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日,是國際勞動節(jié),也是楊最和沈彩榆喜結(jié)連理的好日子。在這鳥語花香的時節(jié),穿上潔白的婚紗,挽著心中的摯愛,走向五彩繽紛的禮場,是多么的幸福。
沈彩榆從來沒有這樣緊張過,昨晚就因為擔心出錯而失眠。大清早又被化妝師催醒,強撐著身子,任人擺布??偹闶帐巴戤叄梢圆[一會了,又穿著禮服,只能靠著椅子休息一下。
因為進門的時辰比較早,所以,薛芳芳昨晚就留宿沈彩榆家,一來有伴可以放松心情,二來薛芳芳也不用太趕,凌晨出門也不安全。等新娘化好妝,化妝師又為薛芳芳化了伴娘妝。
吳月和夏欣,郝靈艷作為姐妹團是在6點的時候到的。
夏欣一來就笑,“我那美麗的新娘子在哪呢?”
沈彩榆伸了個懶腰,“你們總算來了,我都快成木頭人了!”
吳月也笑,“別呀,大家都是來看嬌滴滴的小娘子的,你別給我板著臉,來,笑一個!“
沈彩榆苦悶,“笑得比哭得還難看!”
郝靈艷安慰,“放心,我們會看著你,不會出錯的?!?p> 薛芳芳來了興致,“既然大家都到了,出節(jié)目吧!”
沈彩榆打斷,“不要了吧,隨便意思意思就是了!“
薛芳芳笑,“這還沒過門的,這么快就向著夫家人了!“
沈彩榆不好意思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吳月拉過薛芳芳,“我們不要和叛徒商量,沒準人家暗中幫忙呢!”
郝靈艷也道,“就是,節(jié)目的事,我們準備,你就乖乖當你的美新娘吧!”
7點,沈彩榆的小表妹沖進擁擠的房間,“彩榆姐,姐夫到了,姐夫到了!”
薛芳芳示意吳月,“走,我們先會會新郎官!”
吳月把剛要起身的沈彩榆按了下去,“夏欣,你看著她,別破壞了就好!”然后喜滋滋地跟著薛芳芳和郝靈艷出去。
沈母一聽女婿叫了“媽”,就順利的過了第一道防線,沈家大嫂也出了個簡單的題目,讓新郎和伴郎做了19個俯臥撐,算是第二道防線。
看到薛芳芳一群娘子軍守在新房門口,殷展平笑,“芳芳,又有什么好玩意露一手?”然后拉過謝明德,“你上!”
薛芳芳笑,“殷展平,太了解我們呀,不過,這回你可算錯了,靈艷也幫不了你們!來,上道具!“
只見沈彩榆的表妹端出茶盤,上面放著五個大杯子,都裝有黑乎乎的東西。
殷展平上前,聞了下,納悶地搖搖頭,“什么東東?“
吳月不懷好意地笑,“能給你們的,當然是好東西!“
薛芳芳笑,“你們正好五個人,一人一杯,嘗嘗吧?”
殷展平推了謝明德一把,“兄弟,你先上吧,為了哥們,刀山火海!”
謝明德大方,走上前,然后看著郝靈艷,只見她笑靨如花,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問題。
薛芳芳笑,“眼睛都快掉出來了,不過看她也沒用,因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甭柭柤纾o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謝明德無奈,只能閉著眼睛,隨便拿了一個,仰頭一喝,“靠,這么苦!”
大家笑,薛芳芳道,“風水輪流轉(zhuǎn),是該你苦一回了!”連老天都幫忙,薛芳芳覺得幫郝靈艷出了一口惡氣。
謝明德喝完,郝靈艷趕緊遞過水,“簌簌口!”
殷展平笑,“不帶這樣的,給一口苦,再給一口甜,是人都阻擋不了誘惑!“
郝靈艷聽了,低頭紅著臉。
薛芳芳則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的搖搖頭,嘆道,“下一個!“
譚毅華很有勇氣的走上前,拍拍胸脯,拿起一個杯子,“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仰頭就喝,不過只喝了一口,就要吐出來。
薛芳芳趕緊阻止,“吐出來,就要重新來過。”
譚毅華無奈,只能忍著吞下去,謝明德同情道,“苦吧!”
譚毅華搖搖頭,大家覺得奇怪,等了片刻,他還是忍不住咆哮,“酸,太酸了!老子的牙都要軟化了!“
薛芳芳道,“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譚毅華瞪著薛芳芳,“你,你……“
看著差不多被薛芳芳氣暈的譚毅華,許劍平搖搖頭,淡淡道,“這應該是按照酸甜苦辣咸的次序來的?!?p> 郝靈艷豎起大拇指,“聰明!”
許劍平想了想,還是拿起苦和酸中間的杯子,“我就不信邪門了,三個都是不好的?!焙攘艘豢冢笳蛊骄o張的湊過去,“怎么樣?”
只見許劍平笑,“還好還好!”
殷展平以為甜的都被許劍平拿去了,懊惱道,“媽~的,只剩下辣和咸了?!?p> 薛芳芳鼓舞道,“挑個咸的,殷展平,我看好你哦!”
殷展平視死如歸的拿起一個杯子,對著楊最道,“兄弟,為了你,舍身了!”
殷展平只是喝了一小口,“辣辣辣,媽~的,比小米辣還辣!“
大家笑,沈彩榆的表妹遞了水給殷展平漱口,薛芳芳道,“呵呵,這算不了什么,比起你喜歡的麻辣燙,差遠了?!?p> 楊最拿起最后一個杯子,笑著喝完。
殷展平困惑,“果然是新郎官,喝咸的東西都笑的這么甜!”
楊最依舊笑,然后看向許劍平,只見許劍平只是給殷展平當頭一棒,“豬頭,真笨!”
大家都覺得奇怪,薛芳芳道,“怎么了?”
許劍平嘆了一口氣,“我喝的是咸的,楊最那杯才是甜的,我只是想玩玩殷展平,給他壓力,讓他挑出甜的,沒想到,好處都讓楊最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