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陽月越是想要解釋清楚,卻又說不清楚。
越說,她的心越慌亂;越說,越是手舞足蹈。
說到最后,白奕城并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或是反應(yīng),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程晚陽以為他相信了江鷺說的話,而否認她。
畢竟,他和她沒有大學(xué)的曾經(jīng)相識,而江鷺和唐時卻參與她的大學(xué)時光。
雖然只是像是陌生人那般的打交道,但是他們也是參與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程晚陽頹敗的垂下頭,直直盯著自己的腳尖,手不開心地揪來揪去。
“不是想去洗手間嗎?還不去嗎?需要我陪你去嗎?”
沉靜的氣氛,被一道寵溺的聲音給打破。
程晚陽嚯的一下,抬起頭,卻撞上了白奕城那雙溫柔似水的星眸,他的大掌還摸了摸她的頭頂。
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白奕城很溫柔很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旋即收回手,“去吧!我在這里等著你!”
程晚陽愣住了一會兒,眉眼彎彎地笑了起來,“嗯嗯,那你一定要在這里等我,一定要等我回來哦!”
說著,程晚陽還是忍不住內(nèi)心的狂喜,邊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蹦跶邊回頭看白奕城還在不在原地等著她。
這種被人寵溺又在原地等待著你回歸到他身邊的感覺,真的很奇妙呢!
程晚陽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時,白奕城原本溫柔的臉立即變回寒戾,深邃的眸閃著復(fù)雜的光。
“是她嗎?”
白奕城并沒有轉(zhuǎn)過身,而是緩緩?fù)铝艘痪湓?,簡單又是三個字的問題。
“是與不是,現(xiàn)在還不確定。但我敢肯定有70%的準(zhǔn)確率是她?!?p> 在白奕城的身后,凌冬楓緩緩走了出來。
栗色的短發(fā),勾人魂魄的丹鳳眼,透射著一種凌銳的寒光。
“不過,令我驚奇的是,堂堂的白家大少爺,居然會為了一只狡黠的小狐貍操縱時間。別跟說我那兩個人的跡象跟你沒關(guān)系。這種連三歲小孩都知道的謊話,就別拿出來騙我了。”
凌冬楓戲謔的調(diào)侃著。
一臉“有好戲看”的樣子。
白奕城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我做什么事需要和你報備嗎?”
“嗯~”凌冬楓假思的長息了一口,繼續(xù)開口,“但是我很好奇,你為什么要幫一只小狐貍呢?她貌似就是唐時的名正言順的妻子,你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么呢?”
“我想怎么樣做就怎么樣做。怎么?你有什么意見嗎?”白奕城冷沉的反問。
還是那種帶著一言不合就會被OUT掉的威脅問題。
“沒沒沒,您老開心就好!您老樂意就好!”
凌冬楓聳聳肩,見自己磨破嘴皮子,也不見白老大吐出一句有趣的話題。
有的盡是那些兇殘,一言不合就要被OUT掉的話題。
聊不下去了,再聊下去會出人命的!
他還是夾著尾巴,灰溜溜地保命逃離這個有一個存在威脅生命的人物的地方。
凌冬楓溜走后不久,在走廊的盡頭也出現(xiàn)一抹倩影。
程晚陽眉眼彎彎地奔向了白奕城。
白奕城依靠著墻壁,單手插在口袋。
孤寂的側(cè)影,深邃的眸攏著一層涼涼的哀傷。
柔和的燈光照在白奕城的身上,卻讓他看起來更加的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