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耷拉著腦袋認命了,是虎得給我臥著,是龍得給我盤著,一個新人逆天了,竟然教訓起我來了,我有病啊聽你的?
他想反抗,但看到丁也笑瞇瞇的眼神望著他,自己的小心思似乎被看穿了一樣。
丁也邊走邊道,“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從第一天開始就是,但其實我也看你不順眼,但古人云:以德服人?!?p> “我只知道拳頭才是硬道理?!?p> “死腦筋,要是讓我對付你,十個你都不是我的對手,別看我現(xiàn)在在你跟前和弱雞差不多,但在我眼里,你就是弱雞的米蟲?!?p> “哼,你還不是仗著領導撐腰,若是我真要對付你,我讓你一只拳頭,只怕你不會接受?!?p> “NONONO?!倍∫矓[出了一根指頭,則搖頭道,“你,不行?!?p> 蕭天立馬上火了,“要不打個賭,我們好好較量一場,好好切磋切磋如何?”
“現(xiàn)在嗎?”
“你答應了?!?p> “砰?!倍∫蚕认率譃榭?,一拳頭崩在了蕭天的一只眼睛上,蕭天蒙圈了,丁也則輕輕一笑,“你輸了。”
“你作弊?!笔捥炷笕汾s,我擦咧,要不要這么陰險。
“你要慶幸的是沒踢你的卵蛋,還有要是在戰(zhàn)場上,你的小命已經沒有了?!倍∫惨稽c不客氣的道,“兵者詭道也,攻其無備,出其不意,陰險狡詐也是一種計謀,所以,你輸?shù)囊稽c都不冤?!?p> “我不冤,但你有種別跑?!笔捥鞖饧睌闹钢胺斤w奔的丁也道。
“三十六計走為上,這是兵家最高明的一計,像你這么笨的估計一輩子也學不到?!倍∫苍脚茉娇?,蕭天氣喘吁吁,脫了負重的丁也身輕如燕,他一個長期搞運動的都沒追上,累得他氣喘吁吁的。
“繼續(xù)追我,不然下輩子木有小騎騎?!?p> “有種別跑。”
“沒種的來追我呀。”
蕭天再也跑不動了,眼看就到手的‘肥肉’飛了,丁也就站在一步之遠的位置笑瞇瞇的盯著他,“說你笨吧,你還真笨,你沒見我跳了一下嗎?”
蕭天好想哭,MD智障,誰TM半道上挖了一個陷阱啊,丁也叉著腰,低頭向被困住的蕭天問道,“服不服?”
“……”
“一筆勾銷怎么樣?”
“……”
“算了,沒空搭理你?!?p> “……”
丁也一邊重新鋪上一層樹葉,還用一只腳狠狠的踩了踩,看看結實不結實。
黑洞洞的陷阱里,蕭天看傻了,這是要悶死自己啊,他悶聲悶氣的朝洞口道:“我服了?!?p> “大聲點,沒吃午飯啊?!?p> 中午就吃了一點,現(xiàn)在餓的肚子咕咕叫,蕭天卻不得不喊了一聲,再下去,自己就會悶死了。
“叫聲老大聽聽?”
“……”
等蕭天被丁也拉上來的時候,都快要迷糊的睡著了,他居然呆在陷阱里二十分鐘,一般士兵都做不到的。
“老大,我真的服了?!笔捥煨膼傉\服,頂著個熊貓眼道,而且臉上都掛彩了。
“小弟,你這樣老大好心疼,給你,這是班長送我的蘆薈膠?!?p> “噗……”,這不是上次我專門買來賄賂班長大人的蘆薈膠嗎?
蕭天差點又要暈過去了,丁也道,“既然服氣了,那咱們就唱歌去吧。”
蕭天灰溜溜的跟在丁也身后,幾次想伸出拳頭揍他都又縮了回來,如果此時眼睛能夠殺人的話,丁也死一千回都有了。
周秉領著隊伍都站了半天了,而且他身邊還有一個女人,肩膀上兩杠一星,而她旁邊,則是王天成,同樣穿著軍裝,肩膀上也是兩杠一星。
“老王,你說的那人唱軍歌真的一絕?”
“是真的。”
“他們剛才唱的就是那人編的?”
“千真萬確?!?p> “可是,這么久都沒來,是不是為了躲我?”
“他不知道營長大人親來?!?p> 王天成暗地里抹了抹手心里的熱汗,怎么還不來,不會是睡過頭了吧,還有周秉手下的第一刺頭哮天犬去哪了,真想關禁閉處分嗎?
“來了,他們來了?!敝鼙蝗粓蟾媪艘宦暎@么涼爽的天氣里滿頭大汗的,可真憋壞了周秉,周秉狠狠瞪了一眼蕭天,對于丁也卻擠眉弄眼的,只是看到蕭天的眼睛時,不由愣了一愣,而后古怪的打量在了丁也身上。
這兩人干什么去了?怎么弄的灰頭土臉的?
“是你?”軍官女人突然道了一聲。
“你好?!倍∫矂t禮貌的一笑道。
王天成看傻了,這個女暴龍居然沒有憤怒,竟然還對著丁也在笑。
“你妹妹怎么樣了?”
“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位女人正是和丁也見過一面的女警官,但卻沒料到她會出現(xiàn)在這里,意外的是,還是一個軍官。
女人沒有料到原來王天成口中的天才是見過一次面的丁也,而且還是老鄉(xiāng)。
俗話說,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但這笑是什么梗?
有奸情,周秉如是想著。
王天成也是背地里兩根大拇指悄悄對丁也比劃了一番。
至于其他人,則是驚訝的掉了一地下巴。
認識副營長王天成不說,還認識營地女暴龍老大,這日子沒法過了,蕭天沮喪的頂著一只熊貓眼,看來,自己還是取消打一頓丁也的小心思吧,若是被女暴龍知道會惹他,估計現(xiàn)在就要卷鋪蓋滾蛋了。
“那次回家探親,正好順手做了一把警官的癮。”女人道。
“我妹妹她很好,至少現(xiàn)在估計會比以前的生活多姿多彩。”丁也道。
“上次謝謝你了?!倍∫灿值?。
“不用謝,反而我要謝謝你?!迸苏J真地道,“我叫胡晨?!?p> “我叫丁也。”
兩人互相敬了一個軍禮,丁也歸隊后一臉疑惑,自己做什么了,還要謝我?但此時明顯不能再拉家常了,周圍一個個眼紅的都要騷動了。
“立正?!敝鼙鼑烂C的道,但那跳動的眼神出賣了他,眉飛色舞的眼睛一直瞟向丁也。
“《打靶歸來》,預備唱……”
連同他在內,一共十人,但聲音洪亮,將這首抒情而又豪邁的歌唱出,胡晨一直保持著一樣的姿勢,英姿颯爽的站在那一動不動,如同鏗鏘玫瑰,巾幗英雄,不動如山的站立著。
直到唱完,嘴角才微微翹動一些,點了點頭。
“不錯,唱的挺好。”
空空機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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