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悠悠回過神,扭頭朝聲音的方向循去,發(fā)現(xiàn)是教導(dǎo)處的黃主任叫她,而此刻站在他身邊的,還有一名男子,竟然是池景呈!
“水悠悠,你怎么回事,上課不上課干嘛在校道里晃?”黃主任語氣里帶著責(zé)備朝她盤問道。
“我……手受傷了,去醫(yī)務(wù)室看看?!彼朴撇灰詾槿换亓艘痪?,抬了抬受傷的手臂,露出紗布上鮮紅的血色。
這時,見黃主任愣了一下,半信半疑地打量了幾秒,說:“你手什么時候受傷的,我怎么不知道?”
水悠悠不屑,斜睨了他一眼,“黃主任,你又不是二十四小時跟在我身邊,我受傷你不知道很奇怪嗎?”
說完,她視線不經(jīng)意間落到了他旁邊的池景呈臉上,見他臉上閃過一抹奇怪的表情,漸漸又被不悅所代替。
心想,這家伙肯定又以為她在裝模作樣以逃避上課。
不過,這家伙上班不上班,跑到學(xué)校里來做什么?
思忖間,聽到黃主任又說:“你以前不也經(jīng)常裝傷裝病逃課,誰知道你這次是不是真的?”
我了個去!
以前的水悠悠,竟然還有這種光榮的歷史!
水悠悠感覺被自己坑了。
在心里無奈地嘆了口氣,指著旁邊的池景呈,道:“我有沒有受傷,他可以替我作證!”
聞言,黃主任目光隨即朝身邊的池景呈看去,帶著求證的語氣,問:“池總,您知道嗎?”
池景呈面無表情地站著。
正當(dāng)水悠悠以為他應(yīng)該還有點良心幫她證明一下的時候,卻只他的嘴里飄出了幾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黃主任,我來學(xué)校是來給你們贊助的,不是來替些什么阿貓阿狗的作什么人證的。”
?。。?!
“池景呈,你什么意思?”
水悠悠當(dāng)場炸毛。
要不是她手受傷了,一定跟他拼了都。
什么叫阿貓阿狗?他全家才阿貓阿狗呢!
不,除了林秀梅可以不算。
反正他家里就他一人了,那就是他了。
算了,她就不該寄希望于這個人渣,不幫她就算了,竟然還落井下石。
大概是太激動了,手臂處的疼痛感再次襲來。
水悠悠冷不丁皺了下眉心,露出痛苦的表情。
一旁黃主任看到她的樣子,似乎才覺得她也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愣了愣,開口緩解了當(dāng)時的氣氛:“那個……水悠悠,既然你受傷了,那就趕緊去醫(yī)務(wù)室看看吧,別到時被你家里人知道了找到學(xué)校里來……”
黃主任話未說完,水悠悠隨即打斷了他的話:“你放心,我家里人從來不管我的死活,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找到學(xué)校里來?!?p> 以前池景呈就不讓水悠悠在學(xué)校宣揚她住在池家的事,所以在這個學(xué)校里,除了柳軟軟之外,并沒有人知道她跟池家的關(guān)系。
自然,眼前的這個黃主任也只是道聽途說一些,并不能確定水悠悠背后真實的背景。
而且水悠悠在學(xué)校里這么多年了,每次惹了事,雖然有人來學(xué)校幫她擺平,可她家里人卻始終未露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