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啟賀順兩人在街上有有說有笑的返回御史府,在他們心里絲毫不擔(dān)心信王那邊的情況,因有義父賀天賀元在,必定出不來什么事。
可一進御史府大門,賀順賀啟就感到一絲絲的不對勁,氣氛不對,安靜的可怕。
他們走到大廳,廳堂地上擺放著三具用白布蓋著的尸體,白布上清晰可見沾著血跡。
信王,楊水亭以及一眾人等都在大廳。
賀順賀啟拜見過幾位大人,賀啟便問
“這三個就是剛才的刺客吧,唉,也怪我義父他們下手太重,怎么就不留個活口問問話呢。”
廳內(nèi)猶如死一般寂靜,無人應(yīng)答。
賀順賀啟感到情況有點蹊蹺,賀順上前一手掀開其中一面白布。
賀嘉的尸體頓時暴露在他眼前,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鏡。
良久說不出話,一動不動矗立著。
賀啟先反應(yīng)過來,接著掀開第二第三個人的白布。
直到見到賀元的尸體,頭顱安放在胸口,雙眼瞪大,死不瞑目。
“誰干的!是誰!誰干的!”
賀啟撕心裂肺的吼著,此時,他完全顧得不得廳上他人的身份,手握修羅刀,環(huán)顧整個大廳。
賀順此時稍有理智,上前要抱住賀啟,不讓他做更過激的行為。
“賀啟,你給我冷靜下來。”
“冷靜?!你叫我怎么冷靜。義父,大哥三哥都死了,三哥還死的這么慘。你讓我怎么冷靜,你還是不是人??!你就沒有一點心痛?!”
“我當(dāng)然也難受,我也想弄清楚這是怎么回事,但是你這樣解決不了問題。”
“那你告訴我我該怎么做,我該做什么,啊?。。。。?!”
賀啟歇斯底里的吼著,然后癱倒在地。
賀順面對信王跪下說道
“信王殿下,敢問我義父和我大哥三弟是出了什么事?!?p> 信王嘆了口氣說
“我與賀嘉還有賀天一起吃酒,不了吃到一般他們就口鼻出血倒地,此時我又見一黑影飛過便大喊暈厥過去。等我醒來發(fā)現(xiàn)賀元也在我屋內(nèi),只是......只是當(dāng)時賀元已頭身分離。唉......”
信王做痛心狀。
賀啟突然站了起來,提起修羅刀對準楊水亭。
“是你!是你下毒謀害我義父他們!是你要的岳陽樓的酒水,是你最后又給信王一壺新酒!”
楊水亭被這一陣仗嚇壞,趕忙跪倒在信王面前喊冤。
“信王殿下,我是冤枉的?。 ?p> 信王對著賀啟說
“楊大人必不會是下毒之人,不然他這是要把我也毒死?!?p> 這句話突然點透了賀順,賀順心想,對啊,怎么只有義父和賀天中毒而信王卻安然無恙。
緊接著信王又說道
“我仔細看了一下賀嘉的尸體,發(fā)現(xiàn)這像是中了紅花散之毒?!?p> 紅花散!?這不是東廠特有的暗殺毒藥,此毒無色無味極易隱秘,藏于酒水里不到一刻鐘便會讓人毒發(fā)身亡,如無解藥必死無疑。賀順當(dāng)年辦過一起紅花散毒案,所以對此毒十分之了解。
“魏真!那一定是魏真!東廠人干的!”
賀啟聽到紅花散三個字,一口咬定一定是魏真下毒。
“請問信王殿下,義父所隨身帶著龍骨還在?”
信王搖了搖頭說
“當(dāng)我醒來后,就已不見那個盒子?xùn)|西了,想必兇手是為了龍骨而來。”
“就是魏真!這卑鄙小人,明搶不過就下毒暗殺!我要找他報仇去!”
賀啟說著話就要沖出門,賀順反應(yīng)及時,一把抓住了賀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