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一個人在這里?沒有仙婢嗎?”隨塵一甩袍子,慵懶的躺在草地上。
白一念有些拘謹(jǐn)?shù)脑谒磉呑?,看著他好像沒什么反應(yīng),又悄悄地靠近了一點“以前有一個仙婢,不過她后來生病死了,就一直都是一個人,父君和母妃偶爾會來看看我,然后帶一些好玩的吃的過來,不過……你又是怎么進(jìn)來的?我記得這附近有禁制的,還有迷宮,”
隨塵嗤笑一聲“我就是喝喝酒,隨便逛逛,就那樣走進(jìn)來的???”他歪頭看了她一眼,對上那雙紅色如寶石般清澈的大眼,不含一絲雜質(zhì),配上那又長又密的睫毛,在嬌柔白皙的臉龐上,散發(fā)出魅人的光芒,隨塵心里一驚,趕忙轉(zhuǎn)開眼睛。
白一念沒想到他會忽然轉(zhuǎn)過頭來,而且發(fā)現(xiàn)她在偷看她,就像偷吃糖被大人發(fā)現(xiàn)了一樣,又尷尬又羞澀,她咬咬唇,低頭絞著衣袍,臉紅到了耳尖,“噗!”的一聲,一雙毛茸茸的紅色耳朵從頭頂上長了出來,她呀了一聲趕忙捂住耳朵,隨塵聽到聲音又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捂著頭羞紅了臉,然后咦了一聲“你狐貍尾巴露出來了”
白一念一看,一條大大的紅色的狐貍尾巴果真從裙子里鉆了出來,她簡直要哭了,趕緊把尾巴塞進(jìn)裙子里,但手一松,頭上的耳朵就露出來了,隨塵撐起身子,忍不住把爪子伸過去捏了捏,白一念身子一顫,然后委屈的看著他,紅色的眼睛里蓄滿淚水“壞人!”狐貍耳朵怎么能捏呢,狐貍耳朵最是敏感,這不是變相非禮人
隨塵估計也想到了,尷尬的收回了手,看著那張因為羞怒而越發(fā)動人的臉,心中一動,好像幾十萬年未曾解凍過的心,融了一角,他忍不住想去一嘗芳澤,腦海里剛剛有這個念頭,他自己就愣住了,一張臉就沉了下來,猛的扯過她的手,捏了幾下,心里更是駭然,天生媚骨!竟然是天生媚骨!
“你父君是誰?”他松開她的手,淡淡問道
白一念被他弄得不知所措,特別是手被他捏了幾把的感覺,羞澀地整個人都感覺要軟掉了,但她還是乖乖回答:“青丘九尾白衾”
“怎么會……九尾一族白毛金瞳,怎么會有紅毛紅瞳的子嗣”隨塵皺著眉自言自語,白一念一聽,以為他在嫌棄自己,強(qiáng)烈的自卑感襲上心頭,臉色變得蒼白無比,她丟下隨塵,化身紅狐鉆入花叢不見。
木門被推開,從里走出一個穿著素色道袍的中年男子,他面目剛毅,不怒而威,長長的袖袍一揮,一派仙風(fēng)道骨。
蘇父一見,趕緊迎了上去,恭敬地問道:“真人,小女如何了?”
來人是隨行金丹修士清曄真人,聽到蘇未煊說法鏡破碎的起因,甚是重視。
“恭喜蘇家主,令嬡乃是單火靈根之資,實乃上上等,法鏡之所以破裂,是因為法鏡是測量單靈根之下的靈根,這測試單靈根超出了所范圍,所以才承受不住破碎了?!鼻鍟险嫒苏f著,神情也有些緩和,本以為這西南靈氣不充裕的地方,不會有單靈根的出現(xiàn),看來還是失算了。單靈根百年難遇,對于一個門派而言,是多少個雙靈根不能比的。
“當(dāng)真如此!”蘇父一聽,心里的大石頭也放下了,隨之而來是無比的歡喜“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歡喜過后,便又擔(dān)憂地問道:“那真人可知,小女為何昏迷三日不醒?”
清曄真人眉頭一皺,沉呤了片刻說道:“從脈上看令嬡心緒有些不寧,夢魘纏身,所以才昏迷不醒,剛才我已給其服下靜神丹,再過片刻大概就會醒了”。
蘇父松了一口氣,隨即拘禮道:“多謝真人!真人一定累了,隨在下去歇息去吧!”
“不必客氣!”清曄真人擺擺手,便跟著他離去
豬肉降價了沒
有人嗎?沒有人我下一章再問問,其實我不怎么想寫白一念,但是我覺得總要交代一下她為什么會跟隨塵一個上神扯上關(guān)系,還有她的具體身份紅瞳的由來,和她為什么要去破壞魔神封印,哎呀,好煩,還是要慢慢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