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姐!您看那些修筑堤壩的人,都拖家?guī)Э诘?,真是辛苦啊!要是我現(xiàn)在有修為就好了,瞬間就可以幫他們把堤壩修好,而且可以保正常情況下萬年不壞!”小胖看著近萬人的普通人在修建一個山口處堤壩時感嘆道。
“有些事情并非我們出手就是最好的!一個村落共同修建一個堤壩這種事情遠比一個堤壩的存在更能恩澤后人心,而且還能跟這個水壩一樣流芳千載!等會我們也過去幫忙吧!”小妖道。
“好的,青蓮姐!”小胖道。
“各位鄉(xiāng)里!我和我姐趕路經(jīng)過此地干糧用完了,想幫眾位一起修筑水壩討些干糧不知可否?”小胖走到還未竣工的堤壩前說道。
“你這小胖子看著倒是有一把子力氣,可是你姐看上去就幫不上什么忙了?我們雖有余糧,但也不隨便給閑人吃的?!币粋€精瘦的中年大漢說道。
“誒!徐家小子!瞧你這話說得!誰在外都有難的時候,他們也只不過是討些干糧罷了,就算不幫我們修筑水壩我們也得給他們一點??!”一個微胖滿臉和氣的老大爺說道。
“余老!我們這次修筑堤壩籌集的資糧可是不能給外人的,你要發(fā)慈悲就拿自己家干糧給他們吧!”精瘦大漢老徐道。
“他們兩個能吃多少,我自行資助就好了,等會兒我就給你們兩個安排一下工作內(nèi)容,然后我們就開始一起修筑水壩吧!”余大爺笑說道。
“余爺爺!我姐可厲害了,你可得好好給她安排一下工作才行??!”小胖一臉笑意的走到余大爺旁邊道,而其他村民則各自忙著手上事情去了。
“小胖子,你就過去幫大伙粉碎那些特殊石料,后面壩體就會用這些粉碎后的石粉結合一些特殊植物煮制的水進行筑基建體,你姐到時候就跟我一起繪制壩體圖,進行一些測量工作就好?!庇啻鬆斦f道。
“嗯,那我就過去和稀泥了!”小胖笑說道,然后走到了石子粉碎加工區(qū)域了,在那邊工作的人基本都是一些年輕力壯的,粉碎石頭是用到了一個簡單的陣法加持的大鐵錘,一錘下去就可以提高近十倍的物體碰撞是產(chǎn)生的震動頻率,一般石頭基本三五錘就打碎了,打碎后的石頭再經(jīng)過一個金屬制的輾軋機進行粉碎操作。
石頭粉碎后形成的沙石都會被運轉(zhuǎn)道旁邊的特殊汁液煮制區(qū)域,然后通過這些特殊靈食煮制的水把粉碎后的石頭制造成一個個大小不一,形制規(guī)整條形或方形的大石頭,這些石頭主要是作為堤壩上層路基的建材,而堤壩底層基本都是需要用這些沙石和特殊汁液直接灌攪的,堤壩底層已經(jīng)建好的模具大多長約三十丈,寬和高都約七丈,橫向總共能有大約三十個模具,也就是壩體整長約三公里。
小胖整體工作干勁和效率還是挺好的,所以之前那幾位并沒有挑他的毛病,而小妖跟蹤余老干事,余老都沒說什么,別人就更沒敢過去說閑話了,小胖和小妖那邊雖然還算平靜,不過干活人多了,想鬧事的人總會有那么幾個,尤其是那位精瘦大漢老徐。
“你說你小子長得五大三粗的,干個活怎么跟個娘們似的,還想不想把水壩修好了?”老徐帶著身邊的兩個小年輕走到一個大漢身邊說道。
“徐哥!我家這位前兩天搬運石材時不小心把腰給傷了,而且昨天碎石中不慎被碎裂的石塊把腿部給砸了,所以今天干活時才不怎么得勁的。”因為年約三十的婦女說道,其實實際年紀已經(jīng)是四十多了。
“腿傷還說得過去,你這腰傷就有那啥了!不會是故意想偷懶吧?”精瘦大漢老徐打量一番那位五大三粗的大漢后譏諷道。
“老徐!干了這么些天,我又沒有偷懶大伙心里都清楚,你別在那里沒事找事!”五大三粗的大漢說道。
“沒事找事只能說我勤勞!你可別不識好人心!我的意思就是你如果傷了的話,那就沒必要出工了,好好在家休養(yǎng)就是,等到開飯的時候你再過來隨我們吃點就好?!本荽鬂h老徐道。
“是??!就你這樣的,我們倒是不怕你再傷到哪里!就是怕你誤傷到我們?。 崩闲炫赃呉晃荒贻p人附和道。
“老嚴!我看你還是先回去休養(yǎng)幾天吧!免得在這里被這些人說閑話!”婦女說道。
“我又不是什么大傷,在水庫周邊我們搭建的臨時草棚內(nèi)休息就好了!”五大三粗的大漢老嚴道。
“都說你在這邊很影響我們心情了,這心情一不好就會影響干活進度了,非要我跟村長說,然后再眾人把你請送回去嗎?”精瘦大漢老徐道。
沒一會兒那個婦女就好老嚴給送了回去,然后自己回到了堤壩這邊繼續(xù)干活,因為村落離這堤壩能有五里路左右,所以幾乎所有村名都在水壩周邊建造了一些臨時休息用的茅草屋或者小木屋,畢竟這人一干活累了后就不太想走動了,所以臨時居住在水壩這邊可以節(jié)省很多時間和精力,而且堤壩一但出了問題,所有村民也好及時搶修。
“嚴嫂!真不知道你當初是怎么看上那個傻大個的!論相貌和修為他都不及我徐叔!他那腰傷能不能好還沒個準,我看你還是跟我徐叔得了!”一直跟在精瘦大漢老徐身邊的一個小年輕走到嚴嫂旁邊后說道,而老徐跟另一個小年輕也緩緩走了過來。
“你小子說什么呢?什么沒準好不了?我看他那腰傷和腿傷絕對會惡化,而且今后有很大可能立不起來!”精瘦大漢老徐走到那位小年輕旁作勢要打的說道。
“老徐,你怎么說話的,我家男人好著呢!別在這里耽誤我做事了!還請你們離開吧!”嚴嫂道。
“幾位是沒聽清楚嚴嫂說的話嗎?如果實在沒事的話就過去幫忙轉(zhuǎn)運一下我那些粉碎的石子!這兒可不是你們沒事找事的地方!”小胖鐵錘砸向一旁石塊后很是不爽的看向了老徐那伙人。
“我說你個小胖子活干完了嗎?就跑過來管閑事?趕緊滾一邊去!”精瘦大漢老徐旁邊的一個小年輕說道。
“不光我的活干完了,我連帶嚴叔那份也給干了!到時你們,別人都在好好干活,你們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在這里搗亂,是什么意思?是不想水壩好好建成了嗎?”小胖鐵錘一揮,目漏嚴色一個大帽子就扣到了精瘦大漢老徐這伙人身上,精瘦大漢老徐也不得理,眼神殺落在小胖身上大概兩息時間后就離去了。
“小伙子,你畢竟是外人,得罪這個老徐可討不到什么好!”嚴嫂道。
“沒事!想得罪我的人也都討不到什么好!嚴嫂,你這邊需不需要幫忙?”小胖道。
“不用了,干到天黑吃飯那會兒剛剛好!”嚴嫂笑說道。
“剛剛好雖然挺好,不過我覺得干完這些事情后簡單洗漱一番后再歇息一下,然后舒舒服服吃個飯去睡覺是最好的!”小胖笑說道,然后幫起嚴嫂用煮制靈植水和起沙石來。
傍晚時分,嚴嫂吃完飯給他家那位一些明早食用的干糧后就讓其先回家了,而她自己因為明早起來后還要繼續(xù)干活,而且嚴大漢也并非是受了什么太重的傷,行動都還算方便,只是干重活時有點吃力罷了,所以嚴嫂也并沒有太多的擔心。
“小姑娘,看你懂得不少陣圖,應該有進一些修真學院學習過吧?”吃完晚飯后余大爺跟小妖閑聊道。
“嗯,是學了一些,不過平時應用得比較少,這次借助修筑堤壩這個機會還希望余爺爺您多指導一二才好?!毙⊙?。
“我看得出來你懂得不比我少,不過對于這些簡單陣圖實際應用中的一些經(jīng)驗我倒是可以跟你講講!”余老很是和藹的說道。
“余爺爺,那您可得把你知道的一些東西抓重點說了,畢竟這堤壩應該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工了?!毙∨中φf道。
“放心!你余爺爺我知道的其實也不多,剩下這些天夠用了。”余老笑說了。
余老和修筑堤壩的眾多村民在晚飯過后都三五成群的在外面石板上或樹下閑聊了起來,精瘦大漢老徐那伙人卻很是罕見的在飯后就回了自己的小木屋。
“徐叔!您放心!今晚過后我們保證會讓那個姓嚴的今后下不了床!”精瘦大漢老徐小木屋內(nèi)的一個小年輕道,而此時小木屋內(nèi)還多了三位不是該村的外地人,而且都小有修為,都是還丹之境,雖然這個境界對于修者界來說連入門都算不上,不過對于這個偏僻小村落的諸多村民來說已經(jīng)算是絕對高手了。
“你們應該是老徐那狗東西請過來的吧!想要怎么對付我認了!可是你們都不能動我夫人?。?!”老嚴從床上緩緩起來后簡單打量了一眾破門而入的蒙面人后說到。
“呦!沒想到你覺悟還挺高的!放心!我們不會動嚴嫂的,不過徐叔會不會動我們就不清楚了!”蒙面者甲笑說道。
“他要是敢動!我就讓他永遠動不了?。?!”老嚴略帶怒色的說道。
“去你的!就你這份衰樣!威脅誰呢?哥幾個!抓緊點,直接廢了這貨的雙腿和腰桿子!”蒙面者乙上前直接一腳踢在了嚴叔的膝蓋骨上,頓時就出現(xiàn)了骨骼的脆裂聲,緊接著五位蒙面年輕人就圍毆了上去,緊接著就是一陣陣骨骼脆裂之聲和悶哼之聲發(fā)出。
“嚴嫂!今兒怎么沒見你到湖邊散散步???”老徐來到嚴嫂他們平時居住的小木屋道,而此時的嚴嫂則在小木屋外閑坐著忘著湖面。
“怎么?到湖邊散步也算勞動力的嗎?”嚴嫂道。
“也不是,只是方才散步?jīng)]見到你所以就關心一下!還有你家的那位,沒準真會落下什么病根沒法自理了,你可得想開點,該吃吃該喝喝該散步還是要散的,如果覺得孤單的話,我絕對是隨叫隨到的?!本荽鬂h老徐一臉猥瑣的說道。
“過一會兒我該休息了,請回吧!還有就是,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今后不管我家那位如何?我都不會委屈自己的,尤其是委屈跟你這種人在一起!”嚴嫂說話間直接就進入了自己的小木屋,然后用力關上了門。
“你不懂得委屈自己?很好!那就我委屈你了!”精瘦大漢老徐低聲說道。
第二天午時,嚴嫂沒見到他家那位過來吃午飯,在午間休息那會兒就帶著小胖一起回到了自家,結果眼前的一幕是直接讓嚴嫂差點沒背過氣去,暈厥了一下,而小胖則是憤怒不已,此時的嚴叔已經(jīng)是被打得沒個人樣了,尤其是雙腿,血肉模糊,隱約還有白骨裸露了出來。
“嚴叔!您這是被誰給打的?”小胖趁著嚴嫂暈了之際上前給嚴叔服下一粒丹藥后關心道。
“你就不要問了,我現(xiàn)在就是廢人一個,希望你在我夫人醒之前能送我離開?!眹朗宓?。
“送您離開不是什么難事,不過您過一會兒就不會是廢人了,干嘛要離開?”小胖道,說得嚴叔很是疑惑,因為小胖給嚴叔的要乃是五品丹藥,專制內(nèi)外傷的,像嚴叔這種被外人擊打所致的各種骨裂和傷口基本不出一天就可以痊愈,半天就可以看到很明顯的恢復。
“你就別寬慰我了,我的傷我自己清楚,我不想拖累了我家夫人!為了我和我夫人,你還是把我送走吧!”嚴叔很是虛弱的說道。
“嚴叔,您現(xiàn)在沒有覺得你身上的疼痛減輕了不少嗎?等會我就給你簡單擦洗一下,你再換一身衣服,就您現(xiàn)在這身可別再嚇暈嚴嫂了?!毙∨州p松說笑道。
“你怎么會有如此靈丹妙藥?我這種商哪怕是送到我們附近城池最好藥鋪醫(yī)治沒個十天半個月怕是不會有什么見效的!更別說一天治愈了!”嚴叔認真感受一番后很是吃驚的看著小胖道。
“嚴叔,這些您就別問了,先跟我說說你這傷是何人所致吧!”小胖道。
“知道了也沒用,這件事就讓他這樣過去吧!我也不想過多的惹事!”嚴叔道。
“的確,我現(xiàn)在知道了確實也幫不上什么忙,但您也不至于再去害怕他們了,因為待您傷好后按照我給你的功法簡單修煉三天后即可踏入返虛之境?!毙∨值恼f道,嚴叔體內(nèi)殘存的藥效和功法一個月修煉到返虛之境確實不是什么難事。
“真的?”嚴叔難得露出喜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