨慕大哥,有那么大的能力,可以保護在意的人。
可有的時候又很心疼大哥,畢竟身為天帝,大哥身上的擔(dān)子不小,顧及的也多,有的時候,不可以任性。
呵呵呵,這便是責(zé)任越大,能力越大了。
“這是我的私人恩怨,我想自己解決,有什么需要,我會找大伯二伯幫忙的。”納蘭祁璇解釋道。
“好,到時候我聯(lián)系大哥,哈哈哈,大哥看見你一定很驚訝,很開心?!?p> 納蘭祁璇點頭,放下筷子,她已經(jīng)吃飽了。
下首,歐陽雨蝶看納蘭祁璇的目光十分的復(fù)雜,父皇看著皇嫂的目光中充滿了慈愛。
可這才讓人意外,究竟是什么樣的人才可以讓父皇愛屋及烏到這種地步。
皇嫂,真的是很讓人看不透啊,歐陽雨蝶微微一笑,別開了目光,看向南宮月夜。
想到,南宮月夜,我在給你最后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后,……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南宮月夜抬頭,看到歐陽雨蝶在看他,對她眨了眨眼。
歐陽雨蝶別開了目光,不看南宮月夜。
南宮月夜納悶的撓了撓頭,他沒惹這位姑奶奶不高興啊。
而歐陽皓辰,他的余光始終注視著納蘭祁璇。
這里面最驚訝的恐怕就是歐陽墨了,同時也是嫉妒的最為發(fā)狂的,五洲尊主!
五洲尊主?。?!
這么重要的地方,給一個外人都不給自己的親兒子,哼,父皇還真是老糊涂了。
國宴就這么過去了,在沒有人沒有眼色的惹事。
夜晚,御膳房做了一大堆飯菜,散發(fā)著香氣,麻辣鵪鶉,芝麻魚,鼓板龍蟹,蝦籽冬筍,琵琶大蝦,明珠豆腐,桂花醬雞。
雖然達不到滿漢全席的程度,可樣樣都是色香味俱全的飯菜,還有好幾個都是納蘭祁璇愛吃的。
歐陽雨蝶早就餓了,馬上坐下來不顧儀態(tài)的開吃了,國宴上的食物都是中看不中吃的。
皇帝笑著看了一眼歐陽雨蝶,對著納蘭祁璇說道:
“我的女兒,小璇認識的吧?”
納蘭祁璇點頭。
“皓辰我就不介紹了,這個是我的二兒子,歐陽墨?!?p> 納蘭祁璇點頭,不應(yīng),也不打招呼。
歐陽墨不滿,“父皇,她太沒有規(guī)矩!”
“墨兒?!被实劭聪驓W陽墨,面色嚴肅,“一家人何必見外,你總是不懂,太在乎權(quán)勢,這些外在,都不及家人的一分。”
歐陽墨不服,卻不敢反對,“父皇教訓(xùn)的是。”
皇帝嘆了一口氣,懶得說什么,這個兒子不是從小養(yǎng)在身邊的,被那個奴婢養(yǎng)成了這個樣子,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五歲了,性子也改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