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依舊在繼續(xù),司華玥的生活只有日漸頹廢,直到他收到愛蜜莉雅的來信。
?。鹤詮哪汶x開王都,已經(jīng)有快三個月了,希望邊境的戰(zhàn)事盡快解決。
信上是這么寫的,司華玥自然而然地理解為了催工。
說起來,自己到了這地方來都沒有什么作為,的確有些對不起愛蜜莉雅托付給他的事情。
“玥哥,你覺得接下來該怎么做呢?”
克洛伊趴在司華玥的背后,頭抵著他的肩膀,看著司華玥手里的信封,卻沒有一點關(guān)心的樣子。
“沒辦法,總不能讓我直接動手吧。”
司華玥將信件焚燒,讓克洛伊從自己的背后離開,自己站起身來輕微的活動了一下筋骨。
“小莫還沒有找到呢,現(xiàn)在可不是該回去的時候。”
說著,司華玥一副頭疼的樣子。
“切,自作自受。”克洛伊看著此刻一臉愁容的司華玥,沒有絲毫同情的心情。
“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只有經(jīng)歷過錯誤,才會去改正錯誤,以后你也難免會犯錯,但是如果你能改正的話……”
司華玥說著,看了正一臉笑瞇瞇的克洛伊,不禁唉聲嘆了一口氣。
“如果是你的話,應(yīng)該是不會犯錯的……”
對于司華玥說的話,克洛伊感到很好奇,但又無法去繼續(xù)詢問,她不知道司華玥說的這句話是什么一個意思,但她能知道的是,司華玥似乎對自己很放心。
“原來魔帝也有感性的一面呢!”克洛伊伸出手,捏了捏司華玥的左臉,萬全沒有敬畏的感情。
“以后我的身份還是不要說了,免得出了意外?!彼救A玥任由著克洛伊放肆。
他的手上開始凝結(jié)出一副地圖,地圖上面是整個戰(zhàn)場對的宏觀布局。
“玥哥的魔法還真是稀奇古怪呢!”克洛伊能夠感知得到司華玥手上的地圖是由魔力凝結(jié)而成。
對于這些沒有任何攻擊性的魔法,她只在司華玥身上看到的最多。
“每一個魔法都有它獨特的用處,克洛伊可不要小看這個魔法,到了關(guān)鍵時刻,可是能扭轉(zhuǎn)整個戰(zhàn)場的。”
他曾經(jīng)為將時,就經(jīng)常鉆研這些戰(zhàn)術(shù)性的魔法,原本以為來到這個世界以后就可以放棄這些魔法了,可沒想到最后還是用了。
克洛伊用手觸摸著地圖,接著地圖開始顯示出微觀的細節(jié),放大再放大,她能夠看到自己所處的這個營帳在地圖所顯示的方位。
更令她感到驚異的是,地圖上投影出的人是可以動的。
營帳周圍,士兵們的活動清晰可見。
將范圍移動到敵人的軍營區(qū)域,也是同樣的效果。
“玥哥,我很想問你件事。”
克洛伊突然露出了一副嚴(yán)肅的表情。
“什么事?”
“這場戰(zhàn)役到底有什么趣味性可言,你這都已經(jīng)算是作弊了好不好。”
克洛伊吐槽道。
既然有一個可以百分百監(jiān)視敵人東西的地圖在,那么司華玥完全可以找一個合適的時機舉全軍之力攻而克之。
“其實也不是太作弊了吧,如果可以的話,只要我一道命令,一支亡靈大軍完全可以將他們殲滅。”
司華玥繼續(xù)用地圖觀察著敵人士兵的動向。
“玥哥為什么不出兵呢?”
“不是說了小莫還沒找到嗎?等找到了在離開也不遲。”
司華玥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他有大批時間和他們耗在這里,他就是屬于閑著蛋疼的一類人。
“玥哥真是個奇怪的人?!?p> 說著,克洛伊便不再理會現(xiàn)在的司華玥了,只身走了出去,準(zhǔn)備找別人去玩。
等克洛伊走了之后,司華玥也將地圖收了起來。
“等到時候,喪尸把北方占領(lǐng)之后,再讓他們重創(chuàng)尤里烏斯的軍隊,這樣無論是對于大咸王國還是喪尸國度,都是很好的發(fā)展條件呢。”
司華玥已經(jīng)將未來給盤算好了,打通與龍脈帝國的貿(mào)易,侵占龍脈帝國的市場,在進行思想洗腦,將龍脈帝國變成自己的傀儡國。
對于司華玥這樣的野心,其他人都沒有察覺到,在每個人看來,司華玥只不過是個每天混吃混喝,靠著一群女人度日子的廢人。
司華玥也走出了營帳,周圍士兵的營帳已經(jīng)是越來越少了,估計要么是戰(zhàn)死,要么是搬去別處了。
操控著重力騰空而起,向著遠處一眼望去,看到前線依舊是顯得蕭瑟的荒土,他開始估摸了一下時間。
“七天后,用士兵祭祀,找到莫德雷德?!?p> 司華玥下此決定,接著他并沒有回去,而是向尤里烏斯的個人營帳飛去。
尤里烏斯的營帳要比他的小得多,估計是沒什么占空間的東西。
尤里烏斯?fàn)I帳內(nèi)有一種檀香的氣息,讓人不禁感到神清氣爽,尤里烏斯本人正坐在一個小桌前,看著一本叫做兵法概論的書。
這本書司華玥看過,沒有任何一點技術(shù)含量在里面,里面的套路都是幼稚到令人發(fā)笑。
這要是被自己前世的那些兵法大家知道了,那么這本書可能會成為整個兵書界的一股清流。
“元帥在干啥子呢?”司華玥絲毫不在意地大搖大擺地走到尤里烏斯的面前。
“軍策什么時候有空來我這里了?”尤里烏斯也放下了手中的書,毫無表情地看著眼前嬉皮笑臉的司華玥。
“是時候發(fā)起最后的戰(zhàn)役了?!?p> 司華玥的話讓尤里烏斯微微愣住,接著,他用一副驚異地眼神看著司華玥。
“你是看到了什么有利于我們的戰(zhàn)局的東西?”
“沒有。”司華玥果斷地否決了尤里烏斯的猜測,這使得尤里烏斯感到有一些的懷疑。
“司華玥,這個時候玩笑還是少開一些比較好。”
尤里烏斯生氣了,就連稱呼也改變了。
“玩笑?我什么時候說過這是個玩笑?七天之后,我來統(tǒng)帥,我要發(fā)起最后的戰(zhàn)役?!?p> “不行,戰(zhàn)爭豈是這么容易就決定的?”
司華玥無憑無據(jù)就要發(fā)起所謂的最后的戰(zhàn)役,尤里烏斯有所懷疑也并非沒有原因。
“陛下說了,軍中之事,我管?!?p> 司華玥突然變得強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