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允覺得在楊最身上羞辱不了,就直接叫妻子,“秦婉蓉,還愣在那里干什么?情夫都走了,不去送送?”
楊最聽了,邁出去的步伐收了回去,直接給了溫念允一拳,“溫念允,你別欺人太甚!”
溫念允覺得這一拳打的可笑,“喲,心疼了?秦婉蓉,還說跟他沒什么?看他的樣,非吃了我不可吧!”
殷展平見楊最動手打人,就忙拉住,“你瘋了?你這樣做,蓉蓉更不好受!”
楊最看著秦婉蓉快要奪眶而出的眼淚,不忍心,只能低頭認錯,“對不起!”
秦婉蓉知道楊最是在袒護自己,更覺得無地自容,因為這場愛,他受的傷不比自己少,只能轉身飛跑出去。
秦婉蓉打開門的時候,與要進來的沈彩榆相遇了。
沈彩榆見到秦婉蓉用手擦拭著眼淚,看向里面,只見楊最低著頭,而溫念允只是撫摸著自己的嘴角,狡黠一笑,然后把西裝拉得筆直,拍拍楊最的肩膀,“放心,我大人有大量,看在蓉蓉的面子上,不起訴你!”
溫念允經過沈彩榆身邊的時候,很紳士的彎了彎腰,“美女,再見!”
薛芳芳見沈彩榆回來,走過去,“你去哪了呀?”
“靈艷,別喝了!”謝明德的聲音,又把所有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原來,郝靈艷在丘思嬈離開后,就來到謝明德他們擲骰子那桌,跟謝明德對峙起來,不斷得輸,然后不斷得喝酒,旁邊的胡偉峰也勸過,就是不搭理。
謝明德看得出郝靈艷已經有點神志不清了,只能搶過酒瓶,制止道,“別喝了!”
沈彩榆哪里還管的了楊最,直接跟薛芳芳走過去拉起郝靈艷,“靈艷,靈艷,你醒醒,醒醒!”
郝靈艷看到沈彩榆和薛芳芳著急的臉,傻傻的笑了,“咦,你們倆都怎么了?我?我很好呀,我還可以跳舞呢!”掙脫她們的手,站在桌子上,真的扭扭捏捏得跳起舞來。
薛芳芳指著謝明德就大罵,“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把靈艷弄成這樣!”
謝明德無奈,“我真沒招惹她,不信你問問胡偉峰,我還讓她別玩的!”
胡偉峰點點頭,“是呀,明德也是沒辦法的,靈艷指名要跟明德玩,我們都勸過了!”
沈彩榆拉著薛芳芳,“別廢話了,快帶她回去吧!靈艷,你下來,快下來呀!”
郝靈艷搖搖晃晃的,“下來?我不下來!我還要飛呢,飛呀飛!”展開雙手,似要撲下去。
沈彩榆伸手去接,卻被另一只手拉進懷抱,同時帶著責備的聲音“你瘋了,她這么重,你接的住嗎?”
沈彩榆看向郝靈艷,只見她已經被殷展平抱下桌子,然后放到沙發(fā)上,安靜地睡著了。
沈彩榆掙開楊最的懷抱,只淡淡地說了句,“謝謝!”
楊最想解釋,卻被沈彩榆拒絕了,“不用了,我不想知道!我現(xiàn)在只想送靈艷回去!”走過去看郝靈艷。
楊最看著沈彩榆擔心得看著郝靈艷的臉,很是心疼。
沈彩榆冷靜下來道,“殷展平,幫人幫到底,送我們回去!”
殷展平看了眼還在發(fā)愣的謝明德,只能道,“那好吧!”然后抱起郝靈艷,嘀咕道,“我自己的老婆都沒這么好的待遇!”
沈彩榆歇斯底里地喊出來,“殷展平,胡說什么呢!芳芳,我們回去!”
薛芳芳被這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看傻了,聽到沈彩榆叫自己,拿起三個人的包包跟著他們出去。
沈彩榆也不理會其他同學的關切,頭也不回的走了。
薛芳芳很知趣道,“沒事的,有我們呢,你們繼續(xù)玩!”
楊最看著殷展平把郝靈艷放到后座上,而沈彩榆和薛芳芳上車坐兩邊,自己坐上駕駛座,開車離開。丘思嬈以為剛才溫念允的事弄的楊最很傷心,關切道,“楊最,別擔心,溫念允畢竟是愛蓉蓉的,只是愛的方法太霸道而已,蓉蓉會沒事的!”
楊最是麻木的“哦”了一聲,被譚毅華拉進包間里喝悶酒。
薛芳芳坐在車上,憤憤不平,“今天都攤上什么事呀?芳芳,芳芳這樣,那誰又……”側身看向沈彩榆,告誡道,“彩榆,我告訴你……”
沈彩榆迷茫地看向窗外,“芳芳,別說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殷展平納悶了,她們都說些什么呀,“小財迷,你要做什么呀!“
薛芳芳見到殷展平的臉,就來氣,“還想做什么?問問你的好兄弟!”
殷展平好無辜,“姐姐,我又沒得罪你們!再說,明德現(xiàn)在的心里也不好過!”
其實薛芳芳是另有所指,見殷展平沒有猜出來,只能順著說下去,冷笑,“他不好過,是他自找的,這么好的姑娘不珍惜!”
殷展平又覺得有道理,“也是,叫他沒長眼睛!”
薛芳芳聽了很是歡喜,“怪不得彩榆說你懂事呢,當爸爸了就是不一樣,真羨慕蘇蘇呀!”
殷展平聽到有人這么欣賞自己,更是天花亂墜地跟薛芳芳說起笑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