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繼續(xù)胡鬧著,眼睛時不時地瞄向馬背上的四人。他鐵定心思了,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賴定這幾個人了。
尤其是那個戴面具的人。
“離詩,許久不見,難道御馬都不會了嗎?”
男子本來還在哭鬧,就聽到淡漠的聲音響起,一瞬間就機靈起來,可是他還是晚了。
“駕!“一個飛躍,離魘騎著馬就從他的身上越過,他反應過來時馬已經(jīng)越過了。
可是他又豈是省油的燈,看準離詩的馬,輕彈手指。
本來正要飛躍而過的馬,竟然忽然嘶鳴,前蹄彎曲,狠狠地跌在地上,離歌和離詩自然也被甩下去了。
“好疼!找死!“離歌摸了一下被摔疼的屁股,抱起琵琶就和那男子打了起來。
離詩也立即加入其中,可是也不知那男子什么來頭,離詩和離歌竟僅僅與他打個平手。
“吁!”已經(jīng)走遠的離魘勒住韁繩,“弄緣,回去幫他們,他們倆人恐怕不敵。另外那個人留活口,打暈即可。速戰(zhàn)速決,我在紅胭脂等你們?!?p> 說完,離魘拉著弄緣就跳下馬。跳下馬的瞬間,剛才還精神抖擻的駿馬,一下子就蔫了,臥倒在地上。
“魘主,這馬?“
弄緣吃驚地看著這一幕,若不是主子拉她,估計她肯定會摔在地上,心中對離魘的敬佩和忠誠更深了。
弄緣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細微的舉動,就能讓她敬你為神;同樣,也能讓她厭惡至極。這樣的人很敏感,很細心,同時也很容易受傷。但是離魘卻不會讓她受傷。
“快去吧,不然來不及了,而且我也不太確定。“
離魘看著倒地的駿馬,不再說話。
弄緣也不墨跡,施展輕功就往回去了。
離魘圍著駿馬轉了兩圈,果然,在馬屁股的發(fā)現(xiàn)不同。一根細細的銀針,拔出后上面留著淡淡的梨花香。
“梨花針,看來真的不是一般的人物啊!“離魘拿著梨花針淡淡的說道。
小心收好梨花針,離魘不急不忙地往紅胭脂鋪去了。
弄緣到達樹林,就看到這樣一幕。
三人身上的衣服都染上了血跡。離歌嘴角帶血,癱倒在地上。離詩能稍好點,拿著玉笛的手卻也在微微顫抖。至于那個男子,雙耳流血,倚在大樹上。
看到弄緣出現(xiàn),一個飛鏢投擲出去,嘴角帶著笑容。
“三打一,你們欺負我!看來真是活不了了!“
弄緣見過太多人,可是這般臨危不亂,還能開玩笑的人當真是數(shù)得過來。
“果然是高人?!?p> 弄緣拾起身邊的樹枝,飛身向前,樹枝化作利劍,一個個劍花閃過,撲向那男子。
男子笑而不語,強撐起來,從懷中灑出一把粉末。
“弄緣,小心!“
離詩提醒到,順勢拿起玉笛吹奏起來。
弄緣拿衣袖震開了粉末,接著靠近男子。離歌也最后發(fā)力,猛然將內力融合到琵琶里。三人配合,男子被震到不遠處的樹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我家主子有命,留你一命。不論你是何人,今日你的無禮我們就不跟你計較了?!?p> “哈哈哈,好。不過跟你家主子帶句話,我…”
那男子還沒來得及說話,眼前一黑,就被弄緣打暈了。
“好的,‘我’,這句話我記住了!“弄緣笑著看著暈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