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財迷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有什么可怕,只是從小到大學校這么說,哥哥這么說,自己也從沒出過城市一步,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危險?據(jù)說野外只要是活物都很危險,每年意外死于野外的人不計其數(shù),僅次與交通事故。龍平可沒覺得有什么危險,城市每年死于交通事故的人最多,那才最危險好不好,所以還是不住城里才對。
第二天一早,車隊就出發(fā)了,龍平還是被安排保護宇文靜,舞怡也是,至于城市之心,沒見過,據(jù)說是那個很厲害的叫金錢的負責保護,看樣子那東西也不大,也沒見他帶什么東西啊。
任務比龍平想象的簡單多了,沒他什么事,他最多的還是在在小財迷的馬車頂坐著甚至躺著,坐著的時候是想逗旁邊騎馬的舞怡笑,躺著就是曬太陽了,把小財迷氣的不輕??墒撬豢赡芤恢笨粗R車上面啊,趕走不知道什么時候又上去了。這混小子上去一點動靜都沒,武者飛行有風聲啊,法師也有魔力波動,自己雖然是個半吊子法師,可也不至于被人騎到頭上還不知道啊,這混蛋怎么飛的?
宇文靜也找哥哥告狀,可是沒用,他說這樣更好保護她,鬼才要她保護,別說強盜了,看到這隊伍的配置,連據(jù)說無處不在的魔獸都沒遇到一只。她坐在馬車中無聊透頂,以前坐馬車還沒覺得,可以看看路邊的風景什么的,偶爾還能看到保護的傭兵大戰(zhàn)各種難得一見的魔獸,可是現(xiàn)在,想到頭頂車上坐個人,真不想看窗外了,更可惡的是不試傳來兩個人有點像白癡似的問答,關鍵是還沒人敢惹這兩個小屁孩。
是的,宇文靜覺得和他們相比自己絕對可以當他們姐姐好好教教他們怎么賺錢,怎么做好傭兵,又一次想到上次的想法,覺得可行。趕緊做好整了整根本不亂的衣衫,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對窗外說:“小鬼頭,你進來,我有事和你說!”龍平天天喊她小財迷,她就喝小鬼頭了?!安蝗ィR車悶死了!”里面又不是姐姐,龍平才不會去。
“你是不是傭兵啊,不知道傭兵要聽雇主的話嗎?”宇文靜覺得怪怪的,說話難道要抬頭看車頂說嗎,這小混蛋。“聽雇主的話?我只會聽媽媽的話,舞怡你是只會聽師傅的話吧!”
“恩!”旁邊的舞怡一直離馬車不遠,只有龍平會和她說說話啊。
“混蛋小鬼頭,你當傭兵,真不知道傭兵守則嗎?進來我好好教教你!”“不去!”龍平才不管這東西,小時候上學還有什么班規(guī)校規(guī)的,根本沒人遵守啊,媽媽只說會做人就好了,夢老師也從來不說這些啊,龍平只知道諸神有法則。小財迷卻在那里背傭兵守則,龍平不愛聽,遠遠的飛走了,舞怡也馬上過去。“你們怎么走了,第一條就是任務最大,你們任務是保護我啊,跑那么遠干嘛?”可惜沒人理她,到是有幾個別的傭兵馬上到馬車周圍保護,財迷馬上拉上窗簾生悶氣了。
“你怎么也過來了,不是不想和我說話嗎?”龍平這次在一個裝貨的馬車上停下的,地方大,舞怡也飛上來了,在他旁邊坐下讓他有些意外?!皼]有啊,我想和你說!”舞怡還是冷著一張臉說道?!澳悖氵@樣就是不高興的樣子啊,我說你笑起來那么美,天天冷著臉怎么可以,我說那么多你也不笑一下,我就以為你不高興了!”
“你說我笑會迷住你啊,我不想迷你!”舞怡還是哪個舞怡,傻傻的?!澳悄悴挥媚敲疵黠@的笑,這樣,就不會迷我了!”龍平忍不住伸手捏著她的臉擺了個輕輕的笑臉?!鞍?!”舞怡忽然出手想要扇龍平的臉,還好現(xiàn)在龍平和她說活都很小心,躲開了臉,可也被她一掌從馬車頂打了下來,還好她沒動用斗氣。
“你干嘛要打我?”“我?guī)煾刚f的,那個男子碰我臉要扇他耳光!”舞怡說的很認真,說完還給了一個笑臉表示她沒生氣,這是龍平剛教她的,學的挺快。龍平?jīng)]辦法生氣,也不好還手啊,一臉郁悶的回到馬車上,看著她的臉,好像再捏一下。
“我們比下武吧!”龍平又伸手捏了下遠遠的跑開,然后拔出魔劍要和她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