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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納蘭祁璇就沒有在多想下去了。
……
凡間。
納蘭祁爍一臉陰沉的坐在那里,渾身散發(fā)著低氣壓,讓人連呼吸都放輕了,十四魔子也是這樣,哪怕不愿意承認,可是他們的確不如眼前這位。
主人又被抓走了,而且好幾天了,以宇文晟那個混蛋的樣子,也不知道會怎么折磨主人,想想就擔心。
“你們在魔界,阿璇也在魔界,可是阿璇現(xiàn)在處于危險之中,你們卻被趕出來了,我很好奇,你們究竟有什么用處?”
納蘭祁爍咬牙很重,一字一字語氣很重的在說,如果不是大伯說等一個時辰,那么現(xiàn)在不管是什么代價,他一定是要闖進魔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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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的無能,沒能保護好母親,沒能保護好阿璇,現(xiàn)在他有實力了,又怎么可以容忍阿璇因為一個意外再一次的出事。
“你們,十四個人,連個人都保護不了,要你們,有什么用,阿璇當初一定是瘋了才會拿你們當手下。”
“……你埋怨我們我們可以理解,我們十四魔子的確無能,但是,我們隸屬于主人,我們是主人千挑萬選選出來的,我們再不好,也輪不到你在這里教唆什么。”
船的指甲由于緊握刺破了手心,他沒有顧及,他們十四魔子可以容忍別人的埋怨,畢竟的確是他們無能,可是他們卻不能聽到選擇他們十四魔子是主人的一個錯誤。
“我們十四魔子的錯,由主人來懲罰,我們十四魔子的不對,由主人來質疑,我們十四魔子的所有,都歸主人,主人選擇我們,從來就不是一個錯誤!”
“哼。”納蘭祁爍不屑的冷哼一聲,不過倒也沒有說什么了,呵,如果不是知道十四魔子的忠心,阿璇的在意,他早就殺了十四魔子泄憤了。
十四魔子都很生氣,他們可以忍受別人的指責,卻不可以從別人的耳中聽到一絲有關于主人不該選他們的話。
一個時辰,皇甫炎和軒轅啟果然來了,兩人面色沉重,言,“去魔界?!?p> 宇文晟太過分了,該算的賬,是該好好的清理清理了。
魔界的開關被輕易的打開,魔界的天永遠都是陰沉黑暗壓抑的,也許是直覺作祟,魔界外出的魔很少。
現(xiàn)在魔界很安靜,靜的有一絲詭異。
十四魔子來到自己的立場,有過一絲放松,招來了魔界手下,“去把我們的魔都叫過來?!?p> 納蘭祁爍不屑,“你叫他們過來,不過是多一個人送死罷了?!?p> 納蘭祁爍語氣中的嘲諷實在不要太明顯,而這一次,十四魔子卻沒有反駁,只是露出必勝的神色。
最沖動沒腦子的生說道,“事實勝于雄辯?!彼麄兊呐?,又怎么是你能看的懂的,他們十四魔子,怎么可能沒有一點底牌。
納蘭祁爍挑了挑眉頭,到是沒有在說什么。
魔塔。
皇甫炎對著著天然純在的魔塔嘆了一口氣,唉,多么好的東西啊,這么就墮落到魔界之人的手里了呢。
“行了?!避庌@啟又怎么不可能知道這個大哥在想什么,無語又好笑的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正事要緊,再怎么垂簾,也不是你的?!?p> “哼?!被矢ρ桌浜咭宦暎种懈‖F(xiàn)一抹冰藍色的光珠,十分的美麗,十分的誘惑。
“一會兒,你們跟好我,不要擅自行動,不要做無用之功。”皇甫炎這句話分明就是在對納蘭祁爍說的。
納蘭祁爍的容貌已經(jīng)恢復如初,他是一個極美的男子,一身飄逸的藍色錦衣,墨玉般的眼睛深不可測,眼角微微上挑,增添了幾分撩人風情,如峰的眉,凌冽霸道,眼中掩蓋著快要遮擋不住的狂暴。
他微皺眉頭,點頭應道,“好。”戰(zhàn)場上的事情,瞬息萬變,真發(fā)生了什么,納蘭祁爍也不能保證會發(fā)生什么。
唉,一個個的的都是不讓人省心的,納蘭祁爍嘴里應著,可是眼中表達的意思皇甫炎和軒轅啟怎么可能看不明白,只能無語嘆息了。
那顆藍色的光珠化成一道藍色的橋,直接到達了魔塔頂層。
“都跟上。”皇甫炎語氣很嚴肅,和軒轅啟率先上去,納蘭祁爍和十四魔子緊隨其后。
臨走前,船吩咐,“都守在這里,一但宇文晟出現(xiàn),立馬啟用陣法?!?p> “是。”百余明魔齊聲應道。
對于手下的這點表現(xiàn),船滿意的點了點頭,至少可以在納蘭祁爍找回一點面子。
魔塔的頂端打開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開口,依次進去。
不管是皇甫炎還是軒轅啟還是納蘭祁爍,又或是十四魔子,都沒有想到魔塔的頂端竟然是一群古色古香的房間。
尤其是十四魔子,在他們的心中,魔塔就是一個實力的代表,原以為,魔塔的頂層一定會是……唉,只能說一句,想象太美好,現(xiàn)在太殘酷啊。
皇甫炎和軒轅啟對視了一眼,打開了第一個房間門,一陣白光晃過,在睜眼,眼前的情形,讓兩人同時一愣。
……
納蘭祁璇有意識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出現(xiàn)在一個特別繁華的街道,她微微皺眉,這里的繁華一定是京城才有的,可是這里跟她知道的京城又不一樣。
難道是別的國家,納蘭祁璇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試了試,她的魔力還沒有回來。
納蘭祁璇眉頭一直皺著,歐陽皓辰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忽然,前面的一陣鬧騰生引起了納蘭祁璇的注意。
她沒有理會,轉身就走,可是她詫異的瞪大了雙眼,因為,一個人從她的身體里穿了過去。
納蘭祁璇轉過身,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她的身體是虛幻的,沒有人,沒有人看得見她,碰不到,摸不著,她就像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觀看著這里的一切。
她死了嗎?納蘭祁璇想著,也不應該啊,她的生命沒有這么脆弱。
四個人從納蘭祁璇的身邊過去,納蘭祁璇變了臉色,叫道,“大伯二伯,你們這么在這里?宇文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