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房健身
羅森辦公室,一臉陰霾的羅森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fā),而身旁的秘書見狀也不敢開口,只是安靜的站在一旁,等著羅森發(fā)話。
過了很久羅森才開口道:“這幾天,找人給我盯緊那個艾文,不要讓他有任何的動作”。
“是,羅總”說完秘書便離開了辦公室。
羅森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向玻璃窗前,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就這樣愣愣的發(fā)著呆。
手機(jī)突然作響打斷了羅森的思緒,看了看來電顯示,隨后接過“蘭姨”。
“在忙嗎?”。
“沒有”。
“我聽說你從上?;貋砹??”
“恩,剛回來沒幾天”。
“小菲,在上海那邊,一切都還好嗎?”
“您不用擔(dān)心,她在那邊一切都好,您也知道她適應(yīng)能力很強(qiáng),再說她那邊還有何姨照應(yīng)著”。
“也是,她沒什么事,我就放心了,對了,這次你去上海的事,你和你媽說了嗎?”
“說了,我在上海那幾天,她就知道了”。
“那她有沒有責(zé)怪你”。
“沒有,我都已經(jīng)跟她解釋過了”。
“那就好,別因為這件事,而讓你媽和小菲之間產(chǎn)生芥蒂,你媽本來就不喜歡小菲,如果因為這件事,讓她討厭上小菲,就不好了”。
“我知道,我會處理好的”。
“恩,那你忙吧”。
“恩”。掛了電話的趙美蘭剛放下手機(jī),身邊的陌生男人忽然開口道:“小菲,怎么樣了”。
“她一切都好,你不用擔(dān)心”。
“恩,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陌生男人喃喃自語道。
“利金公司的那個艾文今天召集了所有的股東,開了個董事會”。
“他開董事會干嘛?”。
“說是要罷免羅森”。
陌生男人先是一笑,隨后說道:“隨他去吧”。
“可我怕他的攪局,會壞了你的事”。
“不要緊,這樣的小角色翻不起幾朵浪來”。
“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沒事,這個羅森上任這些年,他背后搞的那些小動作,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看向趙美蘭。
趙美蘭心虛的低下頭,沒有吭聲,似是默認(rèn)陌生男人的話。
“是時候,給他個警告了”。
“可他和小菲的關(guān)系···”
“正因為他們倆的關(guān)系,更要提醒他,誰是主子”。
“我明白了”。上海一家健身房里,趙梓菲正在跑步機(jī)上酣暢淋漓的運動著。
高蘭拿著水從不遠(yuǎn)處朝著趙梓菲走了過來,遞過手中的礦泉水說道:“歇會兒吧”。
趙梓菲從跑步機(jī)上走了下來接過礦泉水說道:“謝謝”擰開瓶蓋,豪爽的將水倒進(jìn)嘴里,咕嘟咕嘟的喝了好幾口。
“你今天怎么想起來,要來健身房鍛煉啊,平常這個時候,你不是都在家里睡大覺嗎?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高蘭開玩笑道。
“太陽可不就從西邊出來了嗎?我回國到現(xiàn)在,我整個人都胖了一圈,我再不來鍛煉,我就真的得成豬了”。
“呵呵,有那么夸張嗎?”
“怎么不夸張啊,我跟你講啊,我在法國的時候,美蘭姑姑一直控制我的飲食,這不讓我吃,那不讓我碰,這不一回國,看到那么多美食,實在抵不住誘惑,就開始暴飲暴食了唄!”
“一說到你姑姑,我倒想起來了,那時候你突然離開上海,去到法國也是因為她嗎?”高蘭對趙梓菲的這位姑姑頗為有印象,當(dāng)初就是她強(qiáng)行帶走了趙梓菲,害她們姐妹倆分開那么多年。
“恩”有些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啊,我記得她當(dāng)時把你帶走時很是匆忙,好像有什么急事一樣”。
“這事說來話長,我以后在慢慢跟你說吧”。
“好吧”既然小菲現(xiàn)在不想說,自己也不會非要勉強(qiáng)她現(xiàn)在告訴自己?!摆w梓菲?”。
聽到聲音的趙梓菲轉(zhuǎn)過頭,印入眼瞼的正是秦越這張臉,只見對方穿著一身運動裝,朝著自己走來。
“真是冤家路窄”嘴里小聲的嘀咕著。
“沒有啊,我覺得你們倆個挺有緣分的”高蘭調(diào)侃道。
“緣分?豬糞還差不多”。
高蘭有些無語的看著趙梓菲。“這么巧,你也來健身”。
“你不廢話嗎?來健身房不健身,難道是來跳廣場舞的啊”。
“如果是你的話也有這個可能”。
“可能什么可能,我這么淑女的人,怎么可能會做那種大媽才會做的事啊”。
秦越上下掃描著趙梓菲“你哪兒淑女了,我怎么沒看出來啊”。
“本姑娘的淑女氣質(zhì)在骨子里的,外在是看不到的”。
“是嗎?”。
“是啊”趙梓菲厚臉皮的說道。一旁被忽視很久的高蘭開口道:“秦總,沒想到我們這么有緣分,在健身房都能遇到”。
秦越這才發(fā)現(xiàn)旁邊還有人,禮貌的問候了一下“高小姐”。
“秦總經(jīng)常來這里鍛煉嗎?”。
“有空的時候會過來”。
“就這小身板還來健身!也不怕被器材給壓死”趙梓菲嘀咕道。
“就因為身板小,所以更要健身”秦越反駁道。
“所以呢,健身有成效了嗎?”
“要給你展示一下嗎?”挑逗道。
“誰要看啊,一堆排骨,有什么好看的”口是心非的說著,其實心里還是挺想看的。
“好了,秦總,你就不要逗小菲了,你看她臉都紅了”。
趙梓菲迅速用手捂臉,“哪有啊,我是因為剛剛跑步,給熱的”。
“哦~是這樣啊,那是我說錯了”高蘭繼續(xù)調(diào)侃道。
“可不就是你說錯了嘛”。
高蘭也不拆穿她,只是意味深長的一笑?!澳銈儸F(xiàn)在是要回去了嗎?”秦越問道。
“是啊,難道秦總要請我們吃飯嗎?”
“也可以啊,反正我沒什么事”。
“你沒事,我有事”趙梓菲開口道。
“你有什么事啊”高蘭問道。
趙梓菲轉(zhuǎn)頭對著高蘭擠眉弄眼著,而高蘭卻假裝不知道她的用意“你怎么啦,臉抽筋了嗎?”
“抽什么筋,我好的很”咬牙道,這高蘭看著平時挺聰明的,這會兒怎么不開竅了呢。
“沒事就好,那我們?nèi)コ燥埌伞薄?p> “沒胃口”。
“怎么可能,你剛那么劇烈的運動,肯定餓的不行了,還跟我說你不餓”。
“不餓就是不餓”。
“這樣啊~~~我剛還想說,最近知道一家新開的中餐館味道還不錯,想帶你去嘗嘗看的,既然你說沒胃口,那我就和秦總兩個人去吧”。
聽完趙梓菲立馬說道:“我剛是說沒胃口,但現(xiàn)在我又有胃口了”。
高蘭捏了捏趙梓菲的鼻子“小饞貓”。
趙梓菲拿開了高蘭的魔抓“哎呀!疼!”
“那秦總我們走吧”。
“好”就這樣三人便離開了健身房,趕往中餐館。因為趙梓菲與秦越都各自開車,所以沒有一起出發(fā),高蘭和秦越說了一下地址,三人便在中餐館匯合。
三人就坐后,趙梓菲毫不客氣的點了一大堆菜,大概十分鐘后,趙梓菲所點的菜一一上桌。
趙梓菲更是迫不及待的夾了一塊兒糖醋里脊大快朵頤起來“嗯~~~真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點,沒人跟搶”高蘭夾了菜到趙梓菲的碗里。
“嗯嗯嗯嗯嗯”拼命點頭道。
“秦總應(yīng)該很少吃這種中餐吧”高蘭開口對著秦越說道。
“恩,我從小在美國長大,所以很少吃這中餐”。
“怪不得上一次帶你去吃海底撈,你都沒怎么碰”趙梓菲忽然想起和秦越去吃海底撈的時候,他只動了兩筷子,便沒有再吃了。
“你們兩個還去吃過海底撈?”高蘭嗅到了曖昧的味道。
“對啊,怎么了”趙梓菲不以為意道。
“就你們兩個?”繼續(xù)八卦道。
趙梓菲這會兒才聽明白,這高蘭想歪了“想什么呢”。
“我沒想什么啊”一臉無辜道。
“我們倆是因為田薇的生日會才會在一起吃飯的,我沒有出席派對的禮服,他帶我去買禮服,還幫我付了買禮服錢,人家陪了我一天,我總不能讓人白白陪我吧,所以就請人家吃了一頓海底撈”。
“我怎么記得那頓海底撈是我請你的”秦越拆臺道。
趙梓菲其實故意說是自己請秦越的,要不然高蘭更加要誤會,結(jié)果這個秦越居然拆她的臺,狠瞪秦越,咬牙道:“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小菲,我怎么覺得你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怎么就越亂了呢”調(diào)侃道。
“吃飯”咬牙道。酒足飯飽后,三人走出中餐館,走到門口,秦越轉(zhuǎn)頭對著高蘭說道:“今天多謝高小姐的款待,下次換我宴請高小姐,以表我的謝意”。
“秦總,太客氣了,只是一頓飯而已,再說如果我單獨和你出去吃飯,怕影響不好”。
秦越聽出了高蘭話中的意思,也明白了她的意思,畢竟是結(jié)了婚,有丈夫的人,“是我失言了”。
“沒事”。
“你們倆有完沒完了,還回不回家了”。
“吃醋了啊”高蘭開玩笑道。
“我飯都吃飽了,還用的著吃醋嗎?”
高蘭一笑,心想趙梓菲真是口是心非,但也未去拆穿。
“那秦總我們就先走了”。
“慢走”。
趙梓菲與高蘭離開后,秦越一直目送她們離開,直到看不見趙梓菲的身影了,自己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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