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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賴上傲嬌小娘子

腹黑相公:賴上傲嬌小娘子

喬言蹊 著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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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7-09-18上架
  • 650850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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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成親

腹黑相公:賴上傲嬌小娘子 喬言蹊 2053 2017-09-18 15:38:09

  “一拜天地!”

  一句高昂的女聲猛然炸響在唐言蹊耳邊,讓她本來渾渾噩噩的精神一下子清醒過來,像是陽光一下子破開了濃霧,五感變得清晰,仿佛懸空的腳也終于踏在了堅實的土地上。

  唐言蹊還沒睜開她厚重的眼皮,剛剛乍然聽見那個聲音,以為自己在哪個復古婚禮的現(xiàn)場。

  等她睜開了眼睛,卻只看到眼前一張暗紅的布,那布隨著她的動作而微微抖動。等下!她的……動作?唐言蹊一驚,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居然不由自主地隨著剛才那個喊聲在鞠躬!

  唐言蹊瞬間就警覺起來,身體微微一動,擺出了應(yīng)對任何突發(fā)狀況時的警惕狀態(tài),她是個特工,精神隨時都要保持清醒,但她現(xiàn)在卻弄不清楚自己到底處于什么狀態(tài),是跟蹤別國的商業(yè)巨騙被發(fā)現(xiàn)了?還是潛入某市的地下黑道組織被抓了?亦或是在追蹤某種新型毒品來源時露了蹤跡?

  但她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真是上面任何一種情況發(fā)生的話,她現(xiàn)在不可能處于這種輕松的狀態(tài),畢竟她手腳自由,并沒有被束縛的感覺,而任何人都知道,從事特工這一類型的人,即使只剩下半條命,全身被綁著,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逃脫掉,因此,要是那些敵對勢力發(fā)現(xiàn)了唐言蹊的身份,就不可能還讓她安然無恙地站著。

  “二拜高堂!”

  那句聲音又響起來,唐言蹊感覺到手中握著的紅布條被人重重地拉扯了一下,她便被拉著轉(zhuǎn)過了身。

  唐言蹊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紅布條,又想起頭上蓋著的紅蓋頭,她聰明的腦袋飛速運轉(zhuǎn)了一會,于是便明白了自己現(xiàn)在便是那個婚禮的女主角,她是正在拜堂的新娘子!

  她還沒有弄清楚狀況,便不動聲色地隨著身邊那位和她握著同一條紅布巾的男人的動作鞠了一躬。

  “夫妻對拜!”

  唐言蹊的身體又被拉著轉(zhuǎn)了個方向,正對著一個男人,她的視線透過紅蓋頭,只看到一個朦朦朧朧的身影,高高的個子矗立在她面前,這便是她那莫名其妙一起拜堂的新郎了吧,唐言蹊心情很復雜,不知道自己在執(zhí)行哪個任務(wù),居然要和人成親。

  唐言蹊低頭的時候只看到自己面前那雙黑褐色的男人穿的布鞋,待她彎腰的時候,那個男人也因為鞠躬的動作而靠近了她,她聞到一股清冽的微香從他身上傳過來,唐言蹊因著這讓人聞起來頭腦清醒的香氣而對這個新郎印象好起來,身上有這樣味道的男人,應(yīng)該不會太差,唐言蹊拜堂也拜得心甘情愿了一些。

  “送入洞房!”

  唐言蹊手中的布條被猛地一拉,讓她趔趄了一下,險些被拉倒了,自己的身體怎么好像變差了?這樣的力度居然也能被拉動?唐言蹊心中疑惑,卻沒影響到步伐,她順從地被新郎拉走了。

  新郎走得很快,一點也沒有為唐言蹊著想的意思,唐言蹊蓋著紅蓋頭又看不清路,被拉著走得很艱難,她心中對新郎有些惱怒了,一點都不體貼!

  不過幸好新房不遠,終于不再走了,新郎扔下了手中的紅布條,那暗紅色澤的布條被扔在地上像條萎靡的蛇。

  “你就在這房間待著,別亂走!”唐言蹊頭頂響起一個生硬的男聲,這么不客氣,看來這個新郎對自己很不滿啊。

  頭上的紅蓋頭突然被人掀掉了,唐言蹊眼前一亮,視線瞬間就清晰起來,她抬眼就看見一個身材頎長,面容俊秀但臉上仍有些許稚氣的男子正皺著眉看著自己,滿臉的不耐煩。

  “哎哎!二郎你怎么現(xiàn)在就掀新娘子的蓋頭了?還沒到這一步呢!”旁邊一個胖乎乎的喜娘說道。

  “行了,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什么時候掀蓋頭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她是嫁進來了!”被稱為二郎的新郎冷冷地看著唐言蹊,毫不留情地說,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了。

  唐言蹊莫名其妙看著他走遠的身影,這新郎可真奇怪,成親了不但沒有一點歡喜的意思,反而好像跟自己有仇一樣,連不滿都懶得掩飾一下。

  “唉,蓋頭掀了就掀了吧,新娘子你就先坐在床上歇一歇吧,二郎還要出去敬酒,你別太在意他剛剛說的話,以后好好過日子,這樣你爹也能安心了?!毕材锖眯牡貏裎恐蒲怎瑁阉龅酱采献?,眼中充滿了對唐言蹊的同情了憐憫,被自己的丈夫不喜的妻子,以后日子難過著呢,喜娘嘆了口氣,便也離開了,留下一句話:“我讓別的小娘子們來陪陪你!”

  此刻新房里美人,唐言蹊這才毫無顧忌地觀察起周圍來。這間作為新房的房間一點都看不出喜慶的樣子,連最簡單的紅雙喜字都沒貼,更別說有新打的家具了,于是唐言蹊就知道這家人對這門親事的態(tài)度了,看來這家人很不在意這場婚事,這真是太古怪了。

  這房間一看就是有人常住的,墻角的架子上掛著好幾件男子的衣衫,床前正對著的桌子上放著幾本書,還有筆墨紙硯。而唐言蹊正坐著的床上,一張灰色的薄被疊得整整齊齊,放在褐色的枕頭上,而枕頭只有一個……好歹是成親,連枕頭都不多準備一個,這是有多不待見她???

  草席不知道是什么編成的,倒是柔軟而有彈性,唐言蹊摸了摸,沒發(fā)現(xiàn)手指頭上有灰塵污跡,于是放心了些,雖然剛剛那位二郎看起來不像不講衛(wèi)生的人,但她總要親手摸過才放心的。

  她看出來自己現(xiàn)在所在的必定是哪個農(nóng)村,因為這房間的墻都是泥墻,屋梁上的瓦片一片片的看得一清二楚,唐言蹊視力好,連屋頂?shù)闹┲刖W(wǎng)都看見了,她有些不習慣待在泥瓦房里,即使她是特工,很多更惡劣的環(huán)境都待過,但她待得更久的是城市里光明潔凈的環(huán)境,更何況她愛享受,只要工作內(nèi)容許可,衣食住行她都要最好的。

  這樣的成親環(huán)境以及成親對象家對自己的態(tài)度,還有情況未明的狀態(tài),唐言蹊預(yù)感到有些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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