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菱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這剩下的時間的,宴席結(jié)束,坐上馬車沒一會兒她感到頭疼,葉凌婉跟她同一輛馬車,見葉菱歌頭疼地眉頭鎖緊,不管怎么安慰都沒有用,葉凌婉心疼地抱住她,扶著她的背讓她感到安心一些。
葉菱歌頭疼欲裂,疼得留下眼淚,被葉凌婉抱在懷中,雙神無主,任由眼淚留下來,不過一會兒,她沒了知覺。
等她再睜開眼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便是自己最熟悉的粉色頂賬,腦子好像還沒有會神,盯著頂賬發(fā)著呆。
直到清苗輕手輕腳地推門進來,葉菱歌才扭著頭看向門口的方向。
清苗以為自己動作足夠輕,看向葉菱歌的床位時,對上了葉菱歌還是無神的雙眼,嚇了一跳。
“小姐,你醒了?”
“嗯!”葉菱歌應(yīng)了一聲,雙手撐著床板,欲要起身。清苗見了,上前扶起。
“我又不是殘了,起床我還是可以的?!比~菱歌拒絕清苗的扶起,從受傷以來,一直被人小心翼翼地對待,感覺自己是真的殘了一般。
“可是小姐,昨夜你突然昏倒,真的嚇到我們了,怕是有什么內(nèi)傷,還是小心的好?!鼻迕鐩]有讓葉菱歌拒絕成功,上前就扶住了葉菱歌,也不管她再有什么動作。
“唉!隨你們了吧!”
葉菱歌穿鞋起身,婢女拿來了洗漱的用具,葉菱歌洗漱完畢,突然搞到饑餓,昨晚她好像吃得不怎么多。
“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已是辰時了。”
“那還挺早的?!?p> “……”雞都不打鳴了小姐,丞相也早朝回來了,不早了。
“有早膳嗎?”
“有的小姐?!鼻迕鐏淼臅r候,讓人端來了早膳,就是為了防止葉菱歌起來一直喊餓。
清苗把她帶到桌前,葉菱歌也直接吃了起來,昨天那場宴會吃得不如意。
“小姐誒!”清苗在身旁輕輕喚了一聲。
“怎么了?”葉菱歌頭也沒抬,又夾了口青菜放入口中。
“那個,上次對你圖謀不軌的兩人,供出了幕后的人?!鼻迕缧⌒囊硪?,時不時地看葉菱歌的表情變換。
言聞,葉菱歌停下了咀嚼的動作,抬頭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清苗。
“供出來了?”葉菱歌問。
“嗯嗯!”清苗一個勁地點頭,甚至還有些喜悅。
“我以為那兩個人早就不在人世了呢!”
葉菱歌又低頭吃菜,毫不在乎。她以為被太子抓了個正著,早就被行刑了咧。
“呃……”小姐,你這個想法一些危險啊!
“小姐,你難道不好奇是誰指使的嗎?”清苗又問,總覺得自己的小姐對這個沒興趣。
“噢!對,忘了。是誰呀?”葉菱歌抬眼,一臉期待地看著清苗。
“是宋青顏。我就說,是她沒錯,真是喪心病狂?!鼻迕缯f到這個人,就自己來了氣,狠得直咬牙。
葉菱歌到?jīng)]有什么太大的波瀾,可以說平靜得好像早就知道了答案。低頭又吃自己的。
“小姐誒!你不氣嗎?還是說你早就知道是她了!”清苗驚訝地看著葉菱歌,也不管主仆關(guān)系,直接拉出椅子坐了下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葉菱歌。
葉菱歌看了她一眼,又平淡地低頭,看得葉菱歌有一陣急。
最后葉菱歌不緊不慢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