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樓的夜晚一樣的熱鬧,阿玄救了白狼,白狼也為他大開方便之門,現(xiàn)在煙雨樓在金狼幾乎無人不知,這里現(xiàn)在不僅僅是女奴隸,真的也有冰雪精靈在找婆家!
龍平醉倒,到是難得的睡著了,詩兒一直在照顧著。收拾好坐在床邊看著他,只是癡癡的看著,以前藝兒在根本沒機(jī)會!
“姑爺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可是你喜歡小姐,從沒正眼看過我,我有時會想如果沒有小姐你會不會選擇我,現(xiàn)在看來還是不會,是我癡心妄想!其實我一直有一件事不敢和你說,怕你怪我,也只有這時我才敢和你說,小姐中的毒是我親手買的!”詩兒剛說到這就看到,床上的龍平眼睛睜開了,她正心虛,“??!”的一聲嚇得摔下去了!
“你,你沒睡著?”“睡了,可藝兒死的莫名其妙,我怎么可能睡的好?聽到我一直想知道的怎么可能不醒?”龍平真的沒想到會是詩兒,藝兒對她不好嗎,還是自己真的這么迷人,讓兩姐妹自相殘殺?“藝兒救你出苦海,你就這么報答她的,我殺了你!”龍平抓著詩兒的脖子想掐死她,可是他真的沒感覺到她那怕一丁點(diǎn)的壞人氣息,看著詩兒滿臉淚水,閉目待死的樣子,他怎么也下不去手!
“說清楚,那晚到底怎么回事,藝兒怎么死的!”龍平松手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拔也恢溃恢?,我不可能趕的比你快,我也從沒想過害小姐!”“你還在狡辯,我聽到你說你買的毒!”龍平生氣的拉起詩兒,可是毫無憐香惜玉,不小心扯壞了衣服,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不少春光外泄。
“遮什么,這里是金狼,是煙雨樓,藝兒保護(hù)你的貞潔,你卻害了她的命,不說清楚我不介意送你去外面接客!”龍平認(rèn)為他很清醒,其實他就是個酒鬼,胡亂撒氣的酒鬼!詩兒沒被嚇到,她問心無愧,“金狼女子是沒有冰雪的姑娘在乎貞潔,可是那也不是任人踐踏的,在你來這里之前,無暇阿姨回冰雪,我和小姐不得不去拋頭露面,毒藥就是那時候買的,在這鬼地方只能這樣,沒想到小姐的毒藥一直在,從沒有丟棄!”
龍平聽到后趴到桌子上嗚嗚的哭起來了,男兒有淚不輕彈,媽媽說的,他也從沒在別人面前哭泣過,可是這時他哭了,很傷心,很傷心。藝兒她說過他不懂弱者的心態(tài),是啊,不懂,為什么在地獄中可以死去的毒藥反而是去往天國的階梯?她是從沒有安全感,還是只是那晚無人時才拿出來的?可是不管是不是都不重要了,這毒從不是她死去的原因,甚至莫厄也不是,他只是個覬覦藝兒的色狼,可是不論是雪蓮花還是毒藥他都不可能成功,可他為什么要逃?那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龍平不知道該去恨誰,該找誰問明白,要怪只能怪自己,三心二意,那晚不去舞怡那就什么事都沒有,甚至自己不接莫厄的酒也沒事,或者不讓他趕走無暇她們也沒事,可是沒有如果,藝兒去了,再也不會在自己面前跳舞!
這次龍平是真的醉了,支持自己找莫厄的理由也沒了,睡著了,這一個月來他不停的找莫厄,不知道喝多少酒,到頭來發(fā)覺就是一場空,那一個被嚇得家都不敢回的公子哥又能知道什么?
龍平睡著了,做了一個夢,他夢到了藝兒,她在他面前跳舞,為他彈琴。最重要的是在無數(shù)人的見證下,他求婚她答應(yīng)了,一樣在那個屋子里。他們喝交杯酒,不同的是,他沒走。喝完酒,藝兒說跳舞給他看,輕移蓮步,舞動腰肢,時而回眸一笑,恰似一個仙子在翩翩起舞。和舞怡比武時,舞怡也很美,可是藝兒這舞比她美多了,因為隨著跳舞,衣服在慢慢減少,她說這是只跳在洞房花燭的脫衣舞,舞怡那個碰下就要打要?dú)⒌臉幼赢?dāng)然比不上!
舞動今宵,龍平忘記了一切,似乎回到了最幸福的時光,不愿醒來!
可是畢竟是夢,總有夢醒時分,當(dāng)龍平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中午,詩兒一樣不離不棄的在身邊照顧?!肮脿敚阈牙?!啊,你去哪,不要走!”詩兒怎么可能攔住龍平,“別強(qiáng)求,藝兒在這,他總會回來,我也要回雪山了!”無暇也準(zhǔn)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