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3團(tuán)熾熱的火球沖向白寒,我卻無能為力。白寒似乎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無力的向我看了一眼,隨即把頭低下,放棄了生的希望。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咬牙切齒,只能眼睜睜看著。
完了,結(jié)束了!
“哈,喝!寒冰掌!”數(shù)丈開外一道清晰的聲音直刺耳膜,一只巨大的透著寒冰真氣的手掌將那三團(tuán)火球當(dāng)了下來,終于來了我就說死老頭子不會不給白寒留條后路的。
“我倒是誰,原來是你-張寒,怎么你師傅沒來?”死老婆子懸在空中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發(fā)問。只看見那漢子鬼魅般的身影,幾乎在同時白寒就被他送來了我的身邊,“照顧好她”他深沉的跟我說了句。我費力的點點頭,“嗯!”白寒已經(jīng)力竭昏迷不醒,此刻她靜靜的躺在我的身旁,乖的像只小貓咪,真想摸摸她的頭啊,手剛伸出去,就被她給撥弄開,“你干嘛!”還是那么冷。
另一邊,那漢子正跟死老婆子酣斗中,看他的功法路數(shù)跟白寒是差不多的,“那人是誰啊?”我問白寒。
“我?guī)熓濉獜埡?。?p> “他怎么來了,來接應(yīng)我們?”
“沒錯。”
“那怎么才來?”我有些無語,這沒溝通好啊,我們倆都這樣了,才來!
“不是,我臨時改了路線。”
“原來都是你,你就不能按你們原先部署的路線撤退嗎,現(xiàn)在好了吧,重傷,我后背的肉都燒焦了,以后咋整?”
“什么以后?”
“你別避重就輕,說,你為啥換了逃跑路線?”
白寒嘆了口氣,“還記得我們倆的那些猜想嗎?我一直在想這老婆子為什么輕易的就接受了我們倆,直到寶物到手的時候,你就不覺得這東西到手的太容易?老婆子跟我?guī)煚敔敹妨艘惠呑樱豢赡苋绱嗣ё?,即便是為了把我倆捏在手里牽制他,但是我總覺得事情順利的有些異常?!?p> 聽了白寒的想法,我也是頻頻點頭,我當(dāng)時也是考慮片面了。
白寒理了理思緒,“其實真正讓我臨時改變原計劃的是這個箱子,”她胸前有個箱子,我知道那是裝千金方的?!斑@個箱子太新了,還有股新漆的味道,應(yīng)該不會是裝千金方的箱子?!泵嗣厍暗南渥樱缀挚戳宋乙谎?,“可那時我們箭在玄上不得不發(fā),倘若不走恐怕已經(jīng)成為人質(zhì)。于是我臨時改了路線?!?p> 我倒是理解她,可我就奇了怪了,雖說筑基高手神通廣大,但也不至于這么厲害,我跟白寒在這片茂密林子里,死老婆子是怎么確定我們在這個方位,又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們的呢?要知道白寒和我也算是小心謹(jǐn)慎。
我把心中所想跟白寒交流一下,她也直搖頭。突然,聽見一聲巨響,朝那方向看去,就在剛才白寒師叔跟死老婆子對了一掌,雙方各自退后,現(xiàn)在正各自療傷。“張師叔實力在筑基初期,聽我?guī)煚敔斦f當(dāng)年死老婆子中期的實力,恐怕是身上的舊傷導(dǎo)致她實力下降,再加上跟我們倆又打了一場,不然張師叔不會有機(jī)會。”白寒跟我分析了一下情況?,F(xiàn)在看來是勢均力敵,就看他倆誰能撐的住。
閉目療傷的張師叔開口了,“死老婆子,你還真是越過越回去,連兩個小孩子都不放過!”死老婆子睜開兇歷的雙眼,惡狠狠的說“你們?yōu)榱俗尠缀咏乙彩巧焚M苦心!先讓她以新人的身份進(jìn)寒雨閣借我跟白老頭聊天的機(jī)會,向我展露她的修煉天賦,知道我急著找個好的留作傳人,還這般利用我,你們就是君子?”“呸!……你胡說”……
我算是聽明白了這老婆子跟白寒師爺爺勾心斗角,相互算計。
我轉(zhuǎn)頭看看白寒“哎,你說,她是怎么看出來的?”白寒正好也看向我“看出什么?”四目相對,我叫有些燙,白寒但是無所謂。我趕忙說“看出你是臥底呀!”她搖搖頭,著實是個萌妹子,“我也不知道,我總覺得,這已經(jīng)不是他們兩個人的事兒了。”我也是好奇,“何以見得?”白寒想了一會兒“巨山樓的人跟死老婆子頗為親密,而師爺爺從不跟巨山樓有什么私下往來,但是跟青山院走的近,再加上我從師叔師爺爺口中漏出的口風(fēng),我猜他們在外門一直招兵買馬,都想著要對方的命。現(xiàn)在,只希望我想的太多,要是真的四院分裂那打起來就不是單打獨斗了?!?p> 我跟白寒不一樣,她是個集體重于個人的人,而我則是孤家寡人一個首要問題是保存自己。現(xiàn)在正是我解決首要問題的時候。死老婆子站了起來,“嘿嘿嘿嘿嘿”凌厲的賤笑,恐怕是要出事。
張寒還在專心療傷,哪怕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死了他也要心無旁騖的運(yùn)氣,不然真氣渙散不用死老婆子動手,自己就解決自己了。
死老婆子一臉奸笑,“讓我送你上路?!币活w大如盤石的火球在老婆子的手里燃了起來,只要現(xiàn)在她稍稍往前走一小步,張寒必死。就在這時候,我跟白寒這邊來了三四個年青男子,齊聲高呼“住手”死老婆子一看這幾人臉色大變,收了火球,往后退了幾步,那幾人都會那鬼魅步法——移形換影。屆時就圍住了死老婆子。
看來是得救了。我的天,人生大起大落瞬息萬變,剛才還是命懸一線,現(xiàn)在就柳暗花明了。白寒也是高興,剛才我能感覺到她也很緊張。我們倆人相互扶持著站了起來,朝老婆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那幾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寒的其他幾位師叔。我們倆倒要看看這老婆子是怎么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