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jìn)蛋糕店的人,正是秦子安。
“這么晚了,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希諾心里有一絲不好的想法:“難道他是來接炎諾的,難道他們兩個在一起了?不,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希諾痛苦的閉上眼睛:“丫頭,這就是你當(dāng)年的選擇嗎?我走了,你就跟他在一起了嗎?那為何你的店名,讓我感到你是再找我?”
蛋糕店里
炎諾問秦子安:“這么晚了,你來干嘛?”
秦子安笑笑:“我家麗麗,身體突然不舒服,我出來給她買點兒女士用品,順便拜托你件事情!”
一聽女士用品,炎諾了然的點了點頭:“哦,想不到你還是個如此貼心的男朋友,說吧想拜托我什么事情?”
“過獎、過獎”秦子安回道:“下禮拜就是麗麗的生日,我想給她定個驚喜蛋糕,正愁沒機(jī)會呢,這不今天剛好是個好時機(jī)。”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毖字Z爽快答應(yīng)。
“那先謝謝你了,我得回去了,麗麗還在家等著我的女士用品呢!”說完秦子安揮手告別。
炎諾送他出門口:“路上小心點兒”
秦子安邊走邊回應(yīng)“知道了!”
這里的麗麗就是蘇春麗,當(dāng)初炎諾出院,為了不折騰她,家人決定讓她在王舒瑤家修養(yǎng)。
蘇春麗經(jīng)常去看望她,后來有一次碰到了秦子安,知道炎諾受傷后,秦子安就就經(jīng)常和蘇春麗去看炎諾。
后來一來二去兩人就看對眼兒,成了情侶。
現(xiàn)在秦子安的父親在這個城市開了一家大型的購物商場(這只是分店),秦子安主動請命來這里管理商場。
蘇春麗也在男朋友的商場里任職。
兩人現(xiàn)在同居,都見過家長,但還沒領(lǐng)證。
秦子安走后,炎諾進(jìn)到店里,準(zhǔn)備收拾一下,然后關(guān)門。
正在拖地的她聽到開門聲,以為是秦子安又回來了,便說道:“你不是著急回家嗎?怎么又回來了?”
聽到來人一直沒有回答自己,炎諾停止擦地,轉(zhuǎn)身。
然后她就愣住了,站在她眼前的是那個,這六年以來,只能在電視上、網(wǎng)上和報紙雜志上看到人。
這一刻,時間靜止了。
希諾看著這個他日思夜想的女生,她剪了短發(fā),遮住了一半的右臉頰,其余都沒怎么變。
“你…”炎諾首先張口,但她之后的話還沒說出來,他就搶先了:“你關(guān)上門,我有話跟你說?!?p> “好”炎諾點頭,六年了有些事是該說清楚了。
炎諾拉下卷簾門,剛轉(zhuǎn)過身,希諾就欺身而上,吻住了她,這個吻霸道、瘋狂,少了當(dāng)年的柔情。
“嘶”炎諾皺眉,吸了一口冷氣
那是因為他咬破了她的唇
他將她摁在門上:“六年前,我在雨里等了你一夜,你為什么沒去?”是因為秦子安嗎?
可是明明當(dāng)時兩個人已經(jīng)約好見面了,為什么炎諾會沒去找他,或者半路因為秦子安回去了?
這只是希諾在沒有理智的胡思亂想。
炎諾沒有看他,兩眼放空的回答道“因為下雨,所以沒去?!?p> 希諾一聽,頓時氣節(jié),他使勁兒捏住她的肩,恨不得捏碎:“下雨?僅僅是因為下雨嗎?我可是在雨里等了你一夜?!?p> 雖然很疼,但是炎諾沒有皺一下眉,就好像這肩膀不是她的,而這點痛對于六年前她所受的傷,根本就不算什么。
炎諾抬頭與他對視,目光有一絲冷漠:“那么…你想說什么?你…又想聽我說什么?”可惡,六年前,一聲不吭的說走就走,現(xiàn)在居然還來質(zhì)問她,竟然還咬破她的嘴。
讀懂了她語氣里的冷漠,在希諾看來,這是他的炎炎不在乎他了,難道他真的愛上那個秦子安了,不他不允許,決不允許。
希諾的語氣軟了下來,他把手從她肩膀上拿開,改為壁咚的姿勢,用懇求的語氣問道:“能告訴我你沒去找我的真正原因嗎?”
看到他突然的轉(zhuǎn)變,炎諾有些動容,她別過頭不去看他:“那你為什么消失不見”
當(dāng)她醒來,周圍的人告訴她,嚴(yán)諾不見了,失蹤了的時候,她的內(nèi)心有多痛苦,多絕望。
他依舊注視著她,盡管炎諾已經(jīng)不再看他“因為你沒去找我!”
炎諾猛地轉(zhuǎn)過頭看著他:“就因為這個?”
“不全是!原因說來話長?!彼麄兊淖藙菀廊缓軙崦?,他低著頭看著她,她能感覺到他的呼吸。
突然想起那天發(fā)生的事,再想到自己已經(jīng),毀容變成了丑八怪,不能再對嚴(yán)大爺心存幻想了。
炎諾一把推開他:“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你現(xiàn)在是大明星,我們以后還是不要見面的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