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市中,阿離施展輕功,快速掃蕩著、觀察著各式各樣的人和物,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絲異常,卻不是傷害季梓軒的那伙人。
“哼、一定要把這個人給本宮找出來!”
“是,黑風(fēng)騎已經(jīng)在查了。只是在這大梁,恐怕沒那么快。”
“廢物!”
屋外的窗角下,季華離從聽到那聲音起便從胸口處掏出藥物吞下了,屋內(nèi)那人功力深厚,一不小心便會被發(fā)現(xiàn),這種藥物便是阿離針對那些以防萬一的情況而制的。
沒想到這人到了大梁京都來了,哼哼、既然進(jìn)了虎穴,那就別想著完好的回到你魏國了!魏、君、墨!
阿離咬牙切齒,這次一定要報兩年前你對我的羞辱之仇!哼。
“查到了先別動,我要親自動手!”魏君墨一身墨綠色打扮,發(fā)髻高挽,面容峻宇,生的一副好容顏。此時就是寒著一張臉,也只是令那俊美的容顏更添一分姿色。
“是!”
“退下!”
一聲令下,黑衣人便消失不見。
魏君墨走到桌旁,倒了杯茶。此時慢慢飲著,心里很是窩火。在那凌家兄弟的眼底下,魏君墨可是花費了大量時間精力,好不容易才安插了眼線在護(hù)國城,正打算著慢慢進(jìn)軍這大梁京都,誰知道被人陰了一把!白費了兩年時間!
不知不覺中,魏君墨握在手中的杯子‘啪嗒’一聲,碎了。
魏君墨看著手中的被子,眸子幽然轉(zhuǎn)深,瞳孔竟變成了淡淡的紅色?!现褴帯锏娜隧佣冀?jīng)過特殊藥物處理過的,不可能會現(xiàn)出魏國人原本的紅色眸子,除非用了解藥!
“來人?!?p> “在?!?p> “‘紫竹林’之事,重點調(diào)查這大梁中的醫(yī)師!”魏君墨淡淡的音色下,好似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勾。
“是!”
“呵呵……”
“主人是想到了什么了嗎?”見主子好似不似之前那般暴躁,那黑衣人不由多嘴一問。
“想到了一名故人……”魏君墨心情好似突然間好了很多,眼底卻是多了一絲牽掛。突然,魏君墨渾身一僵。忽而又動了一下。
不可能是他干的,他只是一介小醫(yī)師,治治風(fēng)寒還行,解藥這種事那小子做不來!
“說來,他也是梁國人呢~”
……
此時,季華離飛檐走壁,嘴角上揚,‘噠噠噠’地便往暗王府而去了。
這時候的暗王府依然守備森嚴(yán),但阿離此時已經(jīng)不用再冒險闖入了。
走到暗王府門前,阿離知會守門的將士,便直接往凌易的院子里去了,來過一遍的原因,阿離很快便走到了暗王凌易的院子。
阿離只想著馬上過來告訴凌易魏君墨在京都的消息,不成想此時凌易正在房里沐浴。
阿離很是大咧咧的一腳踹開凌易的大門:“凌易!在哪?快出來!”
房里的凌易早就聽到院子里的腳步聲,方要起身穿衣,便聽到了季華離的聲音,頓時又坐回浴桶里了,打算著再洗浴一番。
“凌易!”
阿離看著屏風(fēng)后方的人影,見那人還是沒反應(yīng),此時還慢悠悠的洗澡,頓時燥了!
“算了,老子還不說了!”吹了吹口哨,阿離轉(zhuǎn)身欲走。
“等等。”凌易見把人家惹急了,終于起身。少見她這么匆忙,直覺阿離要說的這件事定是很重要。凌易也不再逗她了,一邊穿衣一邊很是傲嬌地說著:“有什么事?說吧~”
誰知道阿離比他更傲嬌,直接賞了一個白眼給他,轉(zhuǎn)身就走了。
于是,暗王府門前,就上演了一出‘男追男趕’的鬧劇,因為此時阿離還是一身男裝示人。
“葉清楓!”隨著凌易的一聲暴和。
阿離終于停下腳步,掏了掏耳邊,心想著差不多可以說了,于是清了清嗓子:“也沒什么事,我也不是聽得很清楚,不過想了想還是應(yīng)該跟你說一聲?!?p> 凌易皺眉,雖然面前之人說聽得不是很清楚,但以她的實力,十有八九是真的:“什么事?”
“咳咳,”阿離清了清嗓門,抵在凌易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剛剛在逛夜市之時,聽到前面的一人自稱‘本宮’”
凌易臉上神色不變,心里卻是狂風(fēng)大作,自個弟弟還未有子嗣,梁國東宮自然還是空著:“你可看清那人長什么模樣?”
“夜色那么暗,我又遠(yuǎn)遠(yuǎn)跟著,怎么可能看得清。不過我看到他們進(jìn)了一間叫‘悅來客’的客棧。”見說的差不多了,阿離覺得差不多可以走人了,之后的事兒凌易自然知道該怎么做。拍拍屁股,走為上計~
“好,說完了,我走了~”
“你會這么好人?”凌易被季華離陰了很多次,此時不由有些疑惑,她會這么好?
“切、算我多事~”阿離輕嗤一聲,回府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