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好笑看著有些不安分的楊過,搖了搖頭。
說道,“怎么,想去試試,展現(xiàn)一下自己?老實說,那個霍都還是有點實力的。”
楊過看了一下,說道:“先等一會兒吧,等他們都上去試探差不多了我再上?!?p> 呵,這小子心眼還挺多啊,李陽心里好笑地想到。
臺上的黃蓉看到打狗棒被搶,也顧不得肚中懷著胎兒,飛身上前,一招《打狗棒法》中專門用來奪回打狗棒的“獒口奪棒”將打狗棒奪了回來。
霍都只看到黃蓉右手要取自己眼睛,格擋之下,只感覺手中一空,棒子已經(jīng)在黃蓉手中,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好!黃幫主威武!”
“好樣的!”
終于有讓群雄士氣高漲的情況,哪里還不高聲歡呼起來。
霍都看到黃蓉已經(jīng)站在了身前,哪能放掉這個好機會,連忙抱了一下拳頭說到。
“既然黃幫主要來指點在下,且我也歸還了貴幫的鎮(zhèn)幫之寶,打狗棒在手,就不需要跟在下客氣了?!?p> 如果只是用一些巧勁黃蓉還能夠勉強應(yīng)付,但是真要一招一式的打斗,她卻是怕誤傷腹中胎兒。
郭芙見自己母親為難受氣,哪能忍住,唰的一聲抽出隨身佩劍,就要上去和霍都斗上一斗。
她旁邊影不離身的武家兄弟見了,連忙站出來說到,武修文說道,“芙妹,我給你出氣!”,另一個也道“我去教訓(xùn)他!”
兩個草包這個時候都還不忘討好郭芙,讓人見了不禁搖頭嘆息一聲。
“我?guī)熌缸鹳F之體!”武修文一躍到大廳中心。
武敦儒也不甘示弱,跳了出去,說道,“焉能跟你這蒙古蠻子動手!”
說到這,兩人對視一眼,說到,“今天就讓你先領(lǐng)教我們的功夫再說!”
卻是打著二打一以多欺少的注意,畢竟他們雖然自大草包,但是畢竟不是傻子,連魯有腳都敗下陣來,他們怎么可能單打獨斗勝過此人。
魯有腳嚴格來說只是一個江湖二流中的好手,靠著一套精妙的打狗棒法或許勉強可以應(yīng)付一些墊底的一流人物。
但是他們兩個只是江湖三流小角色,對上一個一流高手,還不是瞬間被放倒。
兩人出現(xiàn)在場上,黃蓉將打狗棒交到魯有腳手中,魯有腳一臉羞赧之色接過去。
“這樣一直打下去每個人上來一次,猴年馬月才能分出結(jié)果,我們倒是不怕你們車輪戰(zhàn)術(shù),就是怕耽誤你們時間?!?p> 看多周圍群情激奮,霍都停頓一下,繼續(xù)說道:“不如這樣,我們來定個賭約,一邊出三個人,三戰(zhàn)兩勝定輸贏如何?贏得那邊就選一個人出來擔任武林盟主。”
“我們這邊就我們師門出三個人,你們那邊從這場中選出三個人怎么樣?該不會整個浩浩中原武林還不如我藏邊一無名小派吧?
在場之人聽聞此話,十有八九都是情緒激奮,紛紛揚言要請求出戰(zhàn),為中原武林出一口氣。
眾人經(jīng)過商量,決定選出三個五絕弟子傳人來對戰(zhàn),眾人也算名正言順,心服口服。
分別是南帝一燈大師大弟子朱子柳對戰(zhàn)霍都,中神通王重陽弟子郝大通對戰(zhàn)胖子達爾巴,郭靖壓陣,對戰(zhàn)金輪法王。
霍都臉上露出煌煌正義之色,“且先前我贏的那幾把不算,還有這兩位乳臭小兒就不要站在這里胡鬧了,下臺去吧?!?p> 最后這句話卻是對武敦儒武修文兩人所說,聽在兩人耳中盡是嘲笑。
“說誰是乳臭小兒?!看招!”羞惱之下,兩人都拔出劍刺向霍都。
這話給心上人聽在耳中,這叫他們兩個面子如何下得去?何況他們適才見師母奪他竹棒,手到拿來,心想這人武功也就一般。只是那魯幫主太過無能才讓人將武器給搶了過去。
然后又想自己兄弟倆已得郭靖武功真?zhèn)?,一人即或斗他不過,二人合力,決無敗理。
當下也不管規(guī)定要比三場還是比四場,當真是初生犢兒不畏虎,兄弟倆使個眼色,雙劍齊出。
豈知江湖上能人極多,郭靖武功雖高,武氏兄弟在短短數(shù)年中又學(xué)到了多少?數(shù)招之間,二人的長劍早給霍都逼住了,半點施展不開。
霍都有意欲在群雄之前逞能立威,眼見武修文一劍刺來,他左手食指往上一托,搭住了平面劍刃,扇子斜里揮來,攔腰在劍刃一擊,錚的一聲,長劍斷為兩截。
武氏兄弟大驚,武修文急忙躍開,武敦儒怕傷了兄弟,挺劍直刺他背心,要教敵人不能追擊。
霍都早已料到此招,頭也不回,折扇回了過來,兩下里湊合,正好搭在劍背,手指轉(zhuǎn)了兩轉(zhuǎn)。
兩人武器盡失,頓感顏面掃地,羞怒的對望一眼,武敦儒左掌橫胸,擺出《降龍十八掌》的架勢,武修文卻是右手下垂,食指微屈,卻是《一陽指》的起手。
霍都一見降龍十八掌和一陽指的架勢,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武學(xué),但是感覺這實在是武學(xué)中一等一的功夫,眼前這兄弟的功力雖然甚淺,但擺出來的架子卻是分毫不錯,常人看了不覺甚么,如霍都這等行家一看,就大感辣手。
當下霍都收起架勢,拱手笑了笑,說到。
“咱們只分勝敗,不拼生死,兩位少俠請回去吧?!?p> 語氣客氣了許多,想來是怕兩個拼死相博,拿出壓箱底的絕招出來。
他就怕這種二愣子,雖然他智商上有絕對的優(yōu)越感,但就是這樣才更不愿與人同歸于盡。
俗話來說,就是穿鞋的還真有點怕光腳的。
聽聞此話,武氏兄弟臉上含羞,知道空手與他相斗,只有敗得更慘,二人垂頭喪氣,退在一旁,卻不到郭芙身邊,羞與顏面。
郭芙急步過去,大聲道:“武家哥哥,三人齊上再跟他斗過?!比盒垡积R注目。
李陽楊過兩人連連搖頭,為大俠郭靖居然生出這樣的女兒而嘆息。還有那兩個弟子,確定不是給他上去丟臉的嗎,也不知這么多年是怎么教授武功的。
郭芙擦的一聲拔出長劍,左手一揮,道:“咱們師兄妹三個一齊來?!?p> 郭靖喝道:“芙兒,不要胡鬧。”郭芙最怕父親,只得退了幾步,氣鼓鼓的望著霍都。
霍都見她嬌艷美貌,笑吟吟的點了點頭,卻是不跟這小姑娘一般見識。
霍都打開折扇,搧了幾下,說道:“這一場比試,自然也是不算的了。郭大俠,敝方三人是家?guī)煛熜峙c區(qū)區(qū)在下。我的武功是最差,就打這頭陣,貴方那一位下場指教?誰勝誰敗,那可不是玩耍了?!?p> 郭靖聽妻子說有必勝之道,知道她智計,就讓自己妻子來與霍都說話。
黃蓉出言說道:“足下比第一場,令師兄比第二場,尊師比第三場,那是確定不移的了。是也不是?”
霍都思量了一下,覺得沒問題,回答道:“正是如此?!?p> 黃蓉向身旁眾人低聲說道:“咱們勝定啦?!?p> 眾人悄聲好奇問道,“什么妙計?”
黃蓉小聲笑道,“可還記得田忌賽馬?”
郝大通朱子柳等人恍然,只有郭靖郭芙等人有些迷茫,不知道什么意思。
黃蓉見自己女兒丈夫那草包的樣子,有些無語好笑,當下解釋了一下。
郭靖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不好意思回答道,“對對,孫臏兵法里面提過,卻是一時忘記了,嘿,該死該死?!?p> “到時候,朱兄對付著霍都王子,以他表現(xiàn)出來的功力,卻是不及你的一陽指力厲害?!?p> “第二場就有我夫君對付那達爾巴,以他這些年降龍十八掌的造詣是穩(wěn)贏的局面?!?p> 郭靖素來心直口快,聽妻子如此說,當即接上道:“朱師兄可勝這蒙古王子,我也能勝那藏僧達爾巴,但郝師叔斗那金輪法王,可就危險得緊,勝負固然無關(guān)大局,只怕敵人出手過于狠辣,難以抵擋?!?p> 郝大通乃江湖俠義之士,知道眼前之事關(guān)系著國家氣運,與武林中平常的爭名奪利大大不同,若是給蒙古國師搶去了天下英雄盟主之位,漢人武士不但丟臉,而且難以結(jié)盟抗敵,共走國難。
當下郝大通慨然說道:“這個不須顧慮,只要利于國家,老道士縱然喪生于藏僧之手,那也算不了什么?!?p> 黃蓉道:“咱在三場中只要勝了兩場,這第三場就不用再比?!惫复笙?,連聲稱是。
朱子柳笑道:“在下身負重任,若是勝不了這蒙古王子,那可要給天下英雄唾罵一世。”
黃蓉道:“你不用過謙,就請出馬吧。”
朱子柳走到廳中,向霍都拱了拱手,說道:“這第一場,由敝人來向殿下領(lǐng)教。敝人姓朱名子柳,云南昆明人氏,乃一燈大師門下弟子,生平愛好吟詩作對,誦經(jīng)讀易,這武功上就粗疏得很,要請殿下多多指教?!?p> 說著深深一揖,從衣袖中取出一枝筆來,在空中畫了幾個虛圈兒,完全是個迂儒模樣。
霍都在中原混跡打探消息這段時間已經(jīng)頗有些熟悉中原江湖人士的習(xí)性,知道愈是是這種有特別氣質(zhì)的人,愈是有高深武功,實是怠慢不得。
當下說道:“小王向前輩討教,請亮兵刃吧?!?p> 朱子柳道:“蒙古乃蠻夷之邦,未受圣人教化,殿下既然請教,敝人是自當指點指點?!?p> 霍都發(fā)怒:“你用言語辱我蒙古,須饒你不得?!闭凵纫粡?,道:“這就是我的兵刃,你使刀還是使劍?”
朱子柳提筆在空中寫了一個“筆”字,笑道:“敝人一生與筆桿為伍,會使甚么兵刃?”
霍都凝神看他那枝筆,但見竹管羊毫,筆鋒上沾著半寸墨,實無異處,與武林中用以點穴的純鋼判官筆大不相同。
正欲相詢,突然眼前一亮,只見外面走進來一個白衣少女,她在廳口一站,眼光在各人臉上緩緩轉(zhuǎn)動,似乎在找尋甚么人。
這進來的白衣少女,不對,應(yīng)該是女人了吧,不止吸引了喜愛美色色霍都,連場中九成九以上的人都被吸引住了目光。
楊過更是神色巨變猶如被重錘擊中一般,驚喜與依戀之色出現(xiàn)臉上。
因為進來的正是前來尋找楊過的小龍女。
焰難熄
作者對具體情節(jié)大多已經(jīng)忘了差不多了,所以就瞎寫 還有兩天就是深度閱讀推薦期間,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