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刑緩慢的行走在漆黑的深林中,小心翼翼,他平心靜氣的前進,不斷聆聽著四周的動向,防止那逃竄的土匪有使出什么陰謀詭計,部下什么陷阱,同時,也靜心感知他的位置,早些把他擒住。
土匪頭子已經(jīng)刻意用法力,將自己的味道,呼吸聲還有熱能屏蔽,荊刑一時之間,尤其是與他的距離不是非常近的情況下,也無法感知到那土匪頭子的存在。
忽然間,周圍,呼呼的一聲,響動從很近的地方傳來,荊刑注意到這種響動的異常,刻意邁開兩步,然后找到視野開闊的地方,往那響動傳來的的地方看去。
荊刑并沒有看見有任何人的存在,那土匪頭子躲藏的非常隱蔽,加上又是晚上,能看到的距離非常有限,荊刑只看到了黑茫茫的一片。
荊刑嘆了一息,就在迷茫之際,卻是在黑夜中,一柄鋒利的寶劍劃破夜空,打破寧靜,斬斷樹枝,朝著荊刑劈頭而來。
原來,這土匪是想乘夜偷襲,在荊刑找到他之際,先把荊刑殺死。不過,他的速度并不算快,哪怕是在晚上,這點速度,加上他與荊刑的距離,他是無法偷襲成功的。
荊刑只是松懈了一些,沒有在認真的搜尋,但是警惕之心,卻是從未放下,那土匪頭子的偷襲攻擊過來之際,荊刑早已有所感知,當即一閃而開,那土匪的攻擊從荊刑的側(cè)邊劃了過去。
土匪執(zhí)著劍,躍到了荊刑的后方,荊刑當即轉(zhuǎn)過身,往后推出一掌,掌氣飛出,朝著那土匪頭子擊打而去,那土匪頭子將手中的長劍舉在胸前擋了一下,但終究是法力遠不如荊刑,被荊刑一掌打飛丈許,這一掌,荊刑沒有來得及使出十層功力,但是,這個土匪頭子依然受了一些傷害。
如果土匪頭子不首先攻擊荊刑,荊刑許還真的未能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以為他已經(jīng)走遠了,而空手而歸,但是他現(xiàn)在偷襲荊刑未成暴露行蹤,出現(xiàn)在荊刑面前,要想再次逃離,卻是難了。
荊刑并不著急將他抓住,以防止他還有什么其他的陰謀詭計,而是一步一步的朝著他緊逼而去。
土匪從被打飛到回過神來,已經(jīng)花了不少時間,眼下在尋思往后逃跑,顯然,已經(jīng)來不及,會被荊刑輕而易舉的趕上去,索性他站在原地不動,故作鎮(zhèn)定的樣子,打算先拖延一下時間,然后再尋找其他辦法。
荊刑也不急著往前沖去抓住他,只在不遠處看了他一眼之后,對他道:“你逃不了了?!?p> 那土匪頭子聽了,回應道:“你們是誰,為什么平白無故來攻打我的山寨?!痹谛捏@膽顫的同時,土匪頭子還是努力的保持了鎮(zhèn)定。
“我們是誰?我們是彩虹軍。”荊刑回復他道。
“彩虹軍?沒聽說過?!蓖练祟^子回復道。
“沒聽說過不要緊,你如果愿意投降我們,或許,我可以饒你不死。”荊刑說罷,伸手指向那位土匪頭子。
“投降你們?你說投降就投降?”這土匪頭子的語氣有些松動,顯然,他內(nèi)心也十分害怕,荊刑的法力遠遠高于他,這一點,他再清楚不過,如果能夠有活命的機會,投降,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要不然呢?你還想跟我談條件嗎?”荊刑當即回復他道。
“你要我投降你們,你至少先讓我了解你們,而且,你們無緣無故的攻打我們,也得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才行吧?!蓖练祟^子道。
“你的小命現(xiàn)在危在旦夕,你還想要一個合理的理由,我也是佩服你,真夠淡定的?!鼻G刑回復他道。
“淡定不敢當,只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什么陰謀詭計來誘騙我?!蹦峭练祟^子用懷疑的口吻道。
“我們能有什么陰謀詭計誘騙?你別吧別人都想的跟你一樣,好吧。”荊刑對他道。
“也罷,要我投降也可以,那么,總得說一下,你們攻打我們山寨的原因吧,讓我也有個了解,然后我再考慮投降的事情。”土匪頭子道。
“原因很簡單,因為你們是土匪,而我們需要資源。”荊刑的話非常坦然。
“需要資源?”土匪不解,荊刑的話倒是是是意思,他們需要資源來做什么。
“我們是一支軍隊,打仗不得需要資源嗎?你們又是土匪,干了這么多壞事,不打你們我打誰?!鼻G刑又給他解釋。
“好我信了,如果我投降,真的可以活命嗎?我憑什么相信你?!蹦峭练祟^子用質(zhì)問的口氣道。
“你現(xiàn)在除了相信我,還有別的選擇嗎?”荊刑又回復道。
“好,也罷,那我答應你投降,不過,你得記著你得承諾,保住我的性命,讓你的手下,也別傷我?!蹦峭练祟^子道。
“那好,我答應你的要求,不過,你也要記著約束你的手下,讓他們投降之后不要胡作非為?!鼻G刑又道。
“我投降,我可不敢保證我的手下也投降?!蓖练祟^子當即回復道。
“這我知道,你只需要投降就可以了。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跟我回去了?!鼻G刑見那土匪頭子愿意投降,并且他也放松了警惕自己也當即放松警惕。
荊刑回過頭,其間只回頭看了一眼后方,確定那土匪頭子的確是跟著過來了,而后,繼續(xù)往前方走。
土匪頭子跟在荊刑后面,走了兩步之后,將袖子一揮,從袖口之間,一撮密密麻麻的飛針從袖口中飛射出來,飛針如梨花一般,迅速的射向荊刑。
荊刑也當即迅猛的轉(zhuǎn)身,將手一揮,袖口上的衣布將飛針擋開。
飛針全部在袖口的阻擋下,往斜便飛射,扎寨樹林樹干上,沒有一根飛針射中荊刑!
原來土匪頭子釋放的飛針雖然快速而且數(shù)量巨多,少說也有二三百根,但是,他在拂袖釋放飛針的一剎那,動作幅度十分巨大,這樣的動作幅度子啊較為靜謐的黑夜里,實際上,是非常容易被荊刑感知到的。
因而,任憑飛針的速度迅猛,而且,那土匪頭子與荊刑的距離也不遠,但是,在飛針射出的一剎那,荊刑也同時轉(zhuǎn)身施法拂袖,在那飛針剛好接近荊刑的時候,荊刑便可以從容的將飛針擋開了。
而此次射出來的飛針,比起之前他用木工具射出來的飛針,其惡毒程度,可謂是不想上下,針尖上都灌滿了毒素,一旦刺入肉體,哪怕只是劃破皮膚,都是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