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魏君墨自宮中批完了奏章,本想著現(xiàn)在還早著,可以回府帶葉清楓逛逛這魏京的夜市。
一路上自也是步伐帶風,第一次如毛頭小子一般、期待著心上人的各種可愛的小反應(yīng)。
哪曾想還未到府中,便見一小子攙扶的葉清楓搖搖晃晃的走到府門前。
魏君墨稍一靠近,便有撲鼻的酒氣傳來。
在以往魏君墨接受的教育中,女子便該溫婉軟順,哪有這般喝的醉醺醺地被一陌生男子攙扶回府?
一時間魏君墨怒氣上頭,很是粗暴地拽著季華離便進了府。
阿離此時醉得不省人事,魏君墨一時拿她無法。
只得粗暴的叫了侍女進來服侍阿離,自己一人跑到外間看書,實則一個字兒都看不進去……
此時,里間傳來一聲驚呼。魏君墨立馬跑里間去。
此時入眼的是那侍女摔倒在地,而阿離則嘴里嘟囔的話語。
見侍女也給阿離收拾得差不多了,魏君墨揚手招婢女退下。
忽而躺在塌上的季華離一個激靈,坐于塌上,手作舉杯式。
“哪里哪里,清楓盡己所能罷了!嘿嘿嘿、”
“哈……哈哈,今日咱們高興,不醉不歸!”
“……”
魏君墨走近,直接把阿離扛起扔床上!
阿離身子一著床便立馬坐起,神色冷酷,出手便要鎖魏君墨的喉。
魏君墨劍眉一皺,出手迅速想鎖住阿離,哪曾想喝醉了酒的阿離出手毫不顧慮,招招想至人死地,魏君墨一邊出手還得一邊顧慮莫傷了她。
“季華離!你醒醒!”
“本宮是魏君墨!”
“……”
“魏…君墨!”阿離囔囔出聲。
魏君墨眼前一亮,終于醒了!
誰知還未高興一會,只見阿離出手更加狠辣!二人自房中打到屋頂,自屋頂斗到院子。
太子府侍衛(wèi)只得遠遠觀望著,唯恐出手傷了二人,討不得好!
魏君墨只覺頭上青筋暴漲,氣炸他也!偏偏那人兒還口不帶停的一直彪著臟話!
“你這個小白狼兒養(yǎng)不熟!小爺對你多大恩?。∧憔尤贿€想扣留小爺!”
“你這個臭不要臉男人,我呸!還想對小爺我動用私刑!”
“姓魏的!我饒不了你!你還我?guī)熜治涔?!?p> “落云!落云……”
“魏君墨,小爺絕不放過你!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
魏君墨被動著反擊,一直耗到季華離乏了勁方歇。
抱起已經(jīng)累癱的季華離,眼見之前的院子此時已經(jīng)不能再入人,魏君墨便把人抱回自己的院落。
把人放床上后魏君墨也累乏了,便阿離往里推了推,和衣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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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阿離自夢中醒來,只覺頭重腳輕的,不由無奈揉了揉太陽穴,好久沒這般宿醉了。
阿離原也不是這般隨意之人,主要還是昨晚在蘇府聽到的消息。
‘楚國那少年丞相要成親了!’
‘不知是哪家女子竟有如此福氣!’
‘好了好了,你們這些婦道人家,客人在此,莫要失了禮儀!’
‘……’
辛落云……他…就要成親了……
不知為何,阿離只覺心頭陣陣不舒服。
想到以后落云不再是她的落云……
淚珠自眼角垂落,阿離努力的想扯起嘴角,卻發(fā)現(xiàn)有些無力~
“你……”
突兀的聲音響起,阿離驚覺發(fā)現(xiàn)身旁有人。殺手的直覺反應(yīng)永遠快于大腦反應(yīng),盡管這個聲音聽著有些熟悉。
眼見季華離出手又是朝自個臉上襲來,魏君墨眼神一利,動作迅速的將阿離反鎖身下。
“還真當本宮是泥捏的呢?嗯~”魏君墨聲音嘶啞,明顯是沒睡好的模樣。
阿離此時眨了眨眼,對著魏君墨解釋,“這是誤會,這不是猝不及防的還以為有危險嘛~”
“嘿嘿,麻煩太子把爪子抬一抬~”
魏君墨瞇眼看著季華離未干的眼睫毛,眸光一閃。
不動聲色便撤了手,轉(zhuǎn)身洗漱去了。
阿離這方洗好吃完,便朝魏君墨催促,“你父皇什么時候回宮?我跟你說,要是還不回宮小爺就要走了!可沒那么多閑工夫在這干耗下去!”
看著季華離這副吊兒郎當?shù)哪?,魏君墨眼前似乎又浮現(xiàn)了早晨時,那人兒一副傷心落淚的模樣……
想著昨日發(fā)酒瘋時她說的話,魏君墨估摸著可能是因為辛落云的緣故,不由說出的話兒都有些尖酸。
“怎么?急著去找你師兄?。俊?p> 季華離顯然不想跟這個人談這些事兒,只盯著他看。
“你說,我們親都親了,睡吧,昨夜本宮也服侍了你一晚了!你說像你這般不自愛的女人,辛落云還會要你嗎?”
“還是你覺得你可以比上楚國那秦御史之女?”
“哦~對了,比武的話沒準你還真能勝過人家?guī)自S呢~”
“呵呵~那御史之女可是三國第一美人呢,你呢?哈哈,三國第一公子?”
季華離看著眼前口不擇言的男人,轉(zhuǎn)身便默默地走了!
看著遠去的背影,魏君墨頓時沉默了。不知為何,就是見不到季華離為別的人落淚!一想到她會為別的男人傷心,有種暴躁便縈繞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