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隔天一早就出現(xiàn)在辦公室的人,白牧天很是訝異。
“不是說去C市幾天?”訝異歸訝異,不過對于自己的好哥們,不按常理出牌也見慣不慣,白牧天在一旁的小沙發(fā)坐下,吃起了早餐。
“這里好像是明盛,我的辦公室?!睂τ诟鐐兊膯栴}充耳不聞,丘陽提醒著把這里當(dāng)自己地盤的某人。
“哦?!卑啄撂爝B吃倆個大餃子,看到丘陽不善的臉色,才說,“知道啦!就借用一下怎么了?要是知道你回來了我才不來呢!哎,可憐我堂堂白家大少爺,風(fēng)度翩翩也竟淪落到無地可去?!?p> “怎么?還沒搞定那些老董事?”丘陽看文件時,不覺眉頭一皺。
“連我媽這次都出來說話了,你說呢?說我既然不去集團(tuán)就不要參和了。還讓婉柔到我那上班,上什么班?監(jiān)督我吧?誰不知道婉柔最聽我媽的話了。你說'方科'也算A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端科技行業(yè)公司了吧!切,居然被那么老家伙那么不屑一顧?!闭f起自己辛苦的心血,白牧天咬起餃子來就像咬對方一般,下足了力道。
“陽,你覺得,正泰能不能挨過去?”
丘陽沉思了一會,繼而看起文件,緩了一會說:“畢竟是大集團(tuán),也是老企業(yè),不會那么容易倒。不過經(jīng)你家還有楊家這么一鬧,腹背受敵,一定元氣大傷?!?p> 白牧天走到丘陽對面,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不似平時一般嬉戲,與丘陽一般正經(jīng)八百的姿態(tài),雙手環(huán)胸。
“楊家也是夠狠的,怎么說那也是親家,我聽說方美玲鬧得都流產(chǎn)了。不過……”白牧天停頓了一會,果真看到丘陽停下等他下文,心里念叨:我就知道你關(guān)心的點不在這。
“你那把子兄弟張清銘這次可是卯足勁收購正泰的股票??!現(xiàn)在手頭上的股份可不比楊家少多少,這可是連你和小莫都想不到的吧!”
丘陽看著白牧天,把白牧天看得都不自在了,才說:“要是哪天我把明盛經(jīng)營不善,你們白家也不會眼看肥肉不饞的?!?p> “額……”想辯解的白牧天想了想覺得沒錯,顫顫的摸摸鼻子,嘿嘿笑了幾下。
商場如戰(zhàn)場,這不是一句空話,只能說,他們身在商圈里,作為繼承人,身不由己。
“話說回來,怎么突然回來了?我還納悶不就捐贈了母校棟教學(xué)樓嘛,至于你親自出面?”
丘陽若有所思,卻沒去搭理白牧天,徑自干自己的事情,就在這時,秘書進(jìn)來了。
“丘總,有您的律師函?!鼻痍栆徽?,不過只是一小會,又處變不驚的接過秘書手里的信封。
“喲?”白牧天一聽來了勁,頭伸得老長,想一看究竟,“好家伙,還有人敢找你茬?”
丘陽掃了一眼,還是拆開,果真是余多多的官司。
白牧天看著丘陽帶著點落寞神情直覺不對。
“誰啊?”這年頭還有人敢找明盛的麻煩,還讓丘陽傷感的人?
“余多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