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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極武道聯(lián)盟

第二章 古董店

究極武道聯(lián)盟 花田里 3317 2017-08-30 16:50:46

  回到宿舍后,陸修整理下衣物,到學(xué)校的洗浴室里認(rèn)認(rèn)真真的洗個透徹,然后換上干凈整潔的衣服,便走出校門朝古董店出發(fā)。

  潞城市作為三線的省會在17年的時候還沒有后世那樣發(fā)展迅猛,地鐵才剛剛開始修建,到哪里都要做公交,一路上公交車都沒有坐滿,直到蓮花路站臺的時候,陸修才下了公交。

  蓮花路走到盡頭往左走不到五百米的距離便到了潞城市的花鳥古玩市場,隨處都是鋪張白布上面放著一些發(fā)著綠色銅銹的銅錢,陶瓷瓦罐,銹跡斑斑的青銅器,發(fā)黃的線裝書本,銀質(zhì)的湯匙,還有有些稀奇古怪的骨頭,鐵器,勛章,對這些一竅不通的陸修直奔那家叫做老胡古玩店的門臉房走去。

  不到三十平米的店門里擺滿各式各樣的古玩玉器,門面房的上面掛著一個兩米長的招牌——老王古玩店鋪。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穿著灰色的棉襖正坐在門前的椅子上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下棋,見陸修一臉學(xué)生的模樣,也沒有起身招呼,只是淡淡地說道,“隨便看看可以小伙子要注意手上的輕重,弄壞了可是要賠的?!比缓笥值椭^盯著棋盤繼續(xù)和中年人下棋。

  陸修進了店門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隨意觀看著里面的古玩,但是眼神卻不住的靠著柜臺那個貨架的最底部看去,當(dāng)初自己就是在那個地方找到那個頗為精致的陶瓷像,一個頗為古怪的泥陶瓷像。

  可是陸修好幾次朝那邊看去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枚泥陶人偶,直到陸修走到貨柜旁邊的貨架,蹲下身體仔細(xì)的翻看被古玩老板當(dāng)作轡頭的物件,發(fā)黃的牛角,灰色的羅盤,斷了劍柄的短劍,有些像京劇臉譜的面具,黑色的穿線珠子,就是沒有看到那個青銅色的腰間盤著一條長蛇的泥陶瓷人偶。

  “小伙子你在找什么?要我?guī)兔??”老頭的聲音突然在陸修的背后響起。

  也許是自己太專注,連老人什么時候走過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沒有找什么,只是對這些東西比較好奇,就翻開看看,老人家不介意吧?等下我還會把它們擺好的?!?p>  “沒事這些都是一些不值錢的東西,通常我都是做轡頭送人的,小伙子你要是感興趣,一百塊錢一件你隨意挑選,屋子里還有一箱子這樣的小物件,都是一些泥陶瓦罐,匕首短劍之類的東西,不過我老王也不騙你,這些東西沒有一件是老物件,最多也就二三十年前的東西,全當(dāng)是圖個樂?!崩虾f完話從柜臺的后面又搬出了一個小箱子。

  “你看看這里面有你喜歡的東西沒有?!?p>  陸修見老頭又搬出一個和貨架底下一模一樣的木質(zhì)箱子,心底頓時一喜,接過老胡遞過來的箱子,果然一個半尺高的青銅色泥陶人偶在箱子的底部躺著,人偶的腰間盤著一條長蛇,頭上包著白色頭巾,胸前一枚三角形的徽章,赤著雙腳。

  就是這個泥陶人偶,陸修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從兩個箱子里挑出三件東西,一枚兩寸長的牛角,一把銹跡斑斑的匕首,還有那個泥陶人偶,放在老胡的面前。

  “就是這三樣?xùn)|西了?!?p>  “小伙子你可真有眼光,這兩箱子小物件里,就是這枚牛角最值錢,還有這個泥陶雖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但是至少是二十年前的東西,三件給打個九折給二百七十塊錢你看怎么樣?”

  陸修也不墨跡,直接付錢然后拿著東西朝站臺走去,這老頭若是知道這泥陶人偶里面的秘密,就是一百萬也買不來。

  中午時候晃晃蕩蕩的公交車上只有寥寥幾個乘客在車上,一個夾著黑色公文包有些禿頂?shù)闹心昴凶釉谧簧洗蛑峙值亩请铍S著公交的顛簸一顫一顫的。

  兩個長相頗為俊俏看樣子應(yīng)該是大學(xué)城的姑娘一路上不停地討論著關(guān)于最近頗為流行的電視劇,陸修坐在位置上仔細(xì)地端詳著手里的人偶,前世自己是無意中將人偶打碎,并沒有仔細(xì)看過這個人偶。

  如今仔細(xì)觀察,只見這人偶刻畫的栩栩如生,胸前的三角形徽章里面刻著一條雙首的巨蟒,背后刻著一排小篆,不過由于保存不善的原因,上面的字跡有些模糊不清,仔細(xì)看去像是寫著剛烈**流派,想想應(yīng)該是制作人偶的人留下的印記。

  若是不知道其中的秘密大都會認(rèn)為這是一款磨損嚴(yán)重的日式手辦吧。

  就在陸修觀察著人偶的時候,公交在站臺處停了下來,一個穿著灰色的棉衣,滿身的塵土,帶著一頂橘黃色的安全帽,手里還提著一只工具箱從公交的前門走了進來。

  那人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不過在那人剛走進公交的時候,陸修立刻抬起頭隔著前排的座椅小心地看著剛剛進來的人。

  “能力者!”陸修在心中暗暗想到。

  這種能力者氣息毫無掩飾,就像前世陸修剛剛修煉人偶中的秘法一樣,這人或許和前世自己一樣也是沒有流派的能力者。

  橘黃色安全帽看上去單薄瘦弱,但是手掌的骨節(jié)卻異常粗大,仔細(xì)觀察那人的指甲烏黑發(fā)亮透著金屬光澤,難道一個混跡在工地上的中年男人還會去做美甲。

  忽然那人猛地抬起頭朝陸修這邊看來,一張陰郁冰冷的臉龐,透出怨恨不滿的情緒,真?zhèn)€車廂里像是一下子降低了溫度,那名打著瞌睡的禿頭胖子也從瞌睡中醒來,緊了緊手里公文包,打了個冷戰(zhàn),嘴里嘟囔著,“怎么回事,師傅你是不是把暖氣關(guān)了?!?p>  陸修趕緊低頭,掏出手機胡亂地按著屏幕,雖然那人像是剛剛修煉秘法但是也不是現(xiàn)在自己能夠應(yīng)付的了的。

  原本一路上嘰嘰喳喳聊個不停的兩個學(xué)生此刻也感覺到氣氛不對,低頭小聲嘀咕著什么。

  另外一對坐在后排的情侶似乎沒有感受到車內(nèi)氣氛的變化依然你儂我儂的聊個不停,

  橘黃色安全帽朝陸修這邊看了有十多秒的時間,然后低下頭將工具箱放在腳下,兩手縮進袖口,默默發(fā)呆,原本冰冷氣息似乎也收斂起來,車內(nèi)的溫度似乎又慢慢地回來上來。

  公交一路走走停停,有人上車有人下車,在到大學(xué)城前一站的時候,那橘黃色安全帽從后門下了車后排的那對情侶也緊跟著下了車,陸修看著橘黃色安全帽的背影深深地呼了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也放松了下來。

  直到大學(xué)城,陸修和那對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的女生一起下了車,臨下車前,陸修分明注意到橘黃色安全帽座位前面的扶手上有著幾道半厘米深指甲寬的劃痕。

  從公交車下來才感覺到外面的溫度竟是這么低,雖然是中午十分但是天空陰沉沉的呼嘯的北風(fēng)打在臉上還是讓人打著寒顫跺著腳。

  從大學(xué)城站臺下了公交距離H大還是有一段距離,若是步行的話要15分鐘左右,往日里天氣暖和的時候?qū)W生們倒是不在意,年輕多走些路就當(dāng)是鍛煉身體了,可是該死的天氣,明明一個小時前自己去古玩店的時候還是陽光明媚,現(xiàn)在灰色的天空似乎要下雪的樣子。

  一輛半舊的三輪電動車在公交車停下的時候就朝站臺湊了過來,“學(xué)生打車嗎?是大學(xué)城的學(xué)生吧?!?p>  一個穿著紅色大棉襖,系著厚厚的圍巾的中年婦女朝三人打著招呼。

  “你們是一起的吧?”中年婦女詢問道。

  兩名女生看著陸修,個子稍微矮一些的性子活跳,看著陸修打招呼道,“學(xué)長你是那個學(xué)校的,我是H大的,若是順路我們可以一起,放心車費AA制?!?p>  “H大的,我也是的。”陸修回到。

  “那就一起走吧,這該死的天氣真是讓人煩,我們南方人哪里受過這種罪?!毙宰踊钐呐г沟?。

  “阿姨三個人到H大多少錢?”

  “H大啊,給十塊錢吧。”中年婦女緊了緊脖子上的圍巾道。

  “平日不都是六塊的,怎么今天漲價了?”

  “學(xué)生你看看今天這天氣,出來掙你們幾個錢也不容易,十塊錢不多啊?!敝心陭D女說這話嘴里哈著熱氣道。

  “小玉走吧,不就是十塊錢,咱們趕緊上車回宿舍吧,太冷了。”另一個女生在寒風(fēng)里一直打哆嗦。

  “阿姨要不九塊錢吧,我們?nèi)靡蝗巳龎K?!被钐儐柕?。

  “成,也就一塊錢的事,不過你們幾個小學(xué)生幾塊錢還分的這么清啊?!敝心陭D女答道。

  “上車吧,趕緊回去,冷死了冷死了?!被钐曛种浮?p>  上車后陸修正猶豫著是不是該主動把九塊錢的車費全付了,不過和兩個女生初次見面就算是付錢別人也不一定領(lǐng)情,前世高中在埋頭苦學(xué),大學(xué)荒廢在網(wǎng)吧,雖然重生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說。

  不過沒等陸修開口那活跳的女生就開口道,“學(xué)長給我三塊錢吧,我們的車費就不用你費了,等會下車我一起付上。”

  “我沒有零錢?!标懶迯目诖锾统鲋形缋项^找給自己的十塊的零錢遞給女生。

  “沒事我有?!苯凶鲂∮竦呐贸鲆粋€巴掌大小的精致錢包,從里面找出七個硬幣放到陸修的手里。

  “學(xué)長你是那個系的?是大幾的?都叫你半天學(xué)長了,不會是大一的吧,那樣我們可是同一屆的?!?p>  “臨床系,大二的?!标懶藁氐?。

  “臨床系!那你們是不是有個叫李思思的病理老師,咱們H大的女神級老師?!毙∮褚宦犼懶拚f是臨床系立刻說道。

  “我和君君還一起去你們班聽過課呢。”

  “你們病理老師確實不錯買是個大美女,以我這么挑剔的眼光都可以打8分?!?p>  叫做小玉的女生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從站臺到H大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一直在陸修的耳邊問來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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