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普通的餐廳內(nèi),丁曉米和科爾森對坐在兩邊。
美味的牛排,勾人的美酒,丁曉米大口大口的吃著肉,他太餓了,時不時還會喝上一口酒,酒味醇香。
科爾森現(xiàn)在的唯一感覺,就是丁曉米是從某個戰(zhàn)場里回來的,另外讓科爾森非常不能相信的一件事情,就是他看到了丁曉米恢復(fù)的右胳膊,這簡直不可思議。
“不需要去神盾局幫你檢查一下嗎?”科爾森這個時候問道,畢竟這件事情科爾森也很好奇,也有一部分對于丁曉米的擔(dān)心。
“嗯?”丁曉米停下狼吞虎咽,有些懷疑的看著科爾森,自己的機(jī)械右臂的來歷,對于神盾局還有其它人只有一個定位“來歷不明!”,神盾局只會認(rèn)為這是丁曉米投靠了某個勢力,因為一般人沒有能力打造出這種靈活自如,戰(zhàn)斗用途的機(jī)械右臂。
九頭蛇就為冬兵巴基做了一個,所以不管現(xiàn)在神盾局發(fā)現(xiàn)沒發(fā)現(xiàn)隱藏的九頭蛇,丁曉米都不會說出這個秘密。
被丁曉米警惕的目光盯著,科爾森不好意思的咳嗽兩聲,看來對方還是不太相信神盾局,或者說是在忌諱什么。
迅速的吃完牛排,再喝上一口紅酒,丁曉米就這樣子悠閑的坐在這里,慢慢悠悠的品味著紅酒,這種悠閑的日子真不容易。
“你也許需要這些?!笨茽柹f過來了一個包裹,這是一個灰色的包裹,不算太厚,很薄。
丁曉米放下酒杯,隨手打開,一張身份證,一張銀行卡,還有一些現(xiàn)金一把車鑰匙。
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科爾森,神盾局的辦事速度可真夠快的啊,從丁曉米出現(xiàn),一個多小時科爾森就能趕過來,丁曉米早就預(yù)料到自己會被監(jiān)視的一天,只是沒有想到神盾局竟然會這么重視他,看來丁曉米需要低調(diào)一些了,太出名可不是件好事。
“挺快的啊?!倍悦撞幌嘈趴茽柹瓡]事過來找自己吃飯,還是坐在對面看著自己大吃大喝,神經(jīng)病才這樣呢,閑的沒事?lián)蔚谩?p> “路過路過,有任務(wù)路過而已?!笨茽柹裰夏樥f到,好像有事情交代給丁曉米。
丁曉米疑惑的看著科爾森,“說吧,有什么事情,太危險我可不干,太累我也不干,太麻煩我也不干?!?p> “呃?!笨茽柹瓕擂危@特么跟沒說一樣啊,有沒有這么懶得人?。?p> “你看一下!”科爾森表情嚴(yán)肅,他拿出一個反折的資料。
丁曉米拿著資料,平攤在桌子上,品味著紅酒,這是一份調(diào)查資料,上邊寫著密密麻麻的數(shù)據(jù),丁曉米對這些沒興趣,只是總是會看到很多重復(fù)的一個地名“西雅圖”,還有一個詞語讓丁曉米瞇了瞇眼――“能量異常”!
丁曉米腦海里盡力想著,希望找到一點線索,漫威里有這個地方的超級英雄嗎?可惜并沒有想到什么,丁曉米早就忘了很多劇情,而且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很有可能會有很多丁曉米并不知道的超級英雄或者超級壞蛋。
“需要我做什么?”丁曉米疑惑的問道。
“調(diào)查一下,盡力就行。”科爾森溫聲和氣的說道。
丁曉米怪異的看著科爾森,這是什么意思?
“好吧,那么,再見?!倍悦缀壬献詈笠豢诩t酒拿起包裹和資料,站起來就走了,至于結(jié)賬這種事情,當(dāng)然是科爾森的事情了,丁曉米只負(fù)責(zé)拿錢和吃飯,至于任務(wù)?科爾森說的模模糊糊,丁曉米那也只好模糊辦事嘍。
走出餐廳,丁曉米看著門口停著的這輛黑色車子,感覺還可以,沒想到自己的第一輛轎車是神盾局送的,丁曉米感覺自己被賄賂了?咳咳,也許吧。
神盾局給他好處,丁曉米可不是愛財?shù)娜?,所以他不會認(rèn)真辦事的。
走在街道上,丁曉米手上拿著一個袋子,里邊是一件上衣和一件褲子還有鞋子,丁曉米剛才用剛從科爾森那里拿到的銀行卡買的新衣服。
租房子還是很容易的,丁曉米花了一些錢租了一個小房子,這里寬闊的街道兩旁是一些普通居民,既然有任務(wù),丁曉米就不會回紐約的家里,雖然很想家里,但是丁曉米還是要完成這個任務(wù)。
走進(jìn)租房,丁曉米躺在床上,好久沒有睡過這么舒服的床了,丁曉米在隊長那個時空,很多時間都是睡得地,或者睡在樹上,條件好的還能回到營地睡一次木板床。
反反復(fù)復(fù),輾轉(zhuǎn)反側(cè),丁曉米根本睡不著,每一次閉眼都很緊張,眼里總是閃現(xiàn)炮火紛飛的場面。
走道窗邊,靠著窗戶,丁曉米看著安靜的夜色,他想要靜一靜,也許是得了戰(zhàn)爭后遺癥,這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并不是這個年代人們的專利。
這種癥狀又叫做“戰(zhàn)后心理綜合癥”,屬于“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障礙”,丁曉米并沒有變得性情大變,只是漸漸的變得有點麻木,這讓他警惕,丁曉米一直提醒著自己不要忘記感情還有羈絆,不然麻木感情會毀了一個人,不管他勢力或者實力多強(qiáng)。
每一次閉眼,丁曉米都會做著戰(zhàn)爭的噩夢,這讓他很苦惱,覺總是睡不好,失眠的丁曉米靠在窗邊看著夜色中的星空,吹著寒風(fēng),睡意全無。
一輛二手車子開過,停在對面的家前,“安德魯,明天我回來接你,晚安?!?p> “晚安?!睒O度內(nèi)向的小伙子安德魯下了車,和表哥說了句晚安,走向自己的家。
丁曉米并沒有在意這些,只是他突然臉色變得釋然,接著又有些懷疑的看了眼那個小伙子安德魯。
吹了會冷風(fēng),丁曉米拿起剛買的耳機(jī)戴上,放著鋼琴伴奏,丁曉米盡量讓自己放松,躺在床上準(zhǔn)備睡下。
眼前總是浮現(xiàn)戰(zhàn)火紛飛,隊長舉盾幫他擋著火力,丁曉米眼角逐漸濕潤,隊長被冰封這么長時間,一定比丁曉米更煎熬吧。
在噩夢和戰(zhàn)友的記憶里不斷煎熬,丁曉米疲憊的睡著了。只要有羈絆和家人,麻木的人總是會走出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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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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