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沒事。你趕緊讓一下吧,白先生要帶我去醫(yī)院檢查?!背掏黻栆矂裆芯s緊讓開,因?yàn)樗骋姷桨邹瘸堑哪樕呀?jīng)開始陰沉,她可不想再次成為他們兩個男人之間的發(fā)泄包了。
有了第一次的遭遇,就再也不想有第二次。
媽呀,渾身簡直就像是被人拆掉了,然后重新組裝上去的一樣,每一個關(guān)節(jié),每一塊骨頭,;每一寸皮膚,都在無時無刻痛得直叫囂。
程晚陽的話剛落下,白奕城的臉色瞬間又黑沉了十幾度。
程晚陽咂咂舌,他又怎么了?誰又得罪了他?
旋即,程晚陽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了,驀地心底一驚,該不會他還在生氣她欺騙他的事情吧?
望著一臉黑沉的白奕城,程晚陽的小手可憐兮兮地揪了揪他的衣衫,一雙無辜的眼眸水亮清澈,嘟著小嘴,小聲道歉:“白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說謊騙你的,因?yàn)槲遗履銜鷼?。?p> 被程晚陽突如其來的道歉,白奕城睨了程晚陽一眼后,并沒有說些什么,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可是,程晚陽卻不知道她剛才的話,白奕城卻誤會她是在袒護(hù)著尚君御了,所以他此時此刻的心情是非常的不爽的。
見白奕城還是一副黑沉的樣子,程晚陽更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學(xué)生,低著頭,聲音糯糯的繼續(xù)道歉,“白奕城,我都道歉了,你還是不理我嗎?”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說謊欺騙你,我就是....就是怕你生氣,然后不讓我出來,所以才會想要說謊騙你的?!背掏黻栜涇浀氐狼附忉屩?,可她絲毫沒有說出她只是想了解他的過去的事情。
程晚陽雖然這樣的解釋根本就是無力之舉,可她還是解釋給他聽。
聽著程晚陽軟耨的道歉聲,白奕城這才沉沉地出聲道:“你這是在袒護(hù)尚君御,是嗎?在替他道歉,是嗎?”
他的語氣是質(zhì)問,還帶著一股極酸極酸的醋味,夾雜著絲絲的火藥味。
程晚陽一怔,心里一個咯噔。
敢情是白奕城誤會她在袒護(hù)尚君御了嗎?
程晚陽連忙搖了搖手,解釋:“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的事,我才沒有替他道歉,也沒有在袒護(hù)他。我是在擔(dān)心你,你們剛才在打架的時候,我不知道有擔(dān)心你會受傷呢。我寧愿受傷的人是我,也不要是你?!?p> 程晚陽垂著小腦袋,說話。卻不知道她這樣的動作猶如像是一只小貓咪,明明自己弱小到不行,卻還是一心想著要保護(hù)著他,不想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白奕城一聽,內(nèi)心被震撼了。
從小到大,都是他在保護(hù)自己想要保護(hù)的人,可他想要保護(hù)的人卻是一個接一個離開他。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竟然會有人想要保護(hù)著他,不想讓他受傷。
而且這個人還是屬于他的女人。
這個時候他不感動是假的。
驀地,白奕城像是想到什么了,子瞳一縮,不可置信地望著懷中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