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花街人潮擁擠,各種商販都在路邊叫賣著?;ń肿疃嗟木褪菍せ▎柫牡胤?,所以那些地方也很吵鬧。
彥寒羲開的幾家茶樓和青樓都在這一片,因為陽樂說想到他那里看姑娘,所以只得無奈答應(yīng)她這無理的要求。
陽樂在街上一臉好奇的四處望著,突然瞥見一個身材容貌都與杜凌萱想象的人跟在一個人后面進(jìn)了一家制衣店,再次定睛一看,果不其然,確實是杜凌萱。
可是這時候,她已經(jīng)進(jìn)了那家制衣店。
陽樂偷偷拽住彥寒羲的袖子,拉著他躲進(jìn)角落里,不多時就看到阿萱著一身男裝從里面出來了。
陽樂剛想叫住她,就被彥寒羲拉著進(jìn)了一家青樓,她一把甩開他的手,指著杜凌萱離開的方向說:“五哥!看!阿萱!”
不得不說,陽樂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總覺得阿萱是要準(zhǔn)備拋棄八哥似的。
“阿萱該不是…”抓著彥寒羲的衣袖,陽樂扁著嘴道。
彥寒羲看著那兩人要去的方向,抓住陽樂的手說:“你在這兒呆著。”說著,吩咐后面的侍衛(wèi)說沒他的命令不許當(dāng)她走,然后自己一個人偷偷跟了上去。
如果和他猜的一樣的話,她要去的地方,是醉紅樓。那個危險的地方?。∵@些年他之所以在這條花街經(jīng)營生意,并不真的因為喜歡美女或者金錢什么的,而是要查出他母妃的下落。
當(dāng)年母妃突然消失,就是和醉紅樓有關(guān),雖然很想去醉紅樓一問究竟,可那個地方,可怕的超乎他的想象,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他實在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杜凌萱又想干什么?去醉紅樓,恐怕不是偷情這種事情這么簡單吧!
彥寒羲站在醉紅樓門前,遲疑著該不該進(jìn)去。
再三思慮之下,他還是決定從后門悄悄溜進(jìn)去,然后挨個房間找的好。
彥寒羲爬上二樓的一個房間,那個房間本是沒人的,結(jié)果他正準(zhǔn)備走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女子帶著兩個男子進(jìn)來。
而那其中一個‘男子’,正是杜凌萱!
“沉魚姑娘,你叫我過來做什么?”
沉魚頓了頓,看了看歐陽,淺淺笑道:“只是前些日子聽到一些東西,覺得對杜姑娘有用?!背留~淺淺的低下頭,有些嬌羞的捂住側(cè)臉。其實她只是很想見歐陽,只是她知道,除非自己有了什么消息,否則他不會再來的。
苦苦的扯出笑容,沉魚給杜凌萱倒下一杯茶。
杜凌萱看著有些黑暗的屋子,又看了眼門外,再確認(rèn)一遍沉魚手中的茶沒有異樣后,終于接下沉魚手中的茶杯,放在面前。
“是從別的姑娘那里聽到的。”
放下手中有些顫抖著的茶水,沉魚緊緊握著自己的手。
這是醉紅樓的一個規(guī)矩了,每當(dāng)有姑娘不聽話時,他們會給她吃一種東西,不知道是什么,不過起初有一種不懲罰而去獎勵的感覺。那些人告訴她如果聽話的話以后還會有。
可是,那種東西,吃了會上癮。
說到這里時,杜凌萱眉頭緊皺著。毒品,一定沒錯的。
“是不是不吃的話會變得…很異常?”緊握著手中的茶杯,不知道該怎么描述那種人的狀態(tài)。
“嗯?!奔幢銣嘏牟杷矡o法平息她心中的恐懼,手顫抖著,看著波瀾的水面,她用力的深呼吸。
“如果多次違抗命令?!鳖D了頓,沉魚的手顫抖的更厲害了,溫?zé)岬牟杷畯牟璞袨⒊?,她驚恐的收回手,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奥犝f…他們,會把她做成毒人……”
忍不住的顫抖著,沉魚聲音已經(jīng)摻入了顫抖的聲音。漆黑的屋子里,沉魚的聲音把整個房間襯得格外恐怖。
毒人?……
不知道怎么了,杜凌萱隱隱覺得這個詞條,似乎是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詞條。毒人?!毒宗,百花宮?!
毒!連接這些宗派的線索,是毒嗎?!
也就是說,玉面宗這個神秘的宗派也是用毒的宗派?!
眉頭微皺,杜凌萱是最清楚的。雖然她的儲物間可以讓她可以很好的避免毒性的侵染,但是對于其他對醫(yī)術(shù)并不是很精通的人,這就很恐怖。毒最恐怖的地方就是可以悄無聲息的潛入人的身體。
殺人于無形之間,簡直就是對毒最好的詮釋!
神色肅穆的看著沉魚,杜凌萱能夠理解她的恐懼。雖然剛開始也知道她是為了見歐陽才把自己叫來告訴自己這個事情,但是不得不說,她提供了一個很好的線索。
雖然還不知道沙漠之狼的老巢,但過不多久,就可以知道了吧……
瞥了眼黑暗里的人,她安撫了沉魚后,同歐陽出了醉紅樓。
而黑暗中,一只手悄無聲息的搭在了彥寒羲的肩膀上。
愿得心安
這幾天都點懈怠了呢,每天更得都很少,親們抱歉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